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告訴景叔,東西想要,盡管拿去,再動我的人,我可以送他去跟李國棟下象棋?!?/br>景馳譽目光晃蕩的厲害,對一群人招手上車,兩輛車幾秒鐘消失在視線里。左佑跑到侯岳身邊,沒等站定先給了侯岳一腳,“給你能耐的,去死呀!”他吼完自己都沒發(fā)覺掉了淚。侯岳張開胳膊抱住左佑,終于漏出一個正常的笑:“其實我也害怕,差點嚇尿了。”左佑驚懼大于氣憤,推開侯岳想給他一拳,剛抬胳膊又被夏嵬抓住了,他回頭瞪夏嵬,夏嵬卻皺了下眉頭,很心疼,抬手給他擦了下眼角:“真出息!”侯岳被松開后,先回頭看了眼劉五,劉五垂著受傷的手正靠在車門上打電話。夏嵬問侯岳:“你們回津市?”侯岳點頭又問:“你們不回?”左佑舔了下嘴心虛的沖侯岳喊:“許你男朋友滿世界亂跑,不許我隨身帶著男朋友,看什么看!”侯岳被他噎的想懟人,但是被打完電話的劉五聽見了,走過來打趣左佑說:“小佑有男朋友了?!彼@話是跟左佑說的,眼睛卻一直看著侯岳的側(cè)臉,奈何侯岳不給他的正臉瞧。左佑攢著氣,被打趣了不還嘴太難受,他留了句“五哥你可輕點折騰吧!”轉(zhuǎn)身拽著夏嵬走了。侯岳從夏嵬車上拿了藥箱回車?yán)铮贪了幉徽f話,任由劉五眼神攻勢,語言攻勢,甚至最后拿腿蹭,上手撩,就是不搭理。一副“爺今天玩高冷”的表情。劉五五根手指蹭他鬢邊插|進(jìn)頭發(fā)里,抓了幾下感覺侯岳一激靈,壓低聲音說:“說句話,想你了?!?/br>侯岳除了手指在動,其余一切好像都僵著。“不說話,摸了。”劉五把手從一頭卷毛里拿出來,順著肩頭下滑,直到伸進(jìn)風(fēng)衣下擺里,觸手冰涼,侯岳還是躲了一下。劉五終于覺出來不對,頭壓的很低,仰頭對上侯岳氤氳朦朧的眼珠,手捏住侯岳后頸,拉著人跟他額頭頂著額頭:“別哭?!?/br>侯岳沒哭,其實劉五的手溜進(jìn)他衣服里,他就想耍流氓了,特別想,想耍流氓也想劉五,不知道哪個更想,一時難分高下,所以是急的。真不是想哭,猴哥如是想。劉五一個一米八幾的個子,為了哄男朋友硬是給自己擰巴成了一米二,從額頭親到下巴,又把眼尾的濕潤蹭干,才開口:“我本來自己開車回津市,沒想到他們追上了,還通知了你?!?/br>侯岳終于給了點反應(yīng):“信息不是你發(fā)的?”劉五終于挺直了腰板,湊上去嘬了口唇rou說:“不是,我還想悄么聲回去給你個驚喜,都讓這幫人給攪合了。”侯岳心里竊喜,嘴上不饒人:“活該,你該被抓回去,再關(guān)五百年。”劉五笑的賤兮兮的:“那你豈不是要再擼五百年,鐵杵也得磨成針了?!?/br>侯岳扛了他一肘子:“別不要臉了,沒你我還找不出第二個了,就算看不順眼,能湊合打一炮的總該有吧,真以為舍你其誰呢?!?/br>劉五眉心一皺:“真的?”侯岳可沒心大到能接一句“真的”,他現(xiàn)在忌諱著呢,倆人在一起的坎坷想想都后怕,總算不那么忐忑了,打打嘴炮得了。劉五就知道他說不出來,誰沒弱點。他的弱點就是侯岳。侯岳的弱點就是他們不能分,哪怕分床都不行。第5章猴哥五哥*四四個人從唐城左佑家待了半天,吃過飯,夏嵬開車帶著左佑把侯岳和劉五送回二四五酒吧。小二和小四看見侯岳冷著張臉進(jìn)來,都在心里暗叫不好,這倆月劉五不在,侯岳天天暴脾氣滿格。侯岳“噔噔噔”上二樓,劉五才推門進(jìn)來。小二驚喜的想在門口放鞭炮:“五哥!我天!求你下次去哪兒帶上少爺,你再一聲不吭的走,信不信我?guī)еw員工辭職給你看!”劉五眼睛追著侯岳摔上小窩的門,剛摔上門又打開,侯岳拿了一塊牌子掛在門上,再摔上門。他搬著星星眼的小二面對小窩的門,指著看不清字的牌子問:“什么玩意兒?”小二無語的直嘆氣:“就那塊牌子,前幾天掛大門口,不知道你的顧客進(jìn)來就問,‘哎?服務(wù)生,這個叫劉五的為什么不得入內(nèi)?寵物嗎?’你知道了吧?”小四也跑了過來,劉五走的時候?qū)π∷奈灾厝?,小四走進(jìn)小聲嘀咕說:“五哥,有個叫王騫的,前段時間從前老板劉弘那兒上了一批酒,走的老板的關(guān)系,那孫子,看老板眼神發(fā)直?!?/br>劉五一皺眉,抬腳往樓上走,瑪?shù)拢?/br>“本店,寵物與劉五不得入內(nèi)!”他把吸在門上的牌子摘下來,敲門,捶門,踢門,最后改求。“侯岳開門,商量件事兒?!?/br>“滾!”聲音很近,聽著就在門里側(cè)不遠(yuǎn)。“不開,我走了?!?/br>“你敢!”“你不讓我進(jìn)去,又不讓我走,那你說讓我做什么?”“站著!”劉五摸了根煙叼著,其實讓侯岳開門很簡單,但是吧,他的屁股啊,憋了倆月他日思夜想,就想回來折騰侯岳一頓狠的,不太想一進(jìn)屋就趴著被懟。哎!但是進(jìn)不去屋,連趴著的機(jī)會都沒有。心一橫,大佬決定貢獻(xiàn)自己屁股一回。“那什么,給你上……”劉五話沒說完,門呼啦打開,門口的人和門里的人瞬間像被狂風(fēng)席卷一樣刮到了床上。侯岳壓著人,胡亂撕:“等著屁股開花吧!”劉五躺在熟悉的床上,聞著屋里熟悉的味道,枕頭上,床單上到處都有屬于侯岳的氣味。熟悉的燈,屋里的一切都熟悉的讓他從里到外的舒坦,即便侯岳個畜生脫衣服脫的像要強了他似的,他也能笑出一朵花。“笑個屁!”侯岳低頭咬在鎖骨上。“嗯~~~”劉五彈起來,推開侯岳的頭,鎖骨上兩排牙印都帶血,“你他媽餓了,吃下面,先給你來兩口牛奶嘗嘗?!?/br>侯岳三兩下把自己脫光,拉起人往浴室走。“哐啷!”浴室門關(guān)上,淋浴打開是涼水,兩人憋著火,涼水濕身,蒸騰出熱氣,熱水還沒流出來,浴室里先起了水汽。水汽霧氣漸濃,淹沒了兩人。侯岳跪在地上,劉五弓起腰腹向前,喘息聲混著水聲激蕩不停。再回到臥室,還在余韻中蕩漾的劉五被懟了。侯岳頭一次這么在劉五身上發(fā)泄,明知道不應(yīng)該,但他也不想總吵架,再好的感情,在濃的思念他也怕吵沒了。劉五開始咬著自己拳頭,后來咬著枕頭,實在受不了回手抓了侯岳屁股蛋一把:“輕點!我廢了,你也,沒機(jī)會,找第二個!”侯岳咬著劉五后頸,恨不得累死自己算了。或者做死算了,高|潮的時候一起死。總比一個人胡思亂想,擔(dān)驚受怕好。他就是矯情,他二十幾年的生活沒教會他怎么體諒別人,沒教會他怎么照顧別人的感受,也沒教會他隱忍原諒。他認(rèn)識了劉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