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將安顏給攬入懷中,輕撫她的頭發(fā):“難道你不是嗎?愛妃,愛妃,愛%E}^S"d4E2微微上挑的聲音里帶著微微調(diào)侃。 安顏在他懷里也不掙扎,只是冷冷說了句:“王爺該不會忘了幾月前你說的話吧!” 然后靜靜的感受那個懷抱有一絲僵硬后,淡定而從容的掙脫開來,整理了下有些亂的頭發(fā),看著近在咫尺的兆淵明,慢慢上揚著譏諷的笑容:“若是王爺你忘了,我不介意在重復(fù)一遍?!?/br> 慢慢的模仿著當日兆淵明的語氣,滿目冰冷:“白海棠,我告訴你,就算我不要你了,我也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我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你?!?/br> “我要你。” “生不如死。” 說到最后有些咬牙切齒,帶著冷意。 “所以說?!卑差亾炱鸨蛔樱従彽纳w在自己身上,無視僵硬著身子,臉色難看的兆淵明,然后面無表情的說:“愛妃這個稱呼,王爺還是不要喚了。” “白海棠承受不起!” “而王爺你也是………”安顏歪頭,冷眼相視:“最沒有資格喚的人?!?/br> 剛剛那還有些溫馨的氣氛隨著這一句話落下而變得有些尷尬。 兆淵明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看著白海棠神色有些暗了暗,輕道:“海棠…….我………” “對不起。” 安顏噗嗤一聲笑出聲,笑聲如鈴聲清脆連續(xù)不斷。 一只手捂住唇,另一只手擦拭眼角笑出來的眼淚。 “對不起…….若是對不起有用的話,這個世間為什么還有那么多人希望得到后悔藥呢!” 她輕輕說道:“錯了便是錯了,就算再怎么彌補,也是無濟于事?!?/br> “就好像這傷疤雖然已經(jīng)痊愈?!彼謸崃藫岵鳖i間上次被刀鋒劃到的那道傷疤,那傷疤早已愈合,留下淡淡的幾乎看不到的粉紅色痕跡,彎眉:“但是還是留下了一個痕跡,證明曾經(jīng)所發(fā)生過的事情。” “就這樣像個疙瘩一樣終日留在你的心里梗得你心口發(fā)疼。” “對不起……對不起……..”除了對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那些罪證確實是他所犯下,這是事實,無法掩飾的事實。 至今也無法相信自己會那么殘忍的對她那么做,不僅讓她留下傷口,甚至還往那傷口上狠狠的撒鹽。 這么對一個無辜的女子這么做,真的,不像他會做的事情! 可他,卻已經(jīng)真真實實的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你這個坑爹受,你為什么老吞我的回復(fù),我恨 ☆、第 20 章 “若是你真的想贖罪的話,那便不要來打擾我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 “帶著白牡丹,永遠的消失在我的面前?!?/br> R=OLm!77丹?”兆淵明愣,然后緩緩苦笑著說道:“你知道了?” “自然,恭喜王爺如今得償所愿?!?/br> 她笑,似乎真的很開心,很誠意的祝福。 本來心底是應(yīng)該高興,可是她那副模樣兆淵明看在眼里卻覺得極為的刺眼。 似乎很想要讓她不要那么高興,因為看著她這么高興讓他去另一個女人的身邊,心里很不舒服。 為什么會不舒服呢? 腦海里很快想起一個答應(yīng),但是猛地一陣刺痛襲上腦海,隨之而來的是剛剛那一絲柔情漸漸消失。 “多謝你的祝福!” 他揚起頭眼里又是冰冷的神色,沒了溫度。 “你說放過我,也放過你,讓我們兩個兩不相欠,那一日我沒答應(yīng)。” 他語氣頓了頓,隨后緩緩說道:“如今牡丹終于回到我的身邊,自然要將最好的都給她,所以………” “你說放過彼此,那么今日,我們便真真正正的放過吧!” “我會給你一封休書和一些東西讓你可以安穩(wěn)的度過下半輩子,你要再婚再嫁都可以,我絕不阻攔,如何?” 然后他看著面前如畫的女子原本就不是很紅潤的臉色漸漸越發(fā)慘白,唇角干澀的合閉了幾下。 在兆淵明以為會聽不到回復(fù)的時候,一個柔柔的低低的聲音微微響起,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她說:“好?!?/br> 沒有任何的抵抗,沒有任何的怨念。 就那樣輕輕%9MyrbvE5像新婚之夜她微抬起頭用盡那一生的柔情一樣輕輕的說。 兆淵明一愣,然后神色頓時冷了下來,心底有些煩躁,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些什么。 然后胡亂應(yīng)了一聲,決然的,沒有一絲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沒有再看身后的人一眼。 如果他這時候回頭再看一眼,他也許,就不會那么的狠心不去看一眼。 那是他們最后的一次見面。 此生,最后一面。 再見之時,已是生死無話。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 縱使相逢應(yīng)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xiāng),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他原以為如她所愿讓她離開,便是最好的結(jié)局,她會好好的活下去。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會是最后那么一個結(jié)果。 開滿如火的海棠花樹下,一塊墳?zāi)构铝懔愕亩言诿媲啊?/br> 年輕英俊的不敗戰(zhàn)神沒了以往的從容鎮(zhèn)定,面帶慘白,滿臉胡渣的跪倒在那墳?zāi)骨?,神情恍惚的,一遍又一遍溫柔而深情的撫著那塊墓碑。 上刻‘白海棠之墓’,除此之外,再無別的。 “為什么你從來都不告訴我,你就是當年救我的那個小女孩!” “為什么?” 兆淵明握緊手中的那些寫得字跡娟秀的信。 聲音嘶啞的說道。 “海棠,你為什么從來都不告訴我?!?/br> “王爺!”兩個年輕的小姑娘正站在他的身后喚道 他回身,看著那有些熟悉的面容,良久,終于從腦海里找出這兩個姑娘的記憶。 她們是白海棠的貼身婢女,怎么會在這里。 其中比較大的姑娘手里抱著一個似乎剛出生不久的孩子向他走來。 她們的神情都透著一種悲傷。 不祥的預(yù)感襲上心頭,果然。 就聽見那較小的姑娘哽咽著嗓子哭道:“白姑娘去世了。” 白姑娘,是的,已經(jīng)沒有王妃,就算有,那王妃也不再是白海棠,所以她只能是姑娘。 可是,去世? 怎么會,去世了呢? 白海棠不是應(yīng)該活得好好的嗎?離開了他,不是應(yīng)該活得更好嗎? 怎么會,死了! “王爺,姑娘雖然沒有說出那個事實,但奴婢們實在無法忍受白二小姐就這樣頂替白姑娘,心安理得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