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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樣?我長這么大,還沒…………”至清猛然捂住嘴“好了,兩個大男人,計較這些做甚!”說罷,快步離開了。姜胥靡看到,至清連耳朵都紅了。留凮和至清他們上街去采辦,燎原也屁顛屁顛跟上了,說要幫衍痕買東西,其實還是看著留凮的,燎原對至清懷有莫名的敵意,總是隔開他們,理由總是那一個:幫離凰看好你?。。×魟O哭笑不得,隨她去了。沒想到街上人不少,都是采辦韁繩等出征物品的。“看來征兵的告示已經(jīng)貼出來很久了”留凮點頭,“唉?那是?”留凮突然指著遠(yuǎn)方的一座青樓,然后就被燎原白了一眼,留凮看得不是青樓本身,而是那里有一堆人,似乎在告別。“娘子,你在這里待著,不愁吃穿,又能等我”一個男人拉著一個“女子”說著。“我也想去邊塞,為何我不能陪你?我也是男子??!”聽到這里,幾人才重新打量那人,那人身材纖弱,一副白面書生的模樣,但眉目間多些嬌弱,是個讀書人,并且乍一看,雌雄莫辨。“你身子弱,去了只會拖累我,你去起不了什么用,倒是容易被別人搶去,我可舍不得,你好好在這里讀讀書,寫寫詩不是很好嗎?”兩人此番與尋常夫妻無異,自從離陌允許娶男妻之后,雖然開放了一些,但是真正明目張膽的,還是不多,這一對兒算是少見,有了這兩人先例,不少斷袖大膽的告別起來。這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書生還想說什么,男子狠狠壓上他的唇,吻上了,結(jié)果周圍的人紛紛效仿,那畫面,那叫一個美。燎原迅速一只手捂留凮,一只手捂自己,當(dāng)然,自己的張開了一點縫兒……姜胥靡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至清也在看,不過看的是這座青樓,念出了招牌,“畫骨樓~”畫骨樓,里面的姑娘都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原來只是普通的青樓,但一月以前,換了主人,改革一番。與其他地方不同,這里正大光明的招待斷袖之人,不少人覺得新奇,這里的分成兩院,無論男女皆為絕色,生意很好,這里有男妓,但護(hù)衛(wèi)卻全是女子,都是舞的動刀槍的,曾有幾個調(diào)戲武女的,被打的連牙都沒了,以后這兒打雜的都沒人敢動了。旁邊一張桌子,一個女子在負(fù)責(zé)登記什么。燎原看了,拉了一下留凮,“走,去看看”留凮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拖走了。“我們也……”至清要去,卻被姜胥靡拖住“跟著那小子湊什么熱鬧,在這看戲!”至清掙脫不開姜胥靡,嘟囔著“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卿卿我我的……”“你們這里是在干什么?”燎原發(fā)問。那女子頭都不抬,奮筆疾書,一旁的武女告訴她“沒聽說嗎?又要打仗了,這次,青壯年都被招去了,家里留一堆老弱病殘,我們骨娘好心,給這些姑娘出路,她們愿意的就來我們畫骨樓……”“什么出路?你們這不是逼良為娼嗎??”燎原出口傷人。“姑娘!放尊重些!我們骨娘這是同情她們,丈夫出征,她們平日里紡紗織布能夠什么用?那些達(dá)官貴人只會逃避戰(zhàn)爭,倒是我們生意興??!所以讓她們來畫骨樓,賺這錢補貼家用。”那登記的女子解釋。“到青樓來,算什么出路?”“姑娘看來不了解我們畫骨樓,我們這里有三處,未嫁,待嫁,不嫁,只有待嫁娘才有可能被收為有錢人的妾室,那些征夫把妻子送到這里來登記,不嫁娘她們只負(fù)責(zé)日常雜物,未嫁娘還能唱歌跳舞,賺些彩頭,都是不接客的。這是我們骨娘想出來的,她可憐戰(zhàn)爭中的女子,所以才這樣做”那女子擱筆,把名單給她看。大部分都是未嫁娘和不嫁娘,但也有少部分是待嫁娘,留凮很好奇“難道還有人愿意將自己的妻子送給別人當(dāng)妾室嗎?”說話間,剛才的兩個男人也來登記,“姑娘,把我娘子記上”女子看了一下,拿了東院的名單,因為斷袖不少兩個都可以上戰(zhàn)場,所以人并不多,只有些體弱的被安排在不嫁的里面。“未嫁還是不嫁?”女子問。“……待嫁!”男子猶豫了一下,堅定地說出,一瞬間,周圍都安靜了,女子也抬頭震驚的看著他們。“為何?”女子收斂驚訝,慢慢微笑,但是那書生卻有些站不住。男子立刻扶住他“娘子,你去待嫁那邊,可好?”“為何?!”書生有些難過“你不讓我去邊塞陪你就罷了,為何還要把我推向別人?你嫌棄我了嗎?我……咳咳咳咳咳……”“娘子!你聽我說,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若是戰(zhàn)事結(jié)束,我還未歸,你也好有個歸宿……我不希望你守著一個渺小的希望度過此生!若是我有命!值得你等我,我回來后定帶軍功來接你,若是我不歸,你能尋得一個更好的去處,也叫我…………”話未說完,被捂住了嘴。“夠了!夠了!我不要聽!我不要聽!蔣咲,你給我記住!如果你不回來,我就去找你!我拖著這病軀,也要把你的尸首完整地拖回來!所以,如果你不想我跑那么遠(yuǎn)的話,你就給我回來!給我……活著回來……”說罷哭了出來?!鞍盐业牡怯浽诓患薜娜死锩?!”“信兒,何苦呢?”“我樂意等!你給我滾去邊塞吧!”兩人沉默著,女子登記在了不嫁娘里,書生才甩袖進(jìn)畫骨樓了,蔣咲還想說什么,書生吼了一句“滾!”似乎要暈倒,由一個姑娘扶著,進(jìn)去了。那句發(fā)自肺腑的“滾”聽出了無盡的酸澀。蔣咲搖了搖頭,悄聲說“改成待嫁吧,我不想他做那些粗活”女子一笑,改了“我懂,其實就算是不嫁娘,也沒什么粗活,不過斷袖能有你這樣的,的確令人動容”蔣咲苦笑著,搖了搖頭,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那個書生在樓上,將淚水拼命往里咽,“蔣咲,我等你滾回來……”有了他做先例,后面登記的人出征的大部分都選擇了待嫁,而等候的人都不愿意。留凮似乎懂了什么,也許真正愛一個人,會為他連退路都想好,表面上放手放的干干凈凈,心里卻從沒放下過。本來,愛無論男女,斷袖又如何?我是男子,只不過愛上的那個人,恰好也是男子罷了,沒有人有資格指責(zé),因為他們不過是沒遇到像那樣真心對他們的人而已。“我們走吧……”留凮要拉燎原離開。“你們不是來登記的嗎”那女子問。“切,就這小子?還不夠我塞牙縫兒的!”燎原一聳肩,留凮嘴角抽搐“說的我好像有多不堪一擊似的”“哦?是嗎?”說話間,一旁的女子出手,與燎原兩掌相擊,燎原一個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