分卷閱讀31
手,蘇言格不得不展開甜滋滋的笑容,道:“大家好,我是蘇言格!” “哦,是曉白的朋友吧!坐坐坐!”坐中間的估計是做東的大哥,30上下,一臉的財主相,站起來,連忙招呼她坐下,蘇言格也沒多客氣,大大方方坐了下來,剛一落座,旁邊那大哥,穿得洋氣,還聰明絕頂,是一地中海,這歲數(shù)了,還堆了一臉的殷勤,朝她道:“還是我們財主大哥有面子啊,都說H大出美女,果然沒說錯??!” 男同胞不約而同的點頭,零星的女同胞嬉笑了起來,蘇言格一陣暴寒,這群大哥八成產(chǎn)自D大,D大是工科見長的光棍大學,D大里是和尚拈花望月,恐龍坐地成仙。所以有個這樣的說法:如果你愛她,送她去D大,因為那里是女生的天堂;如果你恨他,送他D大,因為那里是男生的地獄…… 蘇言格點頭微笑,沒敢多答話,心里有了點譜,看這幾個人之間隨便熱絡的姿態(tài),估計是經(jīng)常一起玩的搭子。叫她過來,也不是談什么贊助的事情,無非是叫個雌性過來調(diào)劑一下,當她是應召女!林曉白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啊,想到這里,蘇言格心里就一陣堵,要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她鐵定轉(zhuǎn)頭就走,多少有點不自在,一時眼睛沒處擱,只好低頭喝水。 沒一會菜就上來了,連帶好幾瓶二鍋頭,蘇言格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瞄了眼度數(shù),好家伙,這群人可沒安什么好心啊,蘇言格趕緊扒了幾口飯,以防空著肚子喝酒,幾下就給撂倒了。 “來!meimei,咱們就不要客氣啊,大家都是同齡人!”旁邊早衰的大哥這連連敬她酒,一聽這話,蘇言格胃里開始翻騰,您也不數(shù)數(shù)自己臉上的褶子,還同齡人!為了錢,忍了,蘇言格拿起杯子爽快的喝了下去,心里大罵岑一深,若不是他得寸進尺,她今天也不用淪落到作陪酒小姐的地步。 吃吃喝喝一陣,門突然推開了,“你們終于來了,遲到了遲到了,罰酒一杯!”財主大哥拿著個杯子就上去了。 蘇言格轉(zhuǎn)過頭去,她抓在手上的筷子都快掉了下來,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竟然是岑一深,還跟著個喻鳴,岑一深也看見了她,眼里絲毫沒有意外,痛快的接過這邊的杯子,道:“認罰認罰,這頓歸我買單!” 喻鳴在后邊只能自認倒霉,岑一深這不是自找麻煩嗎?他們接到財主師兄邀吃飯的電話時,正好剛吃完飯,本來不打算去了,再加上,這位財主師兄發(fā)跡很早發(fā)跡,雖然為人義氣,對他們這幫后輩很是照顧,但是素聞他生活糜爛,他的吃飯還能是單純吃飯? 只是,一聽財主師兄說叫來了個H大的meimei,談支持贊助費的事情,岑一深就松口了,掛了電話,就馬不停蹄趕了過去。喻鳴還以為他轉(zhuǎn)性了,準備開葷呢,原來,是為了這個meimei。 那邊寒暄著,蘇言格頓時警鈴大作,覺得上了賊船,埋頭吃飯,這事情,八成是這小子給她下的套子,從贊助費到現(xiàn)在這莫名其妙的飯局,她就傻乎乎的往里頭鉆,想著想著,一股悶氣就涌了上來,恨不得摔桌子走了。 這時候,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喲,這位meimei是?”岑一深從容走了過來,徑直坐到她的左手邊。 “這是H大的……” 很痛 “對對,格格meimei,這可是D大的學生會主席!交個朋友吧!會好生關(guān)照你的?!弊虚g的財主發(fā)話,眼神曖昧,以為岑一深看上人家,趕緊撮合。 蘇言格坐著動也沒動,望都沒望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我可不敢沾上您的光!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吃不了兜著走?!?/br> 岑一深身子一僵,坐下來,也沒多說什么,一時氣氛緊張了起來,旁邊的胡哥尷尬的笑了起來,“meimei真會開玩笑,咱們繼續(xù)喝酒喝酒!” 蘇言格一口氣出去了,也沒敢多造次,畢竟是人家場子,還要求人,拿起杯子來依舊痛快得很,還真得感謝學生會那幫哥們把她培養(yǎng)出來了,酒量大了,膽子更大了,加上心里不太痛快,根本不顧及什么了,來者不拒。 漸漸,酒意染上她的兩頰,依舊沒有醉意,只是她本身性子灑脫,不拘小節(jié),說話更顯得大氣,嬉笑怒罵自成風流,勝過那些拘謹?shù)拈|秀和媚態(tài)橫生的小姐,旁邊敬酒的男人更加殷勤了。 岑一深輕笑,倒了一杯酒,端起來,道:“胡師兄這是想讓這位meimei喝垮財主師兄呢!我絕對挺你,我敬你一杯?” 周圍那幾人見到他倆,紛紛撫掌開始起哄了,這位當師兄還能不明白這意思,訕訕地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下去. 蘇言格看著他喝下她手中的酒,心里一暖,轉(zhuǎn)念想到之前吃的那些虧,依舊沒給他好臉色,這一下,倒是讓大伙誤認為他們倆情愫暗生,只當小情侶鬧別扭,財主沒多過問,說:“meimei不高興了,一深得好好哄哄??!” 岑一深笑笑,也沒做解釋,這讓蘇言格更加生氣了,可是也不好發(fā)作。過了小一會,大伙吃得差不多了,岑一深起身拉起蘇言格,道:“meimei,咱們先走一步如何?” 旁邊的人瞅著他一個勁兒笑,“喲,這就要走啦,年輕人火氣大,是得滅滅”。 蘇言格想著贊助費還沒有商討完,沒起身,扯著他衣袖,咬牙切齒問:“干嘛?” “你先走!錢肯定會給你!”岑一深湊近她耳朵,說了一句,近距離的氣息讓她瞬間放棄了掙扎,接著她就這樣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給拉著出去了。 一出門,蘇言格就急急地把他的手甩開,拿出紙巾把剛剛他拉著的手擦干凈。岑一深心里一滯,半天才說了一句:“蘇言格!你什么意思!” “我還問你什么意思呢!這什么地方,連我都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吧?上面那層可坐了一廳的小姐!那屋里坐著的meimei怕也有小半是小姐吧!照我看,你也沒多干凈!” 她不知道,這兩年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以前的岑一深高傲得跟朵郁金香似的,根本不屑跟人虛而委蛇,現(xiàn)在,這地方烏煙瘴氣的,他竟然能待得如魚得水,他的變化,讓她無所是從,更加惱火起來。 “知道,你還來?”他來的路上不住地安慰自己,應該不用擔心,應該不是蘇言格,這事還輪不到她上酒桌,就算是她,就她那性子八成當場就摔桌子走人了,結(jié)果跑過去她竟然坐在酒桌旁邊,還喝得十分豪氣。 “那到底是誰害的???要不是你,我能待這地方嗎?岑一深,你到底有多恨我啊!”怎么能把她當成小姐一般侮辱。 蘇言格把憋了一晚上的委屈都發(fā)了出來,莫名其妙被抓來陪人喝酒,屈膝承歡四個字,說得這么容易,做起來是如此的委屈,渾身上下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