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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孟玉和,是關于徐沂的??梢苍S是他的背已被壓得太彎,她不像再去深挖他的痛處了。而且歸根結底,始終是她和徐沂兩個人的事情,跟任何人,包括孟凡,都無關。 匆匆在醫(yī)院外一家小店吃了一口,褚恬又趕回病房。趕到的時候宋可如正在生氣,走近了聽清楚了,才知道她是因為徐沂。 “工作到底是能有多忙?我不信了,解放軍有二百二十萬,少他一個就不行了是不是?” 傅毓寧勸她:“犯不著跟他生這個氣,他現(xiàn)在是忙工作,接不上電話所以才趕不過來。他要是知道了,能放著大哥不管嗎?” “那誰知道?他一向愛跟我們置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可就是嫂子你狹隘了,徐沂是在大事上意氣用事的人嗎?” “怎么不是?他要是真聰明,當初還會去當這個兵?” 說來說去,話題又繞回到這上面來了。身為軍屬,傅毓寧在這個問題上,還真沒什么話好說的,這是她嫂子的心病,一說準又得吵起來。 “行了,別吵了?!币恢遍]眼默不作聲的徐建恒終于開口了,“我這還沒死呢,要他回來給我奔喪?。俊?/br> 宋可如和傅毓寧都不說話了。 “還有——”徐建恒睜眼看向宋可如,“以后少在徐沂和小褚面前說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他在部隊快九年了,你現(xiàn)在提這個有什么意義?別人說說也就算了,你還不了解你兒子?要是想他以后再也不進這個家門,你就豁出去鬧吧?!?/br> 徐建恒很少用這樣強硬的語氣跟她說話,宋可如消化了好一會兒,想反駁,卻不得不承認丈夫說的句句在理。 房間里終于沉默了下來,褚恬這才推門而入。 宋可如看見了她,問道:“聯(lián)系到徐沂沒?” 褚恬搖搖頭,不得不告訴她:“走之前他說有緊急任務,不方便帶手機,所以現(xiàn)在打給他應該也不會有人接?!?/br> 宋可如不說話了,傅毓寧見狀笑了笑,站起身,對徐建恒說:“大哥你好好養(yǎng)病,我晚上還有個講座,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徐建恒囑咐她路上開車小心,褚恬跟在后面,送她下樓。 傅毓寧原本是不喜人送的,但這次正巧她有話跟褚恬說。兩人并排走到樓梯口,她披上大衣,邊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是不是跟徐沂吵架了?” 褚恬:“……您怎么知道的?” 傅毓寧笑了笑,窗外透進來的光從她抬高的下巴下折射出一個漂亮而柔和的角度。她沒有回答褚恬的問題,因為半天被侄子的電話吵醒咨詢感情問題這件事,實在是太丟人了。 “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這小子的性子確實需要磨?!备地箤幣呐乃氖郑疤裉?,多謝你?!?/br> 褚恬:“……” 作者有話要說: 大約,下一章就可以坦白了? 我發(fā)現(xiàn)有些人誤會我上一章說的折騰了,這么這么接地氣,怎么還會為狗血而狗血呢?嘿嘿~ ☆、第59章 徐建恒受傷住院這幾天,褚恬幾乎每天都到醫(yī)院報道。宋可如怕她太辛苦,囑咐她沒必要每天都過來,反正醫(yī)院里有護士又請了護工。褚恬嘴上應著好,卻還是照來不誤。 盡 管從結婚起就沒跟公婆住在一起,相互之間的交流也并不深,但她心里還是惦念著這兩位長輩的好的,無論徐沂和父母的關系如何,那都是他們之間的事,從她的立 場來看,最起碼現(xiàn)在他們對她和徐沂還是頗多照拂的,也從未給過她難堪。所以為人子女,她理應盡孝。也因她這態(tài)度,幾天下來,和他們相處的也是越來越好了。 周六這天,褚恬一早就起床了。因為路上有些堵,到達醫(yī)院的時候徐建恒已經(jīng)吃過早飯了。正坐在那里看報紙,單手拿著,帶著一對老花鏡,看起來十分費勁。 一抬眼看見褚恬來了,他松泛下來,對著她笑了笑:“今天外面天氣不錯吧,冷不冷?“ ”大晴天,披個風衣外套溫度正好?!瘪姨窨闯鰜硇旖ê阍诜块g里待煩了,便提議道,”爸,我推著你出去走走,呼吸下新鮮空氣吧?“ 徐建恒聞言十分高興地放下報紙:“也好,整天悶在屋里頭,沒病也得給悶出來了?!?/br> 褚恬笑了笑,取來徐建恒的外套給他披上,又請護工將他扶到了輪椅里,推著輪椅下了樓,去了住院部后面的小花園。 這時間,小花園里聚集了許多人。大多都是住院的病人,病房待久了出來透透氣。褚恬推著徐建恒行走其中,心情也比在病房里暢快。 走到一個小亭子的時候,看到有兩位老人在里面下棋。徐建恒讓褚恬推他進去,在旁邊觀戰(zhàn)了幾句,又悄悄地走了。再往前走,看見幾個小朋友圍坐在草坪上畫畫,他也讓褚恬停下,靜靜地欣賞了一番??吹贸鰜?,徐建恒的神情十分放松和愉悅,好像很享受這樣閑適的住院生活。 只聽徐建恒深深呼出一口氣,嘆聲道:“我都忘了上一次這么放松是什么時候了?!?/br> 褚恬很理解他,知道他此言非虛。畢竟一個人支撐那么大一家公司,有壓力又忙碌自然是肯定的??峙乱彩且驗榇?,他才對徐沂寄予了厚望。 “恬恬,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到徐沂了嗎?” 褚恬搖搖頭,想到坐在前面的徐建恒看不到,才說:“沒有,這幾天都沒有他的電話?!?/br> 徐建恒微微蹙了蹙眉:“怎么回事?” 領導做久了,徐建恒稍稍壓低聲音說話就像是在發(fā)火,威嚴十足。褚恬趕緊回答:“估計是任務沒完成。” 徐建恒稍稍沉默了下:“他經(jīng)常這樣嗎?任務來了一走幾天不見人,打電話也找不到?” “他——也不總是這樣。”褚恬斟酌了下,回答道。這也不算是撒謊吧,畢竟之前他即便是好幾天不能回家,也會基本每天一個電話回來。這樣想著,連褚恬也覺得這次有些蹊蹺了。 難不成,是在躲著她? 徐建恒哪里會聽不出褚恬語氣中的小心翼翼,他看著遠處小孩子們玩耍的場景,長出一口氣,說道:“你倒也不必緊張,我就是問問。他現(xiàn)在當兵了,我還能管得他多少?我只是想,長此以往,你該怎么辦?!?/br> 褚恬是真感動了,沒料到徐建恒還會替她cao心這個。 “爸,您不用擔心我,我現(xiàn)在住在家屬院里,來回公司方便,吃住也安全,好得很。” 徐建恒嗯了一聲,褚恬以為他是放心了,下一秒?yún)s聽他說:“實在不行,不要一個人硬撐,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