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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fā)的人啊,卻像老鼠一樣被人關(guān)在陰暗的角落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沐靜如的錯! 楊桃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既然沐靜如不仁,就別怪她不義! 沐靜如和蕓香那兩個草包腦袋一定想不到,她早就留了后手。昨天也已經(jīng)告訴給了三奶奶,今天一旦證實了她的話是真的,那就是她楊桃反敗為勝的機會! 門上傳來鎖鏈的響聲。 那些平時只能艷羨地看著她的下等仆婦們使勁兒地推搡著她,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帶她到了沐三奶奶周氏的面前。 楊桃跪在周氏的面前,琢磨著等一會兒她要怎么說,才能既不公然質(zhì)疑沐靜如,又能表現(xiàn)出這位五姑娘其實很可疑,一點都不像她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無辜無害。 一包東西扔到了楊桃面前,紙包敞開著,露出了里邊黑乎乎的一團渣滓。 藥渣! 楊桃心中一喜,立刻抬起臉來。 “你有什么要說的嗎?”周氏問道。 楊桃壓下內(nèi)心的激動,露出一副十分驚恐擔(dān)憂的表情來,“三奶奶,求您別再問了,無論您怎么問,奴婢也還是昨天的那些話,那湯,那湯是我端給表少爺?shù)?,一切都是楊桃的錯,跟五姑娘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說到后面,她愈加哽咽,幾乎泣不成聲。 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清楚了她說的話。 被周氏點名帶來的蕓香也聽了個一清二楚,聽從五姑娘的吩咐,指責(zé)自己曾經(jīng)的伙伴,讓她的心里很愧疚??墒?,楊桃的這席話又是什么意思??? 楊桃話里話外,聽著確實是說這件事跟五姑娘沒有關(guān)系,但是特意提到五姑娘本身就讓人懷疑了,更何況楊桃還表現(xiàn)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怎么聽怎么看都覺得這件事就是五姑娘主使的,楊桃只不過是做了五姑娘的替罪羊。 三奶奶會不會被楊桃的言語迷惑了? 蕓香憂心地看向周氏,正對上周氏看她的目光。周氏臉上瞧不出任何端倪,問道,“蕓香,這是你昨天埋下去的那包藥渣嗎?” 蕓香猶豫了,她看了看藥渣,又看了看楊桃,欲言又止。 楊桃猛地撲了出去,兩只手各抓了一把藥渣,就要往嘴里塞,被仆婦們上前制止,她還裝作不甘心地大哭起來,淚眼婆娑地向蕓香搖頭。 “不要,蕓香姐,不要說啊!” 周氏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來。 ☆、成拙 周氏看了一眼周嬤嬤,周嬤嬤立刻會意,將看著楊桃的兩個仆婦和屋里服侍的全都打發(fā)了下去。 屋里只剩下周氏,周嬤嬤,蕓香和楊桃四個人。 蕓香就有點緊張,把一句非常簡單的話說的支離破碎的,她說,“是的,三奶奶,這就是從之前我埋藥渣的那個地方挖出來的,有周嬤嬤和我一起。” 周嬤嬤也稟告,“奶奶,老奴檢查過了?!?/br> 周氏目露探尋,周嬤嬤點點頭,走到周氏身邊附耳說了兩句話。 她說什么,楊桃和蕓香雖然沒有聽到,她們各自又都有猜想,而且那猜想正好相反,但她們的反應(yīng)倒是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 大家都知道,周嬤嬤去世的丈夫是位大夫,早年周嬤嬤曾隨丈夫行醫(yī)問診數(shù)年,粗通藥理。周嬤嬤說她檢查過了,那就說明藥渣是什么她已經(jīng)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楊桃握緊了拳頭,緊張又期待地等著周氏的震驚和憤怒。 然而,她沒有等來預(yù)期中的反應(yīng)。 周氏很平靜,臉上甚至露出一種應(yīng)該屬于“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篤定表情來。只見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淡定地說道:“楊桃,我再問一次,昨夜你端給表少爺?shù)乃?,是誰給你的?” 怎么回事?楊桃心中驚疑不定,難道哪里出問題了? 一種奇怪的感覺浮上楊桃的心頭,好像有什么事別人都知道,只有她被蒙在鼓里一樣,她感到了危險。 楊桃咽了咽口水,將額頭緊緊抵在地上,哀求道,“三奶奶,您千萬別責(zé)怪五姑娘,五姑娘一定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么,她和表少爺?shù)母星橐幌蚝?,就算上次吵過一架,也不會因此就算計表少爺?shù)?,五姑娘她……?/br> “啪”的一聲,茶杯重重地落在了桌上。楊桃僵住了。 她做錯了! 周氏的聲音冷冰冰的,聽著就讓人不寒而栗,她說,“楊桃,你大概是覺得闔府上下只有你一個聰明人吧?還是你覺得,你父親是府里的二總管,你二哥在大少爺跟前當差,你們一家子就在主子面前很有面子了?要把你們一家子都攆出去,可能要費些力氣,但處置你,我還是能做到的。來人!” 楊桃飛快地抬頭,張嘴想為自己辯解,周氏已經(jīng)吩咐沖進來的兩名健婦,“楊桃背主忘恩,下毒謀害表少爺,給我掌嘴二十,杖責(zé)五十!” 楊桃被人塞了嘴,拖了下去。 周氏覺得有點疲憊,揉了揉太陽xue,轉(zhuǎn)頭看蕓香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便讓她也下去,“做得不錯,回去好好照顧你們姑娘吧?!?/br> 屋子里只剩下周嬤嬤一個,周嬤嬤這才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情:“您真要處置了楊桃?” 周氏輕笑,“嬤嬤,你也不信我了啊。我嚇唬她的。這楊桃心思太多,事事都往靜如身上扯,這么下去,只會越扯越不清楚,倒不如快刀斬亂麻,殺一儆百的好。而且,”周氏頓了一下,說道,“這院子短時間內(nèi),我能掌控得住,別人也無從窺探。等到時間長了,事情還沒個定論,就不是我們能掌控的了。” 周嬤嬤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周氏又說,“去幫我看著點,別真的把人給打死了,對兩個孩子的名聲不好?!?/br> 周嬤嬤趕緊答應(yīng)一聲,走了出去。 木板落到皮rou上的聲音次第響了起來,中間夾雜著楊桃的哀嚎。半個時辰之后,觀刑的仆人都散盡后,周氏也出了院子,卻沒有回房,而是徑自帶著丫鬟向沐大奶奶的院子走去。 內(nèi)院里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主持中饋的大奶奶也應(yīng)該知道了吧? ** 沐靜如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口干得厲害,便叫蕓香。 有丫鬟跑進來,“五姑娘,您要喝水嗎?”說著倒了半杯溫水端給沐靜如,沐靜如喝了,抬頭一看,來人雖然眼熟,卻不是自己身邊服侍的。 “你是……” 丫鬟跪下磕頭:“奴婢是在三奶奶院里當差的蓮霧。三奶奶找蕓香姐去辦差,就讓我先來伺候姑娘。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奴婢?!?/br> 沐靜如點了點頭,可不過是點頭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覺得頭昏沉沉的,不由得晃悠了一下,嚇得蓮霧連忙扶住她。 金黃的夕照落在碧紗窗上,沐靜如心生疑惑:“什么時辰了?蕓香還沒回來嗎?” “已經(jīng)酉時了,”蓮霧恭身答道,“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