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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這兒?” 沐靜如瞥了她一眼,認(rèn)出這張臉來,是楚家的表姑娘鹿唯琇。 那么,那個被她叫做大表哥的就是那位大理寺六品司直,楚昭了? 沐靜如看了一眼楚昭,腦中飛快地閃過好幾個念頭來。 楚昭問道,“阿琇,你認(rèn)識她?我們說話的時候,她鬼鬼祟祟地躲在樹后面,我們一轉(zhuǎn)身,她就要逃跑,很可疑!” “不,不是的!”鹿唯琇連忙上前一步,擋在沐靜如面前,“大表哥,這位是沐家的五姑娘,和時表哥交好的沐家大少爺是她的堂兄。她們家在信州也是大戶人家,她怎么可能拿我的珠釵呢?” 沐靜如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輕輕推開鹿唯琇,看著楚昭,笑瞇瞇地說道,“大人,我聽我堂兄說過您,說您幫了他的大忙??丛谶@個份上,您若是懷疑我的話,我可以到附近的屋子去,讓您的表妹親自搜身的。不過若是搜不到的話,還需要您給我一個交代,畢竟我家并不只有我一個姑娘,若是沐家姑娘偷了別人東西的事情傳出去,恐怕羞憤自殺謝天下的也不會止有我一個人?!?/br> 楚昭有點(diǎn)驚訝,他年紀(jì)輕輕便在大理寺任職,下屬們開始見他年紀(jì)輕便常常輕視他,他便總是板起臉孔,讓自己看起來威嚴(yán)些。幾年下來,臉上的表情不怒自威,就算是那些比他年高的同僚見了他,也會不由得端正臉色,手下的人更是輕易不敢與他玩笑。 然而眼前這個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卻能把一通話說的有條有理的,好像說笑一樣地在威脅他,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不簡單。 鹿唯琇也是一愣,大表哥的神情她更是一點(diǎn)都沒有錯過,她心中危機(jī)頓起,連忙轉(zhuǎn)頭向沐靜如賠禮。 “五姑娘,抱歉。都是我的錯,我正在找東西,表哥是為了幫助我,他事先不知你是誰,有冒犯的地方,還請你不要見怪?!?/br> 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 楚昭沉默地看著沐靜如,算是默認(rèn)了。 正和沐靜如的意,就著鹿唯琇遞過來的臺階,趁機(jī)說道,“我當(dāng)然不會見怪的,說起來,也是我打擾了你們,你不怪我就好。”沖鹿唯琇眨了眨眼睛。 拉著表兄找母親的遺物,明明有人可以求助,卻找盡了借口就是不肯。如果說這鹿二姑娘沒什么盤算,她是絕對不信的。 剛剛不是就去湖邊了么? 這湖邊,河邊的,但凡水邊都是個好地方??! 也許這位楚大人此次回鄉(xiāng)公干,回京城的時候可以帶回去一位娘子呢! 不過,這跟自己可是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了。園門就在眼前,繞過前面的假山就可以出去了,再出了城,沿著寬敞的官道,就能夠回京城了! 她大踏步地走著。 鹿唯琇卻跑了上來,“沐姑娘,我送你回常春樓?!?/br> 沐靜如裝作沒聽見,繼續(xù)往前走。 鹿唯琇用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掐起了她的一小塊皮rou,臉上卻笑著湊到她眼前,惡狠狠地說道,“別假惺惺的,想不到你年紀(jì)不大,卻很有手段嘛!我大表哥讓我送你回去,你最好聽話,別再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誰知沐靜如并不吃她這一套。不僅對她手上的動作毫無反應(yīng),還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說道,“鹿姑娘,我奉勸你,你最好別威脅我,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告訴楚大人,你母親的珠釵根本沒有被你弄丟。你叫他來,當(dāng)然也不是來找珠釵的。” 鹿唯琇瞪大了眼睛。 沐靜如說,“威脅別人之前,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干凈了。明白嗎?” 她甩開鹿唯琇的胳膊。 忽然,一道白光劃過腦際,仿佛天地都在搖晃。 糟了!那丫頭醒了! 下一刻,沐靜如軟軟的身體倒在了懵了的鹿唯琇身上。 ☆、遮掩 沐四姑娘沐靜嬌帶著自己的丫鬟珠兒,走出常春樓,繞到樓后,看著左右無人,才不悅地說道,“說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如果是你大驚小怪,你就不用跟我回去了?!?/br> 剛剛珠兒全身發(fā)抖,眼睛紅腫,一副小家子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害她也跟著丟人! 珠兒神情更驚慌了,“姑娘,出事了!您的畫,您的畫送錯人了!” 沐靜嬌皺起精致的眉眼,想了想,明白了,“哦?這么說,是那個小廝出事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想什么來什么,那牽線搭橋的人一暴露,她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和楚時確定關(guān)系了! “這也值得你慌!”沐靜嬌說道,“不就是那個小廝活不成了嘛!放心吧,這事兒牽連不到咱們身上?!?/br> 說著轉(zhuǎn)過身,打算回去繼續(xù)陪沐老太太聽?wèi)颉?/br> 珠兒感覺有點(diǎn)冷,不過,沐靜嬌如果出了事,她也活不了了,連忙拉住沐靜嬌的手。 “姑娘,不是那小廝出事。”她努力想把話說清楚,“是咱們出事了!” 沐靜嬌回頭看她。 珠兒說,“您不是讓我偷偷地跟著楚老夫人和二少爺?shù)娜藭瘑??奴婢怕被發(fā)現(xiàn),不敢跟得太緊,耽誤了些時間,不過奴婢一直看,根本沒看到跟咱們聯(lián)系的那個人。” 沐靜嬌冷笑,“沒看到怎么了?二公子身邊又不可能只有一個小廝了,像咱們家大房的大少爺身邊不就很多服侍的人嘛!珠兒,你不用多說了,回去找張嬤嬤去領(lǐng)罰吧!” 珠兒雙手都用上了,拽住沐靜嬌,“不,姑娘,不是的!楚家有個下人正好要出去辦事,奴婢便過去跟她搭話,那人說,楚家跟咱們家不一樣,兩個少爺身邊都沒那么多人,也就只一個書童服侍,咱們今天見過的,就是二少爺身邊的那個!” 沐靜嬌僵住了。 珠兒的話太難消化了。 “你是說,接了我的畫,給我送信的人,根本不是二公子的人?有可能,二公子根本不知道這么回事?可不是二公子,那能是誰呢?” 珠兒哭了起來。 “姑娘,這可怎么好?畫上有您的名字呢,落在了外面,要是哪天有人找來,二爺和二奶奶知道了,那可怎么辦呢!” 一個巴掌落在了珠兒的臉上,珠兒的臉歪向了一邊,哭聲停止了,可人也懵了。 沐靜嬌厲聲說道,“沒用的東西!說什么混話!到那個時候了嗎?蠢貨!” 她滿臉戾氣地來回走,珠兒的臉上疼,卻不敢捂,垂首立著,噤若寒蟬。 沐靜嬌停住腳步,向珠兒走來,“珠兒,對不住,你沒事吧?”她說道,不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充滿關(guān)心,“我太心急了,你又一個勁兒說那些嚇人的事情,對不住啊,珠兒。” 珠兒有點(diǎn)恍惚,好在立刻反應(yīng)過來,“都是奴婢的錯!” 沐靜嬌說道,“你我主仆不講這些,這件事,若真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