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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怪我就好?!甭烦姓驯凰吹哪槦幔B忙轉(zhuǎn)頭看向他處。被心儀之人這樣看著,他也是正常男子,也會有些受不了的。 “我怎么會怪你。” 睿安唇角向上微彎,鳳眸里帶了絲笑意。然后又想起了喚他的初衷,“最近我的人已經(jīng)有所布置,不久可能就會有些動作了?!?/br> 說道正事,路承昭也嚴肅正經(jīng)了些,“二皇子背后的薛家,三皇子背后的伯府和那些江湖勢力,四皇子身后的越家......這些都是一個比一個難纏?!?/br> “合縱連橫,各個擊破。”睿安的笑里帶了一絲狐貍般的狡猾,這可是路承昭從未看過的,讓他幾乎看呆了眼,“這可是祖宗們留下來的計策了。我們?yōu)槭裁床荒苡???/br> “是......但是聯(lián)合?聯(lián)合誰呢?”從那個笑容里晃過神來,路承昭也沉思了起來。睿安這話,代表她定是有了主意,但是若他自己猜到,豈不是更顯得他有用些? 二皇子?先別說其他的,光光是薛貴妃就夠難纏的了。而那門生滿天下的薛太傅......嘖,他就不信那薛老狐貍會那么容易上當。還有二皇子雖然打著病弱的名義低調(diào)了二十多年,沒怎么參與朝事,但這完全不能代表他沒有那個野心角逐帝位。 三皇子?這永定伯府也是樹大根深,而德妃家族的那些江湖勢力,也不是好對付的.......何況這幾年,三皇子也越來越有向那個亡國的昏庸衛(wèi)皇發(fā)展的跡象,讓多少人無比的憂心。 而最讓他們發(fā)愁的,其實就是這四皇子鐘離修了。作為皇儲的最有力的競爭者,他的舅舅身為鎮(zhèn)南大將軍,手握三萬重兵,他自己本身也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既然這三個已成年的皇子都不是會乖乖任他們驅(qū)使的人,那么......就選一個最容易控制的吧。 至少沒有那么多未知因素,接下來的一些布置就不會那樣棘手。 “七郎已經(jīng)猜到了?”睿安單手輕敲手里的名冊,精致俊美的芙蓉面上帶了絲玩味的笑容,“與虎為謀,那么誰才是真正的虎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要三更!?。】炜菸薗AQ ☆、前奏 “殿下是說......二皇子?”路承昭直直地望向她,看到對方含笑點頭,眼里閃過一絲快的抓不住的亮光。他這是猜對了。 二皇子本身病弱這個且不提,薛貴妃那樣有野心,薛太傅即使威力再大也是年近古稀,至于那些門生.......不把他們當成敵手而是幫手,他們完全就是一個巨大的助力了。 睿安看向桌上灼灼燃著的燈火,散發(fā)著些許炙熱,仿佛能給人帶來力量一樣。 “就要變天了?!?/br> 路承昭順著睿安的目光看向火焰,心里也沉重了起來。這些天來他們的一些布置,可能就要到了發(fā)揮作用的重要時刻了。 洗漱完,新上任的駙馬爺依然躺在他那張小床上,卻輾轉(zhuǎn)難眠。等到天色微亮,才沉沉睡去。 雞鳴報曉,大理寺的鐘聲卻也響了起來。 大理寺卿盧竟急匆匆地趕到大堂之上,就看到有許多看似普通百姓的人跪在下面,連忙坐到主位上,升堂問審。 “來者何人?你可知大理寺的鐘不能亂敲?無故擾亂大理寺的秩序可是要打板子的!” 下面那群人中間又一個老者,此時顫顫巍巍地磕了個頭,“請大人為我們做主??!” 盧竟一拍驚堂木,整個大堂的人頓時為之一肅,“速速將你的冤屈呈上來!” 眼前這一家子都是來擊鼓鳴冤狀告三皇子強搶良家少女的......他們家唯一的女兒,在逛街時被三皇子擄走,至今生死不明。 這下子輪到盧竟盧大人為難了,這老頭肯定是報過許多地方官,一路告到現(xiàn)在還依然不放棄.......難不成,他就要做這個出頭鳥? 不管怎樣,他盧竟也不是那種趨炎附勢貪生怕死的膽小之輩,不然也不會做到大理寺卿這個重要官職。仔仔細細地審問完這一家子,他就寫了一封奏折,將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報了上去。 可是他本以為定是像以前一樣如同水滴入汪洋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卻在第二天的早朝被諸多官員提起。 “三皇子實在欺人太甚!” “我聽聞這可不是第一回.......” “還有城南那個美貌少年郎,不也.......” ...... “噓.......來了。” 三皇子鐘離盛黑沉著臉,滿身怒氣地進了大殿,刀子般的目光剮向那群正議論著他的朝臣,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三皇子平時也不見得他這么強勢,整天對朝事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現(xiàn)如今,竟然能把他氣得跳腳,這也是難得。 可是今兒個皇帝陛下身體不適,又不出席,兩位丞相主持朝會,也不知會亂成什么樣子...... “不知長公主今日會不會來........”一個品級較低的官員低聲呢喃著,很快被旁邊的同僚扯了扯袖子,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去觸那幾位的霉頭了。 左相白君離此時也收了常掛在那張俊臉上的笑意,右相王嶸皺著眉看著手里的折子,時而往皇子的席位上看去。 三位皇子今日都在場,二皇子沒什么精神地盯著眼前的空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懷里臥著一個藥枕,身邊的侍從端著幾瓶藥丸在旁邊候著;三皇子怒氣沖沖地一直轉(zhuǎn)頭瞪著那些朝臣們;四皇子好整以暇地飲著茶,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一般。 “開始吧?!卑紫嗟貙ι磉叺幕抡叩馈?/br> 宦者便走到一邊的朝鐘前輕輕敲了敲,整個大殿便鴉雀無聲了。 薛太傅今日也來了,就坐在一邊為他老人家準備的席位上,正垂首翻看著什么,雖然年近古稀,老頭子看起來依然十分精神。 那雙眼充滿這犀利,絲毫沒有年暮之人的渾濁。 “諸位大人,在下今日收到一封奏折,”右相王嶸朗聲道,那張陽剛的臉上帶著嚴肅,“是有關(guān)于三皇子強搶良家女子的訴狀?!?/br> 三皇子鐘離盛幾乎按捺不住地想要跳起來,卻被身后的侍官制止了,盡管身后的人已經(jīng)警告過他讓他要放寬心要鎮(zhèn)定一些,但是他還是沒忍住大聲為自己辯解道,“我沒有!是他們自己倒貼上來的!這些賤.人.......” “三殿下請慎言!”永定伯駱世舟聽著聽著,終于是忍不住站出來出聲阻止了自己一派所支持的皇子繼續(xù)出丑,對著前方兩位掌權(quán)的丞相道:“兩位大人,我想這其中必有蹊蹺。三皇子什么美人沒有?又何必去找那些庸脂俗粉?” 他早知這突如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