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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要礙著我的眼。” 趙樹丟給肥貓一根火腿腸:“秀恩愛,死得快,是不是呀肥貓?” 肥貓抓著火腿腸自帶嬌喘地喵喵喵了三聲。 “還真不是我說,現(xiàn)在網(wǎng)上有相當一部分的聲音,說你之所以在比賽中失利,還主動讓出主將位,是因為你被美少女戰(zhàn)士下了降頭。”趙樹看向安冉,“美少女戰(zhàn)士,你微博開評論試試,分分鐘被罵出翔。” “誒嘿,我就不開評論,讓他們找不到地兒罵,氣死他們?!辈环磕蔷捅镏?,直到把大姨媽給憋回去,沒大姨媽的,回去憋大姨夫! 趙樹嘿嘿笑了聲,朝她豎了豎大拇指,又對商楚說:“現(xiàn)在別說江城隊人心渙散,就連棋院里那些小屁孩,嘖嘖嘖,我剛過來的時候,培訓班有個家長,領著孩子去找財務部退錢,說棋院沒金剛鉆就不要攬這瓷器活誤人子弟……現(xiàn)在的家長也是,自己孩子學不好要怪棋院,學得好那就是他們孩子聰明悟性高,左右他們都在理……我敢打賭,他們家孩子拉不出屎來,他們都會怪地球引力……” 趙樹發(fā)起牢sao來沒完沒了,商楚聽得耳朵要起老繭,十多分鐘后,商楚站起來趕客:“餓了,做飯去,留下來一起?” “我是想留,但是看你樣子不歡迎我留。”趙樹識趣地跟著站起來,“那什么,回頭再聊?!?/br> 商楚剛松了一口氣,趙樹就又拐回來:“商楚,那個下周,北京有場比賽,以前的合同沒有推掉,你沒忘了吧?” “嗯?!鄙坛c頭。 “你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趙樹看了眼安冉,多多少少有些顧慮,沒有把話說太明白,“棋子,還是和原來一樣嗎?” “哦?!鄙坛寺?。 趙樹看著他嘆了口氣:“回頭一起吃飯,就咱倆,不帶美少女戰(zhàn)士。” 安冉:…… 趙樹捂胸口笑:“我怕你代表月亮把我給消滅?!?/br> 安冉卻笑不出來,趙樹走后,商楚去廚房準備晚飯,安冉跟過去從身后抱住他:“商楚,下周比賽我和你一起去吧?!?/br> “不用?!鄙坛制降匮a了句,“我會很快回來?!?/br> “不論輸贏,我就是想在你身邊待著?!卑踩江h(huán)抱著他的腰,臉擱在他后背上滾來滾去,“商~楚~~呀~~~” “那我問你,你說你前年已經(jīng)知道根本沒有人在追殺你們,而且那個時候你爸爸也已經(jīng)出來去了意大利,你為什么不和我聯(lián)系?”商楚一絲不茍切著薄如蟬翼的生魚片。 “你說了嘛,我爸去了意大利?!卑踩脚吭谒成夏藭?,“其實,那個時候,我是想聯(lián)系你來著,我甚至訂好了回國的機票,但是后來……” “后來怎么了?” “后來我臨場露怯了,我怕你忘了我或者覺得我……我家畢竟和以前不能比,那個時候我正在做畢設,用我媽的話來說就是,我能不能踏入文物修復圈就在此一舉,關乎我職業(yè)生涯的關鍵一步,我不能出岔子?!?/br> 安冉撩開他的T恤,把手伸進去,數(shù)他的腹肌:“你都是世界冠軍了,我想,我也不能太差吧,等我在圈子里站穩(wěn)了,我再回來找你,心里有底氣。我想過了,如果你沒有女朋友,那自然好,如果有女朋友,我要把你從她手里搶回來,除了皮相,我要有拿得出手的本事,你說是不是?” “不是?!鄙坛亚泻玫纳~片擺在盤子里,“刀刃很鋒利,你手拿開。” “還有一個客觀原因,我媽這人比較好面子,本來是打算在意大利定居的,所以我爸出來后第二天就飛去了意大利?!卑踩接樣樀匕咽謴乃鸗恤下面掏出來,“我爸去了后不太習慣那邊,當然主要原因在我,為了勸他們回江城,我?guī)缀醢岩獯罄锢锿馔夂诹藗€遍,路邊一朵野花我都能說成是食人花……” 商楚翹起唇角笑了下。 安冉踮起腳尖在他嘴角親了下:“反正我們已經(jīng)有五年沒聯(lián)系,不差這兩年?!?/br> “差,”商楚放下刀,雙手掐著她的腰把她放在灶臺上,眼睛看著她,一字一頓說,“對我來說,這兩年很重要。” “商楚,我……” 商楚薄唇貼過來,吃掉了她后半句解釋,喉嚨里只剩下哼哼~~~商楚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探進她裙底,在她大腿上流連徘徊…… “你手上都是魚油?!卑踩槐г梗嫘挠X得他不知在哪里學過十八摸。 “我不嫌棄,”商楚咬住她的耳朵,“我待會兒把魚油吃掉?!?/br> ****** 安冉發(fā)現(xiàn),無論她怎么拐彎抹角問商楚有關棋子的事情,他都三緘其口,要么轉移話題,要么就干脆堵上她的嘴巴來個天翻地覆的熱吻。 離北京的那場比賽越來越近,外表來看,商楚沒有一絲著急的樣子,他越是這樣,安冉越是心慌。 這天晚上吃過飯,安冉賴在商楚臥室,她窩在椅子上抓著棋罐里的棋子說:“商楚,自從回來后我們還沒有下過棋誒?!?/br> 商楚靠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玩手游,漫不經(jīng)心哦了聲。 “我想和你下棋?!?/br> “我不想?!?/br> “為什么?” “沒為什么?!?/br> 商楚靠著沙發(fā)往下滑了滑,抬起兩條長腿擱在茶幾上,眼睛盯著手機屏幕繼續(xù)玩游戲。 安冉抱著棋罐走過來,挨著他在沙發(fā)上盤腿坐下:“這幾年我也有練,你來看看我的棋藝有沒有提高。” 商楚瞥了她一眼,點了下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看過了,沒有提高?!?/br> “……”安冉抱著棋罐直愣愣看著他,不說話。 十分鐘后,商楚結束這一局,偏頭看見安冉依然在瞪著他,他抖了抖睫毛:“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跟我欠你錢似的?!?/br> 安冉還是不說話。 商楚再一挑眼角,恍然道:“差點兒忘了,我還真欠你錢,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 他把手機撂在茶幾上,去棋桌抽屜翻了翻,拿了一個信封過來,丟給安冉:“你的壓歲錢,當年存在我這里的?!?/br> 信封上寫著安冉兩個字,是商楚的筆跡。安冉打開信封,一張銀行|卡從里面掉了出來。 “那些錢我用了,這是后來我掙的,我就存在了這里,密碼是你學號。”商楚瞇起眼看著她笑,“七年,每年大年初一,我都會往里面存一筆錢,我給你的壓歲錢。” “當時說了,這是嫁妝錢?!卑踩郊m正他。 “是,嫁妝錢。”商楚看著她,很認真地說問,“那么,這位美少女戰(zhàn)士,你打算什么時候嫁給我?” 安冉看著他的眼睛,咬了咬唇說:“你贏了這次比賽后?!?/br> 商楚瞳孔劇烈縮了縮,他收回放在安冉腦袋上的手,又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又似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