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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齊國公很好奇張勆用了什么非常手段,回府之后向齊國公夫人道:“阿勆這回被欺負(fù)得狠了。也不知會如何對付馬家。”齊國公夫人哼了一聲, “不管怎么對付馬家都是應(yīng)該的。芙兒差點兒被逼得當(dāng)天便嫁到孫家,莫說阿勆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了,這事放到我身上都是忍不了的。”齊國公又把族長痛罵太夫人、定國公、楊氏的事說了,齊國公夫人咬牙切齒,“該!罵得越狠越好!” “也不知阿勆怎么個劍走偏鋒法?”齊國公還在念叨。 齊國公夫人到了這會兒才明白過來齊國公在擔(dān)心什么,啞然失笑,“你就放心吧。阿勆是個好孩子,他就算劍走偏鋒也不會違法亂紀(jì)牽連無辜的?!?/br> “我也知道阿勆是個好孩子??蛇@一回他不是被欺負(fù)得實在太狠了么?”齊國公笑道:“好了,不說了,阿勆肯定有分寸?!?/br> 齊國公雖然嘴上不再說這件事了,但心里都是放不下。也不知張勆到底會如何對付馬總督一家。到了第二天,齊國公一顆心便放回到了肚子里:豫章百姓丁某通過順天府向朝廷呈交了寧王逃跑時落在村子里的幾件珠寶和幾封書信。其中一封書信是兩廣總督馬大慶親筆,信中馬總督除向?qū)幫跽~媚討好之外,還承諾暗中幫忙寧王,寧王只要能打到兩廣,馬總督不戰(zhàn)即降,定讓寧王不費一兵一卒,便攻下兩廣。 齊國公心中雪亮,這就是張勆所說的非常手段了。 寧王落下的珠寶和其他的書信都無關(guān)緊要,只有馬總督的這封書信格外引人注目。這封書信暴露之后,驚動了皇帝陛下,驚動了內(nèi)閣,內(nèi)閣首輔請示了皇帝,立即差了翰林院兩位書法家仔細比對筆跡。這兩位書法家經(jīng)過詳細慎重的比對,認(rèn)為這封書信確實是馬總督本人親筆所寫。 這事情可就嚴(yán)重了。馬總督在信里承認(rèn)的可是只要寧王打過去他就舉全境投降,廣東廣西兩省,他都要獻給寧王。這比楊應(yīng)期楊應(yīng)全等人的行徑更可惡,楊應(yīng)全投降寧王獻上的是一個城,馬總督這是兩個省啊。 “駭人聽聞,駭人聽聞?!彼兄肋@件事的官員都表示震驚。 皇帝震怒,“竟要舉全境投降反王,好一個兩廣總督!”命錦衣衛(wèi)拿馬總督下獄審問。 如狼似虎的錦衣衛(wèi)闖入馬總督府,帶走了這家的主人。 世事無常。前一天馬大慶還是威風(fēng)凜凜的兩廣總督,現(xiàn)在卻成了階下囚,送他進入牢獄的只是豫章一個普通百姓。 馬家一片愁云慘霧。 馬夫人連痛哭的力氣都沒有了,“什么暗中和寧王勾結(jié),全是誣告陷害!他的事還有我不知道的么?他在兩廣,寧王在豫章,兩人素?zé)o往來,他根本不可能和寧王勾結(jié)。” 馬寶玲不再艷麗張揚,神色灰敗,“豫章百姓丁某怎會這般湊巧向朝廷呈交寧王逃跑時落在他村子里的東西?這分明是在人故意安排的,這是故意陷害……” 馬夫人一直很疼馬寶玲這唯一的女兒,這時也不禁抱怨道:“這全是因為你。如果不是因為你一意孤行要嫁給張勆,你爹怎會身陷囹圄?這擺明了就是張勆在報復(fù)啊?!?/br> “我沒想到會這樣。”馬寶玲眼神渙散,死氣沉沉,“我以為太夫人定下親事,他就沒有辦法了,只能跟我成親。他現(xiàn)在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我對他溫柔體貼百依百順,處處為他著想,我?guī)椭麑Ω稐钍?、奪回世子之位,慢慢的他不就接受我喜歡我了么?我沒想到他反應(yīng)如此激烈,更沒料到他會使出這樣的手段……” 馬夫人欲哭無淚,“我和你爹只有你這一個女兒,溺愛過度,寵你寵得過份了。因為你,生生把你爹害到牢里去了啊。你爹被告的罪名很嚴(yán)重,附逆反王,這個罪名若是落實,死的不只是你爹,全家人都會被牽連的。女兒,因為你一個,全家人都慘了!” 馬寶玲掩面痛哭。 “夫人,姑娘,定國公府來人了?!笔膛畱?zhàn)戰(zhàn)兢兢的進來稟報。 馬夫人精神一振,“太夫人嫌張勆不聽話,這回張勆擅自行事,太夫人一定不同意。她是見多識廣的老人家,必有制服張勆的本事?!泵γ膛讶苏堖M來。 太夫人差來的是個姓桑的管事婆子。桑婆子見過禮,陪著笑臉說出一番話來,差點兒沒把馬夫人和馬寶玲氣死。原來太夫人是看到馬家出了事,后悔了,差桑婆子過來是來傳話,勸馬夫人退婚的。 馬夫人氣得大哭,“當(dāng)日定親的時候百般抬舉我女兒,現(xiàn)在我馬家因為這樁親事遭了難,太夫人便這幅嘴臉了!這門親事如今我馬家也不稀罕了,只是這般輕易退了親卻是休想,要想退親,先把我的夫君從牢里救出來!” 桑婆子不耐煩,“馬家犯的可是私通反王的大罪,又何苦牽連別人呢?” 馬寶玲嗓子已經(jīng)嘶啞了,“太夫人又何必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你回去跟她說,親事我家是不肯退的,我父親若果真私通反王、謀反叛亂,那定國公府就是反臣的親家,休想撇清!” 桑婆子冷笑幾聲,也不行禮,帶著怒氣走了。 馬夫人氣得胸脯起伏,“馬家還沒倒呢,一個婆子在我面前也敢這樣了!” 馬寶玲咬咬牙,回房換了身鮮艷衣裳,“我要找張勆去?!?/br> 馬夫人頭疼欲裂,“你找張勆做什么?這時候你繼續(xù)惹怒他,知道他會使出什么樣的手段來對付馬家?你的哥哥們正在外奔走,你便是幫不上忙,也不要再添亂了吧。” “我去求張勆?!瘪R寶玲灰敗如土的面目間又隱隱有了光彩,“我是真心愛他的,我要把心里話都說給他聽。他知道了我的心意,便不會遷怒于馬家了。” “哪有這種好事?!瘪R夫人苦笑搖頭。 早在張勆懸賞二十萬兩征集馬家罪證的時候,馬總督、馬夫人和他們的兒子馬寶璋、馬寶琳已經(jīng)知道張勆到底有多憤怒了。馬總督和馬夫人商量再三,他們不是沒有想到過立即退親這個法子,只是事情已經(jīng)鬧出來了,就算他們當(dāng)機立斷退了親,一則張勆未必肯善罷甘休,二則朝野上下肯定議論紛紛,以為馬總督是真的有嚴(yán)重罪行,害怕了,畏懼了,所以才會主動退親。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顧慮,馬家才會遲疑觀望,直到馬總督被錦衣衛(wèi)帶走,馬家人才真正的慌了。 “他不會對你心軟的。”馬夫人不抱希望。 馬寶玲眼光狂熱,帶著不顧一切的決絕,“我一定要見他,要把我的心意告訴他。我是因為喜歡他才這么做的,他不能因此對馬家趕盡殺絕?!?/br> 馬寶玲對鏡梳妝,用細膩的宮粉遮去臉上的憔悴,用上好的胭脂裝點消瘦的兩腮,打扮得滿意了,帶上侍婢,登車出門。 殘陽如血,神駿白馬自街角馳來,長長的白色鬃毛披散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