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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靠在椅背上盯著天花板發(fā)了會呆,又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還沒送到嘴里,就想到葉惗討厭煙味,只好又塞了回去。為什么別人都這么順利,到了他這邊就變得事事坎坷?他和葉惗,雖然差了這么多歲,但那人長得顯嫩,兩人站在一起從來都不存在違和感。為什么就是感覺好像隔了很大一條鴻溝?朋友的朋友,不像戀人,卻又有親密的行為,這種不上不下的情況到底要持續(xù)到什么時候?肖靖譽越想越煩躁,干脆拿了手機給牽線人打電話。無人接聽。肖靖譽自嘲地笑了笑。即使給他打電話也解決不了什么事吧,說到底大家也不過是泡吧認識的。葉惗的過去。好想知道。葉惗的想法。也想了解。葉惗的未來。很想參與。葉惗這個人,每時每刻,都想看到。☆、愛是什么形狀(下)路子齊洗完澡就縮進了被子里準備睡覺。雖然在車上睡了很久,還是覺得很疲憊,其實都得怪白蒙,動不動就湊上來偷襲他,搞得他膽戰(zhàn)心驚的,睡又睡不安穩(wěn)。要是被車上的人看到怎么辦,萬一他們有恐同癥怎么辦,半路被踢下車怎么辦,找不到路回去怎么辦,被當地居民賣了怎么辦。明顯又一次想多了的路子齊糾結地拽著被角,把它想象成白蒙性感的嘴,使勁掐了掐,默默教訓——讓你賤,讓你好動,讓你這么想吃rou,老是咬著他那兩瓣嘴唇是個什么事嘛。路小受這廂還在激情四射地指著被角泄憤,白蒙已經關了燈,在兩張單人床之間來回看了看,果斷放棄了空著的那張,掀開路子齊的被子,從他背后摟了上去。被摟的那只瞬間僵硬,曲著腿側躺著,一動都不敢動。白蒙貼著他,也側躺著,手很自然地擱在他的腰上,又繞到前面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放在他的胸前,似乎還能觸摸到路子齊的心跳。單人床小,白蒙貼得很近。因此即使穿著睡衣,彼此的溫度還是能透過布料傳遞給對方,路子齊甚至能感受到白蒙貼著他的每一個部位,讓他不由地有些臉紅心跳。白蒙很喜歡這姿勢,又緊了緊懷抱,腦袋在路子齊的脖子處蹭了蹭,聞到一股沐浴露的香味。情侶間的小動作,總覺得在碰到這個人的時候,怎么做都不夠。兩人就著這姿勢躺了很久。路子齊動了動,把身體扭了過來,變成了面對白蒙,然后湊上去親他,單純的嘴唇碰著嘴唇,一下又一下。他從來沒和別人干過這種事,也不會主動想要去親誰,更不懂那些技巧。可就是這么簡單的觸碰,讓白蒙很滿足,也感受到了路子齊對他那nongnong的眷戀和愛慕。“白蒙。”路子齊壓著聲音叫他,手放在他心口上,鄭重地問:“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會站在我身邊,和我一起度過的,對嗎?”“對。”白蒙道,依然是那副不帶什么感情的語氣,注視著路子齊的目光卻說不出的認真。“原來你也會緊張?!甭纷育R咧著嘴笑了笑,手心貼著男人的心口,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一樣。白蒙不動聲色地伸手摟住他,“看到你,我也會緊張。”即使再怎么冷靜,再怎么無所謂,一旦碰到了你,也總是會心跳加速。其實也不過是個陷入了戀愛的男人罷了,同樣的忐忑,同樣的不安,從來都不會比你的要少。>>>>>>>>>爬山是件力氣活,也是考驗持久力的運動。像路子齊這種沒有爆發(fā)力更沒持久力,后續(xù)的力量基本為零的人,下了纜車之后,沒爬1個小時就呈半虛脫狀態(tài)了,基本就是被白蒙拖著走的。后半段只能靠11路爬上去,女孩子們也是累得夠嗆。一群人走走停停的,半路還碰到了下雨。幸好在山腳的時候買了雨衣,白蒙給已經冷得有些發(fā)抖的路子齊穿上外套,又套上雨衣,確保他已經全包圍了,才穿上雨衣。可即使這樣,他們還是被淋得很慘。到山頂的時候完全就成了5只落湯雞。何靜遺憾地看了眼黑壓壓烏云,站在旅館大廳里脫下雨衣,吸吸鼻子,甕聲甕氣地說:“明天的日出不知道還看不看得到。”白蒙不太在意地瞥了眼外面的天氣,收起他和路子齊的雨衣,抱著他取暖。不過兩人身上都濕噠噠的,到處都透著絲絲寒意,抱得再緊也暖和不起來。白蒙拿嘴唇碰碰路子齊的臉頰,“是不是很冷?”“有點?!甭纷育R的臉被雨打得有點僵,微微側了側,仰頭湊上去親白蒙還沒撤離的嘴唇。白蒙配合地含住,認真地允吻他。“要死了?!焙戊o默默存完檔,收起剛利用完的相機,叉腰瞪著他們兩,“大庭廣眾親親我我像什么樣!”喇叭從后面湊上來,捂著鼻子小聲說:“一會照片發(fā)我一份?!?/br>劃拳接上余音:“一份一份?!?/br>何靜笑得一臉燦爛,在身后偷偷比了個ok的手勢,氣勢洶洶地上前棒打鴛鴦,拖著路受去前臺定房間。山上的房間都貴得離譜,即使是6人間的也要120一個床位。何靜出于資金的考慮,定了個6人間,正好和一對情侶合著住。一個房間就只有一個小小的浴室,路子齊讓那些姑娘先進去洗澡,自己穿著濕噠噠的衣服連坐的地方都沒有,有些惆悵地站在原地,滴滴答答地往地板上滴著水。那對情侶跟著來看了看房間,定了兩張床就出去了。關門前還很好心地說:“你們快把衣服換換吧,不然會感冒的。”路子齊特拘束地脫了外套,然后又站著不動了。何靜她們全進去洗澡了,這房間里現(xiàn)在就他和白蒙,要他就這么脫光了還真不好意思。還是那句話,白斬雞真的沒臉見人。路小雞偷瞄白蒙已然赤.裸的上身,再一次被打擊到了,掐了掐自己沒啥rou的腰身,堅定了就算感冒也死不脫衣服的信念,默默往沙發(fā)后面挪了挪,妄圖遮住自己。白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過來。”剛挪到沙發(fā)邊上的路子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