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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安。沒想到啊,這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把他們那么多人都弄到了牢里了。其他大部分人也貶了官。還好等他們執(zhí)掌大權(quán)之后,還能放了他們。 “殿下,不知道永定伯世子的事情,您會不會很難過啊?”眼里閃過一絲惡意,薛貴妃故意刺激著睿安。 這件事,她可是清清楚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狀似沒聽到,睿安繼續(xù)盯著房門,見到有幾個太醫(yī)退出來,連忙上前問道:“杜太醫(yī),請問父皇如何了?” 那位姓杜的老太醫(yī)沉吟良久,還是用眼神向睿安傳達著不妙的信息。 睿安閉眼,雖然她早就知道,父皇的日子不長了,但是當(dāng)這一天快速逼近的時候,她依然難以接受。 “杜太醫(yī)!” 睿安身后那個讓人厭惡的聲音繼續(xù)響著,“陛下到底如何了?” 看見問自己的人是薛貴妃,杜太醫(yī)連忙低頭恭敬狀向她行禮,“娘娘,陛下身體有恙,需要靜修,望諸位娘娘能夠減少前來探望的次數(shù)?!?/br> 而此時,王皇后才從皇帝的寢宮里一臉疲憊地走出。 “皇后娘娘,陛下到底怎么了?臣妾們都很擔(dān)心啊。” “是呀是呀?!?/br> 諸位妃嬪們七嘴八舌地問道。 王皇后卻是沉著臉,沒有半分言語,漸漸地,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是下毒。”王皇后沉沉地看了一圈在場的女人們,面上是凝重的表情,“有人給陛下下了毒?!?/br> “什么!下毒!是誰這么大膽,給陛下下毒!” 妃嬪們驚呼,卻有好幾個人一臉震驚地看著杜太醫(yī),“太醫(yī),有什么方法可以挽救陛下嗎?” 杜太醫(yī)搖了搖頭,蒼老的臉上帶著疲憊,“太醫(yī)院將竭盡全力,讓陛下可以再多.......一段時間?!?/br> 睿安怔怔地看著那又重新緊閉的房門,感覺到了心里細細密密的難受。 父皇,你早就知道了,卻從未告訴過我對吧? 為什么?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您要對他們?nèi)绱朔趴v呢? 睿安無力地垂下了手,慢慢往外走去。 宮檐的一角仿佛要直插入天際,皇城的巍峨和莊嚴肅穆,在此時凜凜地向睿安昭示著這是一個怎樣的深淵。 * “蕭家?” 路承昭揚眉,放下了手里的棋子,“算了吧,蕭家早已不摻和近朝堂之事,隱居山林,我們這么做,難免受到眾人詬病。” 方鴻巍無奈,薛派一去,現(xiàn)在許多空缺的官位,就要找人補上,他想來想去,就想到了前幾朝盛譽絕佳的蕭家來。 可是路承昭反對他的意見。方鴻巍知道對方也是因為替睿安著想的緣故。 蕭家雖然遠離朝堂,但總歸英杰輩出,只是它畢竟是睿安的母族,牽扯到這么多的復(fù)雜事情,路承昭不想再讓睿安頭疼。 “我們回頭再問問睿安吧?!狈进櫸偮湎乱蛔樱吐犚娚砗笥惺煜さ穆曇艋貞?yīng)他。 “鴻巍師父要問我什么事?” 睿安一身湖藍的簡裝,十分英姿颯爽。她抬腿跨上涼亭的石階上,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望著方鴻巍兩個,“莫不是你們又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路承昭輕輕搖了搖頭,清俊的臉上滿是真誠,“殿下,你捫心自問,承昭可曾有事瞞你?” “這倒沒有?!?/br> 睿安點頭,目光移向方鴻巍,“可鴻巍師父可就不一定了。” 方鴻巍假咳了一聲,見睿安依舊緊緊盯著她,才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鴻巍師父,你竟然連這個都想到了?!闭f到這里,睿安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失職,“我光顧著怎么削職,貶謫,卻忘記了現(xiàn)如今這么多空官位需要選拔。” “我有個建議。” 路承昭忽然出聲。他放下了手里的棋子,手摸著下巴,微瞇起眼睛,“在低級官吏方面,我們可以昭告天下,將再行考較,在寒門子弟里面選拔一些優(yōu)秀的人才。而高級官吏,我們則可以在那些多年政績良好風(fēng)評佳,卻因為年紀閱歷不夠從而升遷緩慢的人里面選取。” 睿安和方鴻巍凝眉沉思,發(fā)現(xiàn)路承昭的建議確實不錯,但是...... “那些世家不會同意的?!?/br> “可是我們又沒說世家不能參與啊?!甭烦姓颜UQ郏案鲬{本事,他們不服,也只能證明他們能力低下了?!?/br> 本朝的科舉制,說實在話,寒門里面能考上的真的是少數(shù),大多數(shù)都是家境優(yōu)越能提供最好的教學(xué)環(huán)境的世家子弟。 很多寒門子弟德行優(yōu)良,也刻苦努力,只是很多先天條件,桎梏了他們的發(fā)展,讓他們無法直上青云,一飛沖天。 “如果真的要如此的話,下一步,我們就要跟他們磨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努力更新ing~\(≧▽≦)/~ 歡迎收藏我的作者專欄,蟹蟹小天使們~ 也可以順手預(yù)收一下我的現(xiàn)言呀~啾~ ☆、考試 一只黑鷹掠過,停在窗前男子的肩膀上。 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取下鷹腿處的木筒,拿出里面的紙條。 看罷,鐘離修皺眉將紙條撕碎,俊秀的臉上帶著一閃而過的陰鷙。 所以,小舅舅,真的要跟他一刀兩斷不成? 沒想到他竟然會愿意為了...... 冷哼一聲,鐘離修轉(zhuǎn)身吩咐跪在地上的屬下,“下令各方,我們的計劃可以開始了?!?/br> “是!”手下聽起來似乎毫無波瀾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病態(tài)的興奮。 鐘離修目光沉沉地看著窗外樹上停留的正在梳理羽毛的飛鳥,取下身邊墻壁上掛著的弓箭,一箭將之射下來。 一絲紅光在那雙黑沉的眸子里閃過。 他一直無比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對付的人是誰。 從來都只有一個人。 誰都不能阻止他。 * “什么?朝廷要另外舉行選拔考試?” 一家酒樓里,一位穿著普通布衣的書生模樣的男子在友人那里得知了這個消息,迫不及待地想要確認這則消息的真假。 他的友人,一位華袍的富家公子哥模樣的人,淡定地放下了水杯,“當(dāng)然是真的。前兒個不是有一大批官吏被罷黜,現(xiàn)在有許多官位空缺,聽說是睿安長公主在朝上提出來,兩相和許多大臣都支持呢?!?/br> 布衣書生興奮之余,又不由有些疑惑,“那些世家高門呢?他們能同意這事情?” 按照他的想法,這些空缺之位很多應(yīng)該是要直接從這些高門子弟里面選擇的,竟然還能輪到他們? “他們啊,他們可是都有把柄落在人手里呢?!?/br> 富家子弟意味深長地看了友人一眼,“你就專心準備這次選拔考試吧?!?/br> 在中洲各地,這樣的對話不斷發(fā)生。 朝廷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