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邊車門坐上來。云綻半躺在座位上,迷糊著說道“看你喝醉了好像挺舒服的。我也想試試……”岳衡沈默,只對司機說:“回家吧?!?/br>云綻(七)云綻意識有些模糊,坐在車?yán)?,看著窗外璀璨燈火?/br>頭越來越暈。“停車,我想吐?!?/br>於是司機停車,岳衡扶著云綻下去。云綻蹲在路邊垃圾桶跟前醞釀了半天,說道“……又沒感覺了?!?/br>於是又上車,沒開幾分鍾,云綻便又說想吐,司機停車,他下去之後卻依然什麼也吐不出來。如此這般,反復(fù)折騰了幾回。岳衡沒了耐性,等云綻再說要下車的時候,他直覺反對“馬上快到了,你就不能不鬧嗎?”於是這一次,岳衡沒讓司機停車。結(jié)果,云綻還真的是吐了他一身。……云綻極少喝酒。他生活的圈子里,沒有什麼需要應(yīng)酬的地方,岳衡也從不帶他去那種需要應(yīng)酬的場合,所以他就沒有機會鍛煉過酒量。直到坐在浴缸里,聽著身後嘩嘩的流水聲,他的腦子也還是一片混亂。雙手扒住浴缸邊緣,岳衡在拿擰干的毛巾給他擦臉。云綻眼睛望著淋浴間暖黃色的天花板,像是無意識般,悠悠的開口。“……岳衡?!?/br>岳衡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什麼?”云綻目光直直的,似乎開口之後半天才聽見岳衡的回應(yīng),眼中有些茫然,帶點酒醉後的遲鈍。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抓著岳衡的肩膀?qū)λf“你放我走吧。放了我吧……”岳衡像是根本沒聽見般,沈默著用干凈浴巾裹住云綻身體,把他從浴缸里抱出來,放到床上。“不可能?!彼麑υ凭`說:“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重復(fù)不停的問這種傻問題?!?/br>云綻難受的閉上眼睛,不知是否單純的只是因為酒醉不適。“我已經(jīng)不再是你當(dāng)初喜歡的那個云綻了……”“那又怎樣?”岳衡俯下身,握著他的左手,親吻他修長的手指。“只是左手不那麼靈活而已。云綻,就算你全身都不能動也沒關(guān)系。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這話既然已經(jīng)對你說過一百遍,那麼,就不在乎再說上一千遍?!?/br>岳衡輕輕摟住了云綻,伸手扯下圍在他下身的浴巾,撫摸光裸的身體,玩弄著、逗引出他的欲望。“何況,你真能離得開我嗎?”他一邊親吻著云綻的脖頸耳廓,一邊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也不想想,離開我你怎麼活。光是這只左手,雇用德國最好的復(fù)健師、做理療,每個月需要花多少錢,你知道嗎?還有你的衣食住行。你穿的衣服,量身定做,專人設(shè)計,沒有一件是賣場里能買得到的。還有家里的廚師,按摩師,造型師……更不要說你的樂器行,還有每個月那些莫名其妙的花費,各種名目的慈善活動、捐款、救助,云綻,沒有我養(yǎng)著,你拿什麼活?普通人的生活,你會過嗎?”“我可以的……你的東西,我可以不要,我都不要。”云綻用力的想掙出他的懷抱,但是醉酒的人,身體原本就沒什麼力氣,又怎麼推得開。岳衡卻笑了。“一句不要就能推得干凈?別那麼傻了。云綻,要或者不要,你說了不算的。”他說著,便動作有些粗魯?shù)姆珠_云綻雙腿,強行侵入。“放開……啊……”若是平常日子,云綻只會忍受,不會抗拒的。但今晚喝醉了酒,并不顧及許多。被他弄得疼了,便開始掙扎起──雖然那力氣也沒有多大。“放開,放開我!”然而他越是這樣鬧,岳衡卻只會更有興致。手按住云綻的腰,架起他雙腿,更用力的深入進(jìn)去。“……已經(jīng)多久沒見你這樣鬧過了。乖寶貝,你可以再喊得更大聲一點的,我不介意?!?/br>“??!啊……”云綻疼得抽氣,喘息著斷斷續(xù)續(xù)重復(fù)“我恨你……岳衡我恨你。”岳衡狠狠的挺入,再抽出來,聲音冷漠無情。“我知道?!彼f:“隨便恨吧,沒關(guān)系。”云綻(八)夜闌人靜,云綻已經(jīng)睡著了,頭枕在岳衡心口處,一動也不動。床頭開著一盞暖色的壁燈,岳衡半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全無睡意。云綻的左手被他握在掌心里,一遍一遍的輕輕的揉著。雖然明知道即便這樣不停的動作,那手上的傷也不可能會好。這個時候,床頭柜上手機的藍(lán)色燈光一閃,音樂聲便跟著響了起來,打破一室寧靜。岳衡蹙眉,第一時間接起了電話。低頭看了看云綻,見對方并沒有醒,這才壓低嗓音簡短的“喂”了一聲。“我說你怎麼還不來,幾點了幾點了?再過會兒天都亮了啊!”對方是個豪放派,說話聲音很大,震得岳衡耳朵嗡嗡響。“程紳,我有點累,就不玩了,你跟他們說,改天?!?/br>岳衡小心的把云綻移開,把一只軟枕墊在下面讓他枕著,自己則從床上起來,踱步走下臺階,到落地窗邊去講電話。“還改哪天?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忙是怎麼的!那兩位明天一早就要撤了,只今晚還能聚聚。你別磨蹭了,快來?!?/br>“……”岳衡看看了壁鍾,嘆了一口氣,起身朝著更衣間走過去。“好,我現(xiàn)在過去,馬上。”於是岳衡也沒有叫司機,便一個開車在凌晨兩點鍾的時候抵達(dá)了一處名叫“MX”的娛樂會所。這里是程紳的地盤。這位地頭龍程老大雖然手里還有比此處更好更奢華的地方可以玩,但是跟這幾個要好朋友聚會的時候,通常都只選在這里,隱秘性比較好。也安全。這個時間,程紳正與另外兩位朋友一邊等他一邊玩著德州撲克牌,一局終了,房間里超超鬧鬧的。岳衡才一邁進(jìn)門檻,就聽里頭的人打趣他。“11點的時候就聽你說快到快到了,結(jié)果讓我們干等到了凌晨也不見個影子。什麼事情就讓你忙成了這樣,還叫我們程哥三請四催的。莫不是開車過來的途中又遇上了什麼美人,勾得你丟了魂吧?”“哪有的事??!”岳衡笑著坐到沙發(fā)上“原本要來的,路上遇見云綻,還喝醉了。就耽擱了一會兒?!?/br>“聽你鬼扯蒙人呢,云綻哪里是會喝酒人!”程紳不信“我可是聽說,最近你又迷上個新鮮漂亮的小家夥。頗費了一番心思才搞上手的。別是在他床上剛下來吧?”岳衡也不辯駁,就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哪有那麼夸張。隨便玩玩,也沒多大意思。”好友之一的杜英齊手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