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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聲才緩過來:“怎么,你爸媽催你了?” “是啊?!瘪T驍驍愁眉苦臉,“我才25歲好不好,這就讓我去相親了,好像我嫁不出去一樣!” 褚恬看著她,只覺得這場景萬分熟悉,連說過的話,都那樣相似。 “去吧?!?/br> “啊?”馮驍驍一臉剛認(rèn)識她的模樣看著她。 “天下的父母都這樣,所以你不要嫌他們愛cao心?!彼α诵?,“你可以這樣想啊,有父母催總比沒有的好?!?/br> “說的也有道理?!瘪T驍驍哀嘆一口氣,“那我就去見見好了。” 看著馮驍驍不情不愿答應(yīng)下來的樣子,褚恬覺得心中有一部分被刺痛了。 她之前也像馮驍驍這樣不懂事,在母親催著相親的時候耍盡脾氣,自以為自由自在最好,卻不知讓母親擔(dān)心多久。哪怕,就這樣敷衍一下呢? “對了,恬恬。你有男朋友沒?”過了一會兒,馮驍驍突然又問。 褚恬不明所以地抬頭看她,嘴角還沾著米粒:“怎么了?” “沒什么啦?!瘪T驍驍撓撓頭,“我有個朋友的朋友在項(xiàng)目部,他說他那個朋友對你有好感,可又不好意思當(dāng)面問你,所以拜托我——” “馮驍驍。”褚恬瞇起眼睛看她,那意思是你自己還不愿意相親呢,怎么好意思把她往火坑里推? “你別多想啊”馮驍驍連忙擺手,“就是想約你出來見個面,可以先當(dāng)普通朋友處處嘛!” 看她緊張起來,褚恬在心里就樂開了,可面上依舊維持淡定:“怎么辦呢。咱兩關(guān)系這么好,按理說我應(yīng)該給你個面子。可是——” “可是什么?”馮驍驍睜大眼睛看著她。 “我呢——”褚恬拉長音調(diào),好像有意吊著她一般:“結(jié)婚了!” “什么,你婚了?”馮驍驍不受控制地尖叫出聲,引得整個餐廳的人都向她們這桌看來。 褚恬略顯無奈地抽抽嘴角。這效果真是出乎她意料的好,這下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整個下午,馮驍驍都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看到她時嘴里就三個字:結(jié)婚了。 褚恬特別不能理解:“我看著這么不像結(jié)了婚的人嗎?” “不像!”馮驍驍幽幽地說,“你看看你自己,上班的時候自己開車來回,平常周六日的時候都是跟我們這幫未婚女人們廝混,連看個愛情電影都要叫我陪,從來不見你提起你男人,甚至連桌子上都不擺張合照,你說這像是已婚女人干的事嗎?” 經(jīng)她這么一提醒,褚恬發(fā)現(xiàn)自己活得真的跟單身的時候沒什么兩樣。可是,這能怪她嗎? 面對馮驍驍嫌棄的眼神,褚恬想了想,說:“可我確實(shí)結(jié)婚了,不騙你?!?/br> 馮驍驍扭頭就走。 褚恬好笑地叫住她:“你干什么去啊?” 馮驍驍頭也不回扔給她兩個字:“相親!”馮驍驍這刺激是受大發(fā)了,前所未有的危機(jī)感。 褚恬忍不住樂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也準(zhǔn)備收拾收拾東西,下班回家。手機(jī)屏幕突然亮了,有電話進(jìn)來,褚恬拿起一看,正是她們剛剛談?wù)摰脑掝}的男主角——徐沂。 此時此刻,褚恬格外不想接他的電話??煽粗謾C(jī)鍥而不舍地響著,她還是按下了通話鍵。 “喂?” “是我。”徐沂的聲音從那頭傳來,“你在家嗎?” “我在公司,正要下班,怎么了?” “沒什么事?!毙煲收f,“我從團(tuán)里出來了,正在等車,等會兒就到家?!敝八叩眉?,忘記配鑰匙,家里所有的鑰匙都在褚恬手里,如果她不在家,那他是進(jìn)不了門了。 那頭的背景嘈雜得很,他還在說著什么,可褚恬完全聽不清了,滿腦子只有那六個字——等會兒就到家。 她愣了下,拎起包就往外走:“你在哪兒?” “城東車站,在等車?!?/br> “你在那兒等著我,我去接你。” 徐沂想說不用,可她先他一步掛了電話,之后匆忙去車庫取車。 周五的傍晚,B市是一如既往的堵。尤其是褚恬工作的西汀公司位于高新區(qū),是各大公司的集結(jié)地,來往車輛尤其的多。褚恬費(fèi)了點(diǎn)兒時間才從車流中開出一條路來,等開到車站,已經(jīng)是四十分鐘以后的事了。 褚恬減慢速度,一邊注意著路況,一邊尋找著19路站牌,那是徐沂回城時常坐的一條公交線。因?yàn)槌菛|車站是B市一個重要的交通運(yùn)輸點(diǎn),匯集了大量從郊區(qū)趕往市里的人群,19路站牌前擠滿了人。褚恬找的有些費(fèi)勁,剛想打電話給徐沂問清他的實(shí)際方位,不經(jīng)意地一抬頭,卻在正前偏東的方向,看到了一個軍綠色的身影。 他就站在那里,隔著一條馬路,向她看來。大沿帽的帽檐壓得稍低,遮住了他大半張臉,而且相距距離又是這樣遠(yuǎn),褚恬甚至看不太清楚他的樣子??墒强粗菢油Π喂P直的身姿,褚恬直覺著,那一定是他。 許是認(rèn)出了她的車子,那人腳步微動,好像是要往這邊走。褚恬正要開動車子,一輛車從她面前開過,她眼疾手快地又踩下剎車。幾乎是差一點(diǎn),就要撞上了! 車?yán)锏娜松斐鍪謥?,送了她枚中指。褚恬氣得要命,可并不占理,畢竟前方是紅燈。手機(jī)同時也進(jìn)來一條短信,她點(diǎn)開來看,是徐沂發(fā)過來的:過了紅燈一直往前開,我在第一個十字路口右拐五十米的地方等你,那里人少,回家也順路。 確實(shí)是徐沂,這么說他剛剛都看見了?褚恬不禁有些懊惱。 等到可以通行時,褚恬開的小心翼翼,然而在快要到達(dá)十字路口拐彎處的時候,一輛電動車忽然從她車前繞了過去,與她的車擦刮了下。 電動車主停了下來,回過頭來一臉兇神惡煞地罵了句:“怎么開的車?長眼沒長眼?” 褚恬憋著氣,不理他,卻沒想到那車主堵了上來。褚恬被迫停車,幾乎忍不住要爆粗口了。這都叫什么事兒。她不就是想來接個人嗎? 褚恬降下半個車窗,帶上墨鏡,探出頭去:“你的車停那兒是怎么回事?趕緊給我挪開!” 這個不如剛剛那個人好對付,明顯是來碰瓷兒的。 那電動車主看清開車的是個女人,更肆無忌憚了:“我他媽還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你長眼沒?下來看看你把我這電動車撞什么樣了? 褚恬打量了下他那車,又舊又破,誰知道用了多少年了?現(xiàn)在想賴她頭上,門都沒有! “你挪不挪?不挪別怪我從你車上碾過去,讓它死無全尸!” “嘿你這個女人!”那人顯然也沒料到褚恬這么決絕,罵罵咧咧地還在說著什么,見褚恬做出一副即將發(fā)動汽車的樣子,他冒然撲將上來。 褚恬一驚,連忙向上搖窗戶。就在兩方糾纏不清之際,一道低沉卻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