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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們兩是怎么認(rèn)識的啊?”一家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節(jié)目的時候,張莉瑤突然來了興趣這么問道。“工作上認(rèn)識的?!睔W陽池這么說的。“打游戲認(rèn)識的?!睆堃爝@么說的。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說道,不過由于兩人的答案不同,他們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然后了然了。“什么情況?”張莉瑤看了坐在身邊的丈夫一眼,又看了張耀天他們一眼問道“工作就不說了,怎么還會有游戲的事?”“這個說來話長。”張耀天想了想,簡短的描述了一下情況。張莉瑤在一邊感慨地說著這就是緣分,倒是一直沉默做聽眾的張毅開口說道“這么大了還玩游戲。”不過,他的話毫不意外的引起了寵兒子的張莉瑤的白眼“耀天這么大了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干嘛?!?/br>“看看外邊好像沒下雨了,我們出去堆雪人吧?!睆埨颥幵谒藲q來中國之前,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加拿大人,說起加拿大人,就會知道他們對白雪是相當(dāng)喜愛的,堆雪人是他們喜愛的活動之一。大家都同意了,張毅的表情有點嚴(yán)肅,本以為他要說些什么重要事情的歐陽池盯著他,結(jié)果他也只是嚴(yán)肅的在張莉瑤旁邊說著她身體不好要多穿衣服,然后就自己上樓取了件很厚的外套替張莉瑤披上。張耀天的行動速度倒不比他父親慢,歐陽池的外套就在搭在沙發(fā)上,他直接拿著就替歐陽池披上了,整個過程話都沒多說一句。四個人準(zhǔn)備好了,拿上工具就出了門。雖然是夜晚,但是花園里的各種燈都亮著,倒也不黑。架在花叢上的是五彩的霓虹燈,還閃爍著,在白雪皚皚的世界里顯得特別漂亮。雪積得很厚,基本上都達(dá)到了一步一個腳印的程度。歐陽池剛走出房門沒多久,一只戴著厚厚手套的手就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他疑惑的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來人臉上“耀天,怎么了?”“看你走不穩(wěn),我牽你?!睆堃煺f著就強(qiáng)硬的拉起了歐陽池的手往花園中央走去。“又不是女人還牽什么牽……”歐陽池嘴上這么嘟囔著,不過還是無意識的握緊了張耀天的手。彼此的體溫透過手套雖然無法傳遞,但是這種感覺還是很溫馨的。張莉瑤提議他們分隊做雪人,然后比賽誰的雪人比較漂亮,評委的話她決定明天請隔壁的瑪麗太太來做。張耀天和歐陽池自然是一組,兩個人會有機(jī)會一起齊心協(xié)力堆雪人這件事,以前他們還沒想過。作為一個從小就跟音樂做伴的孩子,歐陽池小時候基本上都宅在家里聯(lián)系各種樂器,沒有堆過雪人這種事還是很正常的。此時,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下手,有點茫然地看著張耀天,他一手握著個鏟子,一手叉著腰,做出苦思的表情看上去甚至有點可愛。“把鏟子給我,先把雪鏟到一堆?!睆堃煨r候還是很活潑的,堆雪人打雪仗這些他都玩得很好。于是,張耀天從歐陽池的手里奪過鏟子,開始倒騰著地上的雪。很快就把一堆雪鏟到了一處堆了起來,白色的雪堆在一起,就像一座小山一樣。“那我做什么?”歐陽池干巴巴的站在一旁,看了看不遠(yuǎn)處配合默契的夫婦“我要把這些雪堆做出什么形狀么?”“你自己看著辦吧。”張耀天把鏟子擺在一邊埋頭做著自己的事,頭也不抬的說道。歐陽池郁悶的看了張耀天一會兒,然后看向不遠(yuǎn)處,學(xué)著他們的樣子,開始幫張耀天的忙。雖然戴著手套,但是雪冰涼的感覺還是能感受的到。而且摸雪的時間太長了的話,漸漸融化的雪水還是會滲進(jìn)手套里凍到手指的。歐陽池呼呼地喘著氣,縮了縮被雪水凍得有點不舒服的手指。他微微低著頭,認(rèn)真的做著雪人,張耀天看著他,白皙的皮膚和這白色的雪比起來也絲毫不差。冰肌玉膚,雖然是形容美女的詞語,不過用到歐陽池身上其實也沒差。“冷的話就回去歇會兒,不要著涼了。”張耀天看著呼呼喘著氣的歐陽池,雖然擔(dān)心但是因為說話的語氣沒什么情緒波動,配上內(nèi)容莫名的有種嫌對方麻煩的感覺。“沒事,我又不是體弱多病的人?!彪m然明白張耀天是關(guān)心自己,但是歐陽池不喜歡張耀天像對待易碎品一樣對自己,而且這種自己像是個拖油瓶的感覺讓他很不好受。“那就繼續(xù)吧?!辈恢朗菑堃毂容^敏感還是歐陽池不滿的情緒表現(xiàn)的有點明顯,反正張耀天覺得歐陽池的語氣怪怪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對方的張耀天只好這樣回答道。接著兩個人就在沉默無聲的環(huán)境下完成了他們共同堆的第一個雪人,最后,他們著笑容替雪人戴上了紅色的圍巾。雖然在堆雪人的時候他們莫名其妙的有了點小矛盾,但是第二天還是和好如初了。不過,有時候小問題不盡快解決,總是容易慢慢堆積然后爆發(fā)的??上У氖?,當(dāng)時他們在堆雪人比賽中輸給了張莉瑤和張毅后并沒有及時的解決這個問題。圣誕節(jié)也如期而至,因為天氣不錯街上也有來來往往很多人,十分熱鬧,張耀天和歐陽池也到街上湊了湊熱鬧。接下來,歐陽池在張耀天的帶領(lǐng)下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把多倫多著名的建筑看了遍,整體來說這個旅行讓他很輕松也很快樂,回國后歐陽池難得和蘇林講起了自己在多倫多的事情,惹得忙于工作而沒機(jī)會出國的蘇林羨慕嫉妒。37、一次冷戰(zhàn)前一秒,眼前的屏幕還是絢麗的背景和漂亮的色彩,閃亮得似乎要晃花人的眼,可是下一秒就毫無征兆的陷入了一片漆黑。耳機(jī)里悠揚的樂曲也戛然而止。歐陽池愣了一下,第一反應(yīng)以為是停電,但是看見書桌上的臺燈依舊亮著,光線還斜斜地照在屏幕上還有點反光。歐陽池放在鼠標(biāo)上的手微微動了動。他疑惑的順著電腦的電源線看去,只見電源插頭脫離了插板靜靜地躺在地板上,就在插頭旁邊站著的是張耀天。“你拔插頭做什么?”歐陽池取下耳機(jī),微皺著的眉表達(dá)了他對現(xiàn)在的情況的不滿。“叫你吃飯?!睆堃熘皇堑膩砹艘痪洌焕洳粺?平平淡淡的語調(diào)讓歐陽池覺得更加窩火,難道就不覺得在別人打游戲的時候拔插頭是件性質(zhì)惡劣的事情么?!“你就不能好好叫我么?明明有很多選擇,為什么這樣?”歐陽池的語調(diào)微揚,語速也變得快了一點。“這樣最快?!睆堃旌啙嵉卣f著算是回答,然后就自顧自的走出了書房,留下一個背影在歐陽池眼前。這么看來這件事鐵定是無理取鬧的張耀天的錯了,其實不然,說起來這件事還是歐陽池的錯更多。事情還要追溯到他們從加拿大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