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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匪輕柔地握住了他的腳腕,小心翼翼地幫他脫掉了鞋。“咚”地一聲,兩鞋落地,魏弘這才發(fā)現自己穿的是雙粉高跟!媽的!現在的變態(tài)都這么細致嗎?“唔...好美的一雙腿?!苯壏烁袊@似的拖長尾音,修長的十指圈住他的膝蓋,而后肆意而緩慢地上下游移,時輕時重地搓弄,仿佛一位匠人,在打磨他的作品:“真是...筆直修長...夠我舔一輩子~”奇怪,無論是剛才的摸頭,還是現在的摸腿,他的下流勁兒怎么跟那家伙一樣?有一瞬間魏弘這么想。可下一秒,他立刻否決——像個屁!那家伙可愛的夠嗆!就算下流也只是勾引的一種方式!他無比憤怒,想要彎起膝蓋踹他,“去你媽的...放手!老子殺了你!”可奈何四肢受限,他使不出力,氣得滿臉通紅。“好的,我放手。寶貝兒~別氣啦。”綁匪站了起來,溫柔的語氣搭著變調的聲音,像一陣讓人舒服的怪風,魏弘不禁放緩目光:“你...你到底是誰?想干什么?”綁匪不急著答復,他走到一旁的辦公椅邊,給被捆綁的昏迷女孩蓋上一層薄毯,隨后悠悠道:“魏老師,我是你的粉絲。雨夜漫漫,我想讓你陪我玩玩兒?!?/br>通過天頂的鏡面,見他站在女孩身邊,魏弘瞬間渾身緊繃:“你就是針對我的吧!關那女孩什么事!”“呵~什么意思?”綁匪像變魔術一般,從懷里掏出槍,黑黝黝的槍口惡狠狠地頂上了女孩的頭頂:“你想保護她?”不知道這槍是真是假,當前也無力將它奪下,魏弘緊張的頭皮發(fā)麻,氣息微亂地懇求道:“你先放開她,我們再好好玩兒,可以吧?”綁匪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先放她是不可能的?!?/br>這語氣莫名地帶了些醋意,魏弘愣了愣,一時忘了反駁。“當然是先玩兒你,來,我們‘預熱’一下?!?/br>說罷,綁匪將女孩連人帶椅地推出室外,反手將門一關,再返回來,給他戴上了耳機,徑直走到一邊。他在書桌前停下,端正地坐到椅子上,像個觀察實驗的科學家,“魏老師,請展示一下臺詞功底?!彼麑χ⑿驮捦裁畹?,語氣十分正經。“嘀”的一聲,他摁下了手中的遙控器,天頂的鏡面變換成了半透明的屏幕,上面滾動著曖昧的文字和標點,光是掃一眼就能讓人血脈賁張。“這是偽骨科床戲,場景為浴室。你的角色類型為年下弱受,請聲情并茂地演繹弟弟的臺詞。”他懶懶的聲音傳入耳機里。弱受?!你他媽的開什么玩笑!相反的屬性如同平地驚雷,炸的魏姓強攻腦殼劇痛,“換一個!”他的眉心直抽搐,咬緊牙關地想道,等逃脫了,一定要弄死這個綁匪。“怎么?不愿意嗎?”綁匪溫柔地舉起槍,作勢要往室外走去,“很抱歉,那位美麗的小姐要上天堂了?!?/br>“別碰她!我做!”聽見他妥協(xié),綁匪慢悠悠地收起槍。他一只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無聊地敲擊著桌面,發(fā)出詭異的“叩叩”聲響,這副欣賞姿態(tài)十分倨傲,像個不自知的亡國之君。于是魏弘狠狠瞪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氣,將目光集中于屏幕。“嘩啦啦~”此時,耳機里傳來愉快的入水聲,一排排金黃色的大字重新滾動于屏幕——“啊~這水溫太舒服了...”魏弘軟綿綿地感慨著,習慣敬業(yè)的他嫌戲感不夠,還補了一句無比悠長的呻吟:“唔...舒服...”接著,開門的聲音響起,耳機中的人從浴缸坐起:“哥哥,你怎么進來了?我還沒洗好呢。”“誒?要一起洗嗎?好呀~哥哥,坐這里?!蔽汉胩鹛鸬匕l(fā)音,逐漸入戲的他勾起唇角甜笑。一旁的綁匪像是想起了什么,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這極短的反應被魏弘看在眼里,他突然想起某人仗著年長兩歲,非常喜歡讓他叫“哥哥”,因此,他瞇起眼睛,促狹地重讀“哥哥”兩字:“哥哥...你為什么...為什么碰我那里...”“啊...不要...哥哥...停下來...”“啊...疼...哥哥...住手...”“哥哥...不要,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你親弟弟...但是...不可以...啊...”念到這里,魏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劇情真他媽狗血爆了!“啊——!出去!疼!”“轟—隆—!”這句代表著全壘的臺詞隨著雷聲“打”響,綁匪捂了一下耳朵,喃喃地抱怨著沒聽清楚。但他還是非常滿意,就算魏小美人不吭聲,他也相當興奮。他要看的,其實是他一臉倔強地微張著腿,即將挨cao也絕不屈服的模樣。“夠了,寶貝兒...你可真棒。”他關掉屏幕,慢吞吞地靠近了床,修長的手指勾起魏弘的下巴。“我現在就要對你做更過分的事,嘖,也許會讓你很疼。請你不要忍耐...請你...真情實感地辱罵我...”他像逗小貓般撓了撓他的下巴尖兒,指尖的熱度透過手套,燙的魏弘火冒三丈。“呸!你還想干我不成?我看你怕我怕得要死!所以將我綁起來!”魏弘別過臉,雙臂用力地扯著束縛的繩,繃出了一道青筋,他的皮膚晶瑩透白,故而呈現出了藍紫色,顯得有力又妖氣。“啊~力與美的結合...你真是絕色...”綁匪撫摸著他的手臂,迷戀地呢喃起來。他的指尖在突突跳動的青筋上摁了又摁,而后用指甲刮擦著接近腋窩的皮膚。又酥又癢,他的習慣跟那家伙一樣!難道真是那家伙?那這個女孩又是誰?不,不會是他的,他不會傷及無辜!眼前這綁匪可能是偷窺到了什么,才模仿他的!這么想著就徹底怒了,魏弘喘著粗氣,喊道:“你這狗娘養(yǎng)的!你他媽就是個閹貨吧!要干就快點!別廢話!”他感到手腕的繩子有了松動的趨勢,隨即暗暗施力。為了掩蓋手部的動作,他扭著腰假裝激動:“我一定...廢了你!”“嘖...真不聽話。”綁匪不耐煩地收手,隨后像是要拿出什么,將手伸進內兜。就在這時,魏弘將力量聚集于右手,他狠狠一扯,繩子連根崩斷。他迅速用左肘支起身子,右手拿起別在胸口的鋼筆,靈活的手指撥掉筆蓋,他紅著雙眼側身,筆尖直取綁匪的喉嚨。“嘶——!”閃躲終究是慢了一步,筆尖劃破了頸側的皮膚,綁匪捂著滲血的部位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