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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外面?zhèn)鱽碚埌猜?,沐靜如到了。 丹桂立刻就要坐起來。 沐靜如攔住了她,“可還有哪里覺得不舒服的?”她也落過水,被救及時,天氣還暖和,這才沒落下病根。丹桂這可就不好說了。 丹桂卻掙扎著下了床,跪在了沐靜如跟前。 “夫人,奴婢是自己不小心掉進(jìn)水里的,但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恐怕就會有人誤會我家姑娘。奴婢斗膽,請夫人對此事保密!” 這是怕自己趁機(jī)壞了夏侯晴的名聲吧。 沐靜如笑了,“丹桂,雖然你是苦主,可是這件事在國公府里發(fā)生,我就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非曲直,你說也好,不說也好,我都會調(diào)查清楚。不過,我倒是可以答應(yīng)你,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給其他不相關(guān)的人?!?/br> 這樣就行了,國公夫人能答應(yīng)她一個別府的婢女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不容易了。丹桂很知足。 不過,她一下子想到了在假山那聽到的那兩個丫鬟說的話。 要不要告訴國公夫人呢? 還是算了,那是她們國公府自己的事,也許國公夫人真有此意呢。 雖然有違于姑娘的心思,或者國公夫人可能確實(shí)別有所圖,但結(jié)果卻一定會對姑娘有益。她若貿(mào)然問出來,國公夫人也就知道了姑娘發(fā)脾氣的原因,說不定一氣之下就會改變主意。 丹桂頭重重地磕在地上,決定保持沉默。 ** 沐靜如坐在書案前,寧斐離開之后內(nèi)院的小書房幾乎都是她再用,她倒也不做別的,只是東摸摸西摸摸,偏挑那些書皮有些毛卷的抽出來,一頁一頁地看。不去看那書上的字,單看字里行間寧斐留的批注。 有的批注的字還有些稚嫩,她一邊摸一邊想象著寧斐當(dāng)時的樣子。 門上忽然傳來叩門聲,沐靜如連忙把手指從書頁上拿開,改為握姿,正襟危坐一本正經(jīng)地湊近燭燈。 青梅走了進(jìn)來。 “夫人,奴婢回來了。您有什么吩咐?” “路上,丹桂有沒有說什么?”沐靜如問道,看青梅搖了搖頭,便放下了書,“她落水這件事,你怎么看?” 青梅露出躊躇的神色。 “有什么就說吧?!?/br> “奴婢覺得有點(diǎn)蹊蹺,”青梅想了想,說道,“這段時日,夏侯姑娘一直的表現(xiàn)都很大方得體,溫和典雅,她應(yīng)該很在意她在眾位世家夫人心中的形象。但今日卻在賞花宴還沒開始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突然離開,這和她一直以來的行為差太遠(yuǎn)了。 “而且之前,丹桂是和她在一起,有人看見她們一起往假山去,丹桂落了水,夏侯姑娘不應(yīng)該不知道呀!” 就是這樣。 所以,丹桂并沒有把事情的全部告訴她們。 “你親自來查,”沐靜如說道,“假山,花房,看看那段時間前后,什么人到過那里。我擔(dān)心,有人想要挑撥夏侯將軍與國公府的關(guān)系,所以,這件事一定要一查到底!” 青梅臉色不由得凝重起來。 這話她爺爺之前就跟她說過。 襄平城表面上安順平穩(wěn),但實(shí)際上,卻有許多不穩(wěn)定的因素。崢二老爺,王監(jiān)軍,以及那些不知是誰的勢力的世家大族。 夏侯將軍雖然忠心,那份忠心卻更多的是對國公爺。 雖然夏侯將軍應(yīng)該不會受到夏侯姑娘的影響作出傷害國公夫人的事,因?yàn)槟蔷托瓮诒撑褔珷?,但也要提防著居心不良之人在將軍與國公夫人之間埋刺。 否則,一邊是枕邊人,一邊是忠誠部屬,真正為難的還是國公爺。 青梅思索著退了出去,留下沐靜如獨(dú)自一人繼續(xù)呆在小書房中。 沐靜如看著燭燈中躍動不已的火焰,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心情。 不安,躁動,慌亂。 按說寧斐離開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過,現(xiàn)在一個多月過去了,距離寧斐說會回來的時間也只剩下十幾天,現(xiàn)在這情緒來得也太晚了些吧? 難道因?yàn)榈す鹇渌?/br> 沐靜如想著,畢竟她當(dāng)時也是差點(diǎn)淹死呢。 ** 同樣坐在房間里等消息的還有夏侯晴。她來回踱著步,焦急地等待著。 一個丫鬟閃身走了進(jìn)來。 “怎么樣?丹桂可回來了?” “回來啦回來啦!”二等丫鬟碧杉說道,“丹桂可威風(fēng)啦,是國公府的青梅姑娘親自送她回來的,看樣子何青梅姑娘很親熱呢。而且,丹桂下了車根本沒回家,更沒回房,反倒去見老爺啦!” 夏侯晴皺起了眉頭,丹桂居然沒死! “你怎么知道她去見老爺?你跟著去了?” 碧杉用力地點(diǎn)頭,“姑娘交代的事,奴婢當(dāng)然盡力辦好!丹桂一下車就問二門上老爺回來沒,然后就去了書房,奴婢跟在她后面,親眼看見她走進(jìn)去的! “本來,奴婢還想聽聽她要跟老爺說些什么,可是,老爺耳力好,闔府都知道的,奴婢不敢靠得太近,又想著您也許還在等,就……” 夏侯晴不耐煩地?cái)[了擺手,真是的,說了這么多,還是什么都不知道。 真可惜。 丹桂若是就這么死了,不管怎么說人也是在國公府沒的,當(dāng)時除了那兩個嚼舌根的再沒旁人,只要她一口咬定丹桂的死和國公府的人有關(guān),她就可以有好一段時間不用再去國公府。 而且丹桂要嫁的那個男人,雖是她爹扈從的兒子,卻在寧斐帳下效力。要是丹桂在沐靜如眼皮子底下死了,那徐三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都想好了的! 可是,丹桂怎么被救回來了呢?還被沐靜如派人送回來! 萬一,丹桂在爹爹面前告她的狀,那可怎么辦呢?爹爹一定會懲罰她的,她不怕懲罰,但是她也有她的計(jì)劃,要是被禁足,那可就糟糕了! 想到這,夏侯晴立刻站了起來。 “姑娘,您要去哪?” “書房!” ** 夏侯晴忐忑地走進(jìn)書房。 她爹夏侯義正坐在太師椅上,雙手握著一幅畫,在燈下聚精會神地觀看著。 夏侯晴走過去,看見了她娘年輕時的畫像。不,應(yīng)該說她娘根本就沒有老過,永遠(yuǎn)都是那副年輕的模樣,不僅是在畫里,還是在她爹的心里。 “您又在思念我娘了?!毕暮钋缯f道。 爹爹對娘親的感情就是她最向往的愛情,她真希望寧斐也能對她抱有這樣的感情。 夏侯義抹了抹眼角,把畫像收了起來。 “你怎么過來了?怎么,不生氣了?” 夏侯晴有點(diǎn)驚訝,她想起了自己過來的初衷?!笆堑す鹫f的,我生氣了?” “這還用丹桂跟我說?”夏侯義笑道,“我回來了也不出門迎接,晚飯也不陪我用,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出來,不是生氣是什么?” 夏侯晴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