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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與已故的大皇子同為當(dāng)世大儒方鴻川的關(guān)門弟子,被多位名士盛贊,皇帝破例讓她擁有眾多親衛(wèi),古往今來第一位這樣榮寵備至,天賦卓絕的公主殿下。 竟就這么讓他遇上了,而且還有這樣的際遇。 可是他非是要讓她報什么恩,許什么官位,賜什么財富,他什么都不想要。 想起昨夜里的事情,他嘆了口氣,摸了摸晾著的碗,溫度適宜,端著到外屋敲門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代稱 :嫉妒的人智商會下降(?ω?) 長公主殿下一臉懵逼:這還啥都沒有呢情敵就來了?還是青梅竹馬,嗯? 七郎:冤枉啊殿下~∑(っ°Д°;)っ ☆、下地 “殿下,我來給你送飯了。” 他溫聲說著,手里穩(wěn)穩(wěn)地端著碗。剛剛雙胞胎吃完飯后搶著要給她送飯,但是最終他們扁著嘴巴耷拉著肩膀不情不愿被他趕去書房里背書了。 澤哥兒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大哥真壞?!倍鹘銉阂灿每卦V的目光看著他。 不過他可不會輕易動搖。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搶來的活計。 他們都是小孩子,與睿安接觸的機會很多。而他可不一樣,除了看傷口連進外屋的門的借口都沒有。 “請進?!崩锩?zhèn)鱽眍0餐褶D(zhuǎn)清朗的聲音。 路承昭輕輕推開門,張嬸已經(jīng)回去做給家人做飯去了,里面自然就只剩下了睿安。 睿安正捧著前幾天他從書架上拿來的書看著,低垂的頭,服帖柔軟的頭發(fā),嫻靜美好的樣子,看起來是那樣溫和無害。 然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這具柔弱女子身體里,住著一個不輸任何男子的強大的魂魄。能收服那樣一群親衛(wèi),讓他們對她充滿忠誠,要說沒有手段,那是不可能的。 睿安放下書,“待我的侍女也趕到了這里,就不用麻煩你和張嬸再為我cao勞了?!?/br> 但是他愿意啊...... 路承昭心里卻有些堵,等她的侍女們來了,除了藥還要他備好之外,她也就不再需要自己了吧。 “何談cao勞,只是殿下,不知那些護衛(wèi)們可否需要我去送一些餐食” 他收了自己的小心思,又想起早上察覺到的林子里的那些甲衛(wèi)們,就問睿安道。 “不必了,他們自有方法?!鳖0渤烈髁艘粫?,忽的定定地望著路承昭,鳳眼里帶了一絲期待,“今早換藥時,我的腿傷已愈,是否可以行走了” 這幾天,有什么需要下地的事,都是路承昭喊來張嬸半背著她去的,她十分懷念可以自己行走的日子,看到傷口已不會再撕裂,就想著等他來詢問一下。 “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或許可以下地了。為了穩(wěn)妥起見,我還是等殿下用完餐再探看一下殿下的傷口罷?!?/br> 說這話的時候他只有一臉身為醫(yī)者的關(guān)切,絲毫看不出那些若有若無的小想法。 睿安倒是不疑有他,在長公主殿下看來,這路承昭的醫(yī)德還是很好的,張嬸跟她說過路家的情況,她對路家的家風(fēng)家訓(xùn)還是很贊賞佩服的。 雖然她已經(jīng)隱隱察覺到這路七郎也不是表面上的那樣一味謙和,若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亦是會惹惱他的。 就像剛剛那個徐姑娘一樣。 溫潤如他,他還是說了重話,只為想要絕了那姑娘的心思。不過這點睿安是贊成的,對她越模棱兩可,對方就會越以為你對她還有情分。 殊不知,此情非彼情。 可惜,多少人不愿接受罷了。 想到重生回來這幾個月,她竟是一面都沒有見過燃哥哥。上輩子被她連累,他的世子之位險些保不住。只是這一世,她定要斷了他的念想,讓他另覓良配,莫要再為她耽誤了。 睿安用餐的時候,路承昭很自覺地出去了,等估摸著差不多了才回到房里。 他倒是也想留在屋里,但是殿下未必會喜歡有人盯著她吃飯。 “路郎中,請。” 睿安落落大方地掀開薄被,此時正是七月盛暑,外頭知了叫喊個不停,更添了幾分燥熱,一床薄被已然足矣。 微微卷起中衣,睿安瑩白的腿肚上的傷口是一道長長的口子,這是被尖利的山石劃傷的。傷口當(dāng)時皮開rou綻,現(xiàn)下只余結(jié)的痂,已是恢復(fù)的差不多了。腿上其他的小傷口也恢復(fù)的很好。 路承昭卻是皺起了眉,他不愿這瓷白的肌膚上留下任何疤痕,待得空他要好好翻翻醫(yī)書,找找有沒有更有效的藥膏。 “殿下已經(jīng)恢復(fù)的很好,可以下地了?!彼任⑿Φ毓惨幌滤缓鬀]等睿安感謝,又道:“但是左臂的板夾,恐怕還要戴上十天半個月的?!?/br> 這么久啊...... 饒是不愿,長公主殿下也不能違反醫(yī)囑,只能點頭表示知道了。能下地,睿安已是知足的。 見她蠢蠢欲動地看著他,精致的五官不施任何粉黛也比過無數(shù)女子,此時鳳眼里透著點亮光,讓路承昭的心湖忽然之間又是蕩漾了一下。 即便知道她是為了下地,為了出去走走,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意思,他還是有一絲欣喜。 “我去叫澤哥兒和恩姐兒陪你?!?/br> 調(diào)整一下亂了一瞬的呼吸,他連忙轉(zhuǎn)身出去,青衣旋轉(zhuǎn)間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睿安正是有些歡喜的時候,也沒注意到他的異常。她對這個路郎中,從頭到尾,都是抱有極大的信任的。 她向來疑人不用疑人不用,少有馬失前蹄的時候,這次偷襲她的近侍也是個潛伏多年的釘子,不管過往還是身世都是查不出問題的,平時也在諸多近侍中沒有什么存在感,十分低調(diào),就為了在必要時刻給她致命一擊。 自路承昭救了她一命,而后的醫(yī)治,照顧,以及他的為人,她都是看在眼里的。既然她直覺他的本性純良,不會被名利權(quán)勢這些迷了眼,就不會對他小心警惕,處處設(shè)防。 即便她在這小小的李山村不過是短暫的路過,只是為了治好身上的傷,她卻覺得,這是她覺得最為放松的幾天了。 不計權(quán)謀,不理諸事,仿佛與那些紛雜的世事都隔離了般。每日與雙胞胎講講故事,看看路承昭送來的書,待有空閑的時候才會去思索一下傷愈以后的事情。 “蕭jiejie!” 澤哥兒歡快的聲音響了起來,伴隨著恩姐兒小聲的“jiejie”。被趕去讀書的雙胞胎聽到大哥說要讓他們倆帶蕭jiejie去走走的話,可是高興壞了。 睿安正坐在床上發(fā)呆。雖然一只手臂夾著木板夾,穿衣有些困難,但是她還是已經(jīng)穿好了鞋子衣服,就等著這兩個小家伙來了。 聽到聲音,她毫不吝惜地給了小家伙們一個柔柔的笑,似乎又換來他們怔怔呆呆的可愛樣子,就不逗弄他們了,“澤哥兒恩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