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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那自己呢?自己……畢竟不是真正的雌性啊……獸人靠了過來,摟著李子慕的腰,濕熱的鼻息吐在李子慕的耳邊,引得李子慕身體一陣顫栗。沒想到現(xiàn)在只是這樣就讓自己有些意動,李子慕半是羞赧半是氣惱地給了獸人一肘擊,卻不想力氣用的有些大了,沒弄傷獸人,反倒弄痛了自己。李子慕皺眉,下一秒就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落入了獸人的手里。周圍的光線已經(jīng)十分昏暗,李子慕自是看不清自己的關(guān)節(jié)上已經(jīng)青了一塊,但是耶羅卻能看得清清楚楚。耶羅有些無奈啊,自己的伴侶的身體怎么還是那么弱呢?這樣都會弄痛了自己,真是讓人不省心呢……心里雖是這樣想,手里卻是一刻不停的揉捏著。“怎么了?”耶羅問道。“沒什么。”李子慕任由獸人替自己揉著,語氣平靜,臉色卻微微發(fā)紅。獸人沒有接口,似是在思索著什么。半晌,獸人松開李子慕的手臂,“慕又想要了?”身體頓時一僵,李子慕滿頭黑線,莫非自己現(xiàn)在一不開心就是因為欲求不滿?第二天早上,小思回來時,看見了睡在客廳的耶羅……————————————————————————倆天后晚上,李子慕家中。李子慕晃了晃藥劑,隨手擱置在了一邊。想來,已經(jīng)兩天了還是不見巖的身影。他挑起自己的一縷發(fā)絲,有些疑惑,那藥究竟是不是讓巖喝了呢?如今這人不見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藥的關(guān)系,還是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有巖來到這里是有什么目的的吧?難道他不見了和他的目的有關(guān)?李子慕?jīng)]有深想,于他來說答案是什么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只是……李子慕再次長長嘆了口氣,自己這藥看來是沒人來試了……“怎么了?”一邊的獸人問道,撥下李子慕手中的發(fā)絲,用梳子緩緩地為雌性梳里著頭發(fā)。“巖不見了……”“然后呢?”“沒人給我試藥了……”李子慕的聲音有些委屈聽得耶羅淺淺一笑,“那只羊……”頓了一下,看著李子慕有些疑惑的眼神,“你可以拿它試藥?!?/br>“呃……”原來那只羊,是拿來試藥的?李子慕挑眉,好好的耶羅弄只羊給他試藥干嘛?“不要管什么巖了……”靠!這個醋壇子!一抹笑在李子慕的嘴角緩緩漾開。53、第五十二章...李子慕的沒有再和耶羅說話,而是看向了一邊獨自郁悶的小思。看著小思的包子臉,李子慕的心情更是好。南希生下孩子的第二天小思才回來,之后小思便時不時地溜進南希的房內(nèi)想要仔細觀察南希的狀況,尼索雖然有些無奈,但是看在小思厲害的“醫(yī)術(shù)”上沒有多說什么,可是產(chǎn)后憂郁的南希不堪其擾了,將尼索狠狠的罵了一頓。尼索自是一切聽老婆的(算是老婆?),盡力阻止小思的“sao擾”。小思又豈是這樣就放棄的?兩人來來回回斗智斗勇,最終尼索略勝一籌將家里一切可以出入的地方全部鎖起,小思守了倆天還是入門不得,只得回來。于是,看見折騰了自己幾次的小家伙吃癟,李子慕開心??!開心的李子慕忽略了小思暗中打量自己的異樣的眼神……——————————李子慕打了個哈欠,蹭了蹭柔軟的枕頭,卻沒有睜開眼。自從那天從南希家中回來后,他總是想起南希生產(chǎn)時那痛苦的叫聲,凄厲又無法忍耐,讓他毛骨悚然,無法安睡。白天也很少去藥店,即使去了也只是逛上一圈,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著。雖然不是怎么太睡得著,那樣小憩著也是養(yǎng)神的。今天也是這樣,午后和獸人吃過早餐后李子慕再次挪上了床。孩子可以說是李子慕從來就沒有考慮過的因素。一方面,從前李子慕就不準備有過孩子,就算是試管嬰兒李子慕也是不打算要的。他本來只是打算隨隨便便地過一輩子,沒事到堂哥那里湊湊熱鬧……誰曾想自己居然要死不死地穿越了……李子慕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獸人每次辦事時總是沒用做任何防護措施。以前他是會讓那些男人帶套的,可是對這個耶羅他總是覺得沒用那個必要。那些措施于他來說不過就是為了隔離一次性病傳染而已,如果不是濫交的話就不用擔心這些事了。李子慕自是不擔心獸人會濫交,他也就沒用特別地在意。而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這萬一要是不小心受孕了……李子慕不免有些后怕。也許,這幾天沒有和獸人那啥是正確的決定?李子慕暗暗想到。這兩天李子慕完全就拒絕了和獸人“辦事”。本來李子慕和耶羅就是倆三天一次的,李子慕覺得吧,這些事情太頻繁了不好,容易落下病根,還容易被人笑話——當然了這習慣完全是那次小思建議的成果——因此獸人雖然有些不滿卻也沒有多說什么,讓李子慕那個歉疚??;有時李子慕也想那啥了,這完全是可能的,他就想象南希當時的叫聲,在設(shè)身處地地想一下就什么想法都沒了……所以啊,這兩天的情況就是小思悶著一張臉——他想看看南希的狀況,可是尼索哪管不好過??;李子慕愁著一張臉——他一想起南希的叫聲啊,這心就撲騰撲騰地分鐘一百二十加?。灰_苦著一張臉——他想和李子慕這啥這啥再那啥那啥,可都被李子慕拒絕了……忽然被擁入一個熟悉的懷抱,感覺著身邊的溫度,李子慕心中微嘆了口氣,依舊閉著眼,輕聲道,“回來了?”聽出雌性聲音里的疲憊,獸人有些心疼地撫了撫雌性的后背,手里滿是黑發(fā)雌性滑膩柔順的長發(fā),微涼的手感讓人留戀。耶羅微微頷首,又瞥到雌性緊閉的眼,復(fù)又開口,“中午了。”李子慕聞言輕嗯一聲,乖巧地窩在獸人的懷里任獸人的手輕撫在自己的身上,十分舒服的時候還會蹭上幾下。又是一陣,獸人笑著說:“慕餓不餓?要不要現(xiàn)在吃飯?”李子慕皺眉,“不想吃了?!?/br>“不好好吃飯的話對身體不好?!?/br>獸人嘆氣,他就知道……這幾天雌性總是沒有什么胃口,時常皺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而他根本就問不出雌性究竟怎么不開心了……明明,之前只要自己態(tài)度弱一些,雌性一般不會瞞自己的啊。哪怕是自己惹雌性生氣了,如果自己先認錯的話,雌性便不會再糾結(jié)于自己的那些錯誤了……可是慕現(xiàn)在這樣什么也不說,他怎么知道雌性究竟在氣什么擔憂什么呢?“早上明明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