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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又難得的這么好,但是難免的,她還是怕會招來殺身之禍。 “那蕭姑娘我?guī)湍阆词幌??只是莫怪老婆子冒犯了?!鳖0仓獣袁F(xiàn)下的狀況,自然不會挑剔什么,跟張嬸道了謝,便接受了她的幫助。 等張嬸把碗筷等東西都收了出去帶上門走了,她應該會去與路七郎知會一下自己的事情,兩人一時半會不會過來,睿安才安下心來繼續(xù)想著自己的事。 從路七郎的口中得知自己并無大的傷處,睿安也放心許多。她此行的任務才是為江南三州受災的百姓送去銀糧,并督查這件事的順利完成,這才是首要的大事。若因為她而耽擱或者出了什么差錯,她可擔不起這么大的罪責。 然而她現(xiàn)在負傷在這小小山村,有心無力,只能希望那些親衛(wèi)辦事得力一些,能盡快找到這里。大軍有秦將軍坐鎮(zhèn),況且朝野之中那么多人關注著,應當不會有人敢明目張膽地在上面做文章。父皇雖然還在病中,卻不代表他不理世事了。父皇真正看中的事情,沒有人敢觸碰他的逆鱗,除非是活膩了。 而睿安的等待,并沒有太久。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會努力多多更文噠~~ 小寶貝們喜歡的多多收藏哦~(*/ω\*) ☆、身份 她到李山村的第四天的深夜里,與雙胞胎一起入眠的路承昭輕微地動了動耳朵,忽然間睜開了眼。 他向來直覺敏銳,而這直覺在上山采藥遇到野獸時一向很準,救了他的命很多次。而現(xiàn)在,他在空氣中,嗅到了一絲血腥味。 不妙的預感在他心底醞釀。 這血腥味,是對方沾過人命還是...... 他不敢點燈,對方來者不善,怕打草驚蛇。等眼睛飛快地適應了黑暗的環(huán)境,連忙先看了眼弟妹們,發(fā)現(xiàn)他們還睡得香甜,就輕輕掀起被子,悄聲下了床。 壓著步子走到床邊的一堵墻上,取下上面掛著的弓箭,路承昭正準備小心地打開門,想到自己還是過于瘦弱的身板,又踩著步子到床底下取出一把有著牛皮刀鞘的匕首來。 這時外面已經(jīng)有些聲響了,路承昭有點猶疑,外面的賊人到底有多少個?他這孤身一人,真的能對付這么多人嗎? 自家這小門小戶有什么值得這些人惦記的,房里這些藏書和藥材嗎? 他們?nèi)绻惨脑?,他只會交出去而不是硬與他們對抗,畢竟他不是孤身一人,還有年幼的弟弟meimei。 這些究竟是什么人...... ! 路承昭本來還有些困頓的腦袋徹底清醒了。 蕭姑娘! 沒錯了,肯定是住在外房的蕭姑娘的仇家尋來了! 想到這里,他更加著急了起來,頓時十分嫌棄自己的身板。再顧不得許多,跑到藥柜子里取了些東西,就拿著東西匆匆打開門朝外屋去了。 沒想到剛推開外房的門,他就被人制住了。只來得及撒一把藥粉...... “......主上,他下毒!” 等這個制住他的黑衣人倒下,路承昭已經(jīng)被另外兩個黑衣人卡住了身體,并扣住了xue道。 他再聰明也是一個清瘦的郎中,兩拳尚且難敵四手,更何況是這么一大群人。 路承昭眼睜睜地看著一群黑衣人包圍了那小小的床鋪,心中著急,卻無計可施。 這么多身手不凡的人,他要怎么脫身并且救出蕭姑娘...... 屋里點了松油燈,燈光被人遮擋住,地上只有一些烏黑的影子。 “甲十二,你的警惕心呢?” 一個清冷卻有些熟悉的聲音從被黑衣人包圍的中心傳來。 路承昭心中一驚,但他畢竟讀過許多書,還曾在父母尚在的時候為了學更精妙的醫(yī)術游歷四方,見識遠非普通的鄉(xiāng)下郎中可比,旋即就明白,屋子里這些人并不是對蕭姑娘不利,反而很有可能是她的屬下。 所以剛剛那聲“主上”有了解釋。他本以為是喊這群黑衣人的頭子,沒想到,他們的主子,卻是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蕭姑娘。 已經(jīng)被甲衛(wèi)中的其他人喂了解毒丸并弄醒的甲十二滿臉羞愧,沒想到藥倒他的還是一個普通人.....確實是他大意,他心甘情愿地認錯。 剛剛制敵的順利,滋生了他的懈怠之心,這是護衛(wèi)的大忌。 “回去自己到刑堂領罰。” “是?!?/br> 睿安示意甲衛(wèi)們讓開到邊上去,并讓他們把路承昭的xue解開。 “路公子,如你所見,這些人都是我的護衛(wèi)......至于院子外面倒下的那些人,來自我的敵人?!鳖0捕⒅难劬Γ従徴f道。 院子外面? 院子外面有什么人? 倒下的......死人嗎? “蕭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路承昭心下有些復雜??磥碜约菏蔷攘艘粋€了不得大人物,不僅僅是非富則貴這么簡單。他忽然又想起被張嬸放在房間柜子里的那些巧奪天工的首飾,鑲著金鳳的玉佩,還有那塊玄色令牌...... “我名鐘離宸,父皇賜我封號,睿安?!?/br> 竟是睿安長公主! 路承昭怔住,但是他又覺得這一切似乎又理所當然。 他早該想到的。只是一時之間無法與眼前的女子相聯(lián)系起來罷了。傳聞中的睿安長公主運籌帷幄,智力卓絕,從沒接觸過的他一直以為是英氣俊美的模樣,哪里想到她這般...... 看起來嬌弱而貌美。 不過,金鳳佩,天子令,這世間又有幾個人同時擁有呢? 也只有她了。 “在下如有冒犯的地方,還請殿下恕罪。” 他心里生出了一絲奇異的感覺,自己不過照常上山采藥,卻救了這樣一位天潢貴胄,著實讓人感慨命運奇妙之處。 “路郎中救我一命,我豈能有恩不報?”對方的反應睿安看在眼里,也果然不出她所料。 這路七郎雖是鄉(xiāng)野郎中,給人的感覺卻很不一般,可不像是眼光膽識粗淺之人。不諂媚,不畏懼,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也著實不損那一身如玉的氣質(zhì)。 “殿下說笑了,救人是人之本能,更何況在下是一名郎中?!甭烦姓褯]有什么挾恩圖報的想法,這不僅因為他的本性如此,還因為他的家學淵源。 路家雖然幾代都是這鄉(xiāng)下山村里的郎中,代代清貧,并沒有什么富余的錢財,但是家里的藏書,世代積累下來,也是非??捎^的,甚至還有一些難尋的書冊。 這亦有一番來歷。 因為路家祖上有祖訓,不許他們收的診金超過藥錢,不管多么疑難的病癥也一樣。還不可故意開昂貴的藥。 據(jù)說是定下這條家規(guī)的先祖另有一番奇遇,而這奇遇救了他一家老小一命,他從此廣施恩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