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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了這些,睿安便微笑著轉(zhuǎn)頭和路承昭商量道。 路承昭點了點頭,溫聲道:“好。” * 一切如睿安所料,白府此時亂成了一鍋粥。 只因他們的千金大小姐白露,此時正在暴怒之中。 外人只知道她花容月貌,卻不知這些暗地里的事.......唉。多說無益,還是想想怎么讓小姐平息怒火吧。 管家早早差人去請老爺和夫人,也就是白君離和秋怡然,可此時他們還尚未趕到,管家站在院門外,還都差點被飛出的東西險險砸中。 唉,他這條老命啊,差點就交代在這里了。還好沒砸中,不然讓他的老臉往哪擱?。?/br> 等聽到不遠處有些動靜,管家趕緊轉(zhuǎn)頭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來人正是一齊到來的白君離和秋怡然,其他的妾室和庶女們就沒有一起跟過來了。畢竟這種尷尬的事情,人越少越好,沒什么好湊熱鬧的,他們還是避免任何外傳的可能吧。 “老爺,夫人,您看這.......” 白君離皺著眉瞥了一眼院子里混亂的樣子,側(cè)頭似笑非笑地望向秋怡然,“夫人,露兒這副刁蠻的模樣,怕是沒幾個人能受得了了?!?/br> 秋怡然假裝沒懂白君離話里的意思,她若是真肯用心教導(dǎo)女兒,女兒也絕不會是今天這副樣子了。 “前些日子薛貴妃還向我探過口風(fēng),怕是要讓露兒為妃,但我沒答應(yīng)。”秋怡然低聲道。再怎么不上心,也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秋怡然無法完全置之不理。 別說二皇子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身子,就說薛貴妃和薛家,就夠白露吃一壺的。 “就露兒那性子......” 白君離皺了皺眉,在名義上的夫人面前究竟還是沒說什么。教養(yǎng)這件事,是兩個人的錯,不能只怪在秋怡然一個人身上。但這件事又牽扯到早已作罷的往事,再追究也沒用。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如何能讓白露改了性。 她要是真心悅駱一燃,早該改了這性子,賢良淑德地取得對方的好感,而不是嬌蠻無理空有美貌殼子。那秦瑤雖然姿色比不上,好在性情爽利,又是武將家族出身,頗得一些少年武將的喜歡。 雖然他清楚地知道,婚嫁有時候,與愛情無關(guān)。駱一燃娶她,十有八九不是因為喜歡她。他可是私下十分關(guān)心著睿安的事情......自然也知道駱一燃對她的戀慕。 “看樣子,她還想把家里翻了天不成?”秋怡然怒極反笑,吩咐旁邊恭敬垂手的管家,“管家,去跟她說戲演的差不多就得了,我們可沒興致看?!?/br> 這真的不像是一位親生母親該說的話。 但管家面上毫無異色,似是已經(jīng)習(xí)慣,從容地吩咐嬤嬤婆子們進去制止白露。得到了當家主母的準信,他可是放心多了,不然萬一小姐怪罪他冒犯,他也是無可奈何。 “你們要做什么!”白露怒氣沖沖地掙扎著,兩個孔武有力的婆子一左一右抓著她,“我可是大小姐!放肆!誰給你們的熊心豹子膽!” “我給的。” 伴隨著一聲泛著涼意的女聲,白露抬頭一看,瑟縮了一下身子。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母親竟然都一同來了...... “露兒,你難道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白君離的桃花眼微瞇,年過不惑的俊美臉上帶著隱隱的不贊同,“我早跟你說過,你這性子,世子是不會喜歡的?!?/br> “父親,可是,可是,為什么是秦瑤........”白露美目含淚,一瞬間所有的委屈都出來了,“她什么都不如我。” “情愛之事,適合才是最重要的?!卑拙x目光微顫,轉(zhuǎn)移目光,看了一圈一室的狼藉,“你這屋子里的東西已經(jīng)換過好幾次了,露兒,你再不改改,沒有人能受得了你?!?/br> 白露怔怔地望著白君離,心下蔓延開絕望。為什么,為什么連平時疼她的父親也這么說...... “這段時間,你就在家里,不許出門。” 秋怡然冷聲道。她覺得他們講的話白露肯定聽不進去,為了以免她出去搗亂惹事,還是禁足在家的好。 “管家,多安排幾個得力的婆子守住她?!惫芗疫B忙點頭應(yīng)允。 白君離看著仿佛失魂落魄般的白露,無可奈何。畢竟曾幾何時,他比她更加絕望狼狽...... 勾起了心下的傷心事,白君離無意再留,跟白露說了一些讓她好好悔改之類的話,就轉(zhuǎn)身走了。 秋怡然也不欲再久待在這里,冷睨了一眼一臉倔強的白露,“仍舊死不悔改?我可是不會再管你了?!?/br> 秋怡然帶著婆子們走了,房里只剩下脫力倒在地上的白露和顫顫巍巍的幾個丫鬟。 白露美貌的臉上,此時卻是緩緩浮現(xiàn)了冷笑。 想起自己得到的消息,白露終于下定了決心。 慢條斯理地站起身,十分冷靜從容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白露端坐在鏡前,看著銅鏡里明眸皓齒的美人。 既然她什么依靠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張皮相,那她就要發(fā)揮這張臉的最大價值。 既然她過的不開心,所有人都別想過的好。 作者有話要說: 安利一下自己的現(xiàn)言(⊙o⊙)… 娛樂圈,女主是演員,男主是退伍軍人~ 求小仙女們預(yù)收,么么啾~ ☆、北上 “報兩位丞相,諸位大人!漠北牧部突然□□,對方的汗王拓跋麒已經(jīng)攻陷了一座塢堡,現(xiàn)在正謀劃著侵犯其他塢堡!征北大將軍請求糧草支援!” 帝都,皇宮的大殿下,前來報信的士兵渾身是汗,跪在大殿結(jié)實厚重的地板上,埋頭劇烈喘息著。 中洲多少年沒有過大的戰(zhàn)事了,牧部這一來......是要掀起腥風(fēng)血雨啊。 現(xiàn)在是秋冬之際,漠北的人定是難以忍耐寒冬缺糧少食的狀況,終是對中洲伸出了爪牙。 朝臣頓時混亂起來,文臣們竊竊私語,武將們憤憤不平以及蠢蠢欲動,一些早一點知曉消息的人,此時心里十分鎮(zhèn)定但是為了合群還是裝出不安的模樣。 眼見著惶恐的氛圍在朝堂內(nèi)發(fā)酵,白君離皺了皺眉,與王嶸對視一眼,皇帝既然委任他們,他們就不能辜負皇帝的期望才是。 “肅靜!”王嶸朗聲,“戶部尚書何在!秦佐將軍何在!云峰將軍何在!” 戶部尚書和兩位大將紛紛出列,“末將在此!”“微臣在此!” “戶部尚書清點好征北軍所需糧草,秦將軍為主將,云將軍為副將,派兩千兵馬,一同押運糧草北上!” “是!”兩位將軍毫不遲疑地道。雖然不能明說,但在心里,這也是他們心里隱隱企盼的升遷的機會。駐守帝都多年,不能建功立業(yè),他們也是憋的發(fā)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