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了。” 商楚笑:“是安冉告訴你的?” “喏,我倆聊天時說起的?!蓖馄旁谒X袋上拍了下,“冉冉是個好姑娘,外婆知道你們以后一定會好好的在一起,結(jié)婚生孩子,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外婆不急著抱曾孫。外婆現(xiàn)在最想的,就是看著你好好贏一場比賽。” 商楚:…… “商楚,外婆剛才說的你心里的那道坎,不是冉冉?!蓖馄庞挠恼f,“你mama身體不好去的早,你一直跟著你爸爸過,你爸爸怕你受委屈,一直沒有再結(jié)婚,這點,外婆還是知道的……你爸爸當年……” “外婆,你喝水嗎?”商楚站起來倒了一杯水,顯然并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 “當年你爸爸跳樓的時候,你是不是看見了?”外婆堅持把話說完。 一個不穩(wěn),guntang的熱水從水杯里溢出來,灑在他手背上,商楚齜了下牙,放下水杯去房間的洗手間沖涼水。他把水龍頭開到最大,記憶如水龍頭下的水柱,噴涌而出。 初一下學期,四月的一天,天氣還有些冷,下午放學,商楚往常一樣背著書包回家,他家所在的九號樓前面圍了一堆人,有大人領著哭哭啼啼的小孩往回走,邊哄小孩邊和旁邊人打招呼:“不知是誰喔,缺德的咧,非要死在這里,看把我家小寶都嚇哭了……” 路人甲擠著往前面看:“有人死了?怎么死的?” “跳樓,還能怎么死,一個大男人……剛剛跳了不久……聽說就住在九號樓……已經(jīng)有人報了警……” 商楚右眼突突跳個不停,心臟也跟著劇烈跳,他一路小跑扒開人群,心臟跳出嗓子眼,拋在面前一灘污血中。 地上趴了一個中年男人,臉朝下,腦袋稀爛,白白的腦漿濺了一地,鮮紅的血自他的身下蔓延開來,還在冒著熱氣。 一幅摔開了的圍棋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被漫過來的血覆蓋,浸泡……商楚雙腳像是被鐵釘釘在地上,挪不開,抬不動,爛在地上的稀爛腦袋,好像還抽搐了下…… 血由紅變?yōu)樽显俚胶凇?/br> 暮色四合時,尸體早已冷透,警察只是把現(xiàn)場圍了起來,并沒有及時清理。商楚蹲在地上,一顆顆摳著黑血里的圍棋子…… 早上商楚背著書包出門時,商父說他生日快到了,今天去給他買幅新的圍棋。 圍棋是今天新買的,一幅圍棋361個棋子,少了58個。 商楚把撿來的棋子裝進書包里,再伸出雙手去抱地上稀爛的腦袋……他沒有成功,警察過來拉走尸體的時候,商父的臉還是朝下的,空留地上一片黑血…… 自此以后,血的顏色進到他眼里就是黑,再到后來,所有紅色在他眼里都是黑色。也是那晚后,無論在哪里,他睡覺都不能臉朝下…… ****** 商楚洗了把臉,從洗手間出來。 安父母正在和外婆說笑,商楚愣住。安冉過來攬住他的胳膊,彎眼笑著小聲說:“我爸媽知道外婆在這里,非要過來,攔都攔不住,我有給你發(fā)微信和打電話,你都沒有回?!?/br> “我手機靜音?!鄙坛贡晨囍?。 “你不用緊張,”安冉笑著握住他的手,“我爸媽剛問我咱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安父母看過來。 “叔叔阿姨好。”商楚慌忙扯了個笑。 “嗯,”安父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目光在他倆緊扣的手指上頓了頓,最后停留在商楚眼睛上,露出一個贊許的笑,“經(jīng)常在電視上見你,真人比電視里還要精神?!?/br> 精神?你確定?難道不是帥?于是,安冉笑著翻譯:“我爸的意思是說,你在電視里就已經(jīng)帥到不能再帥,沒想到真人比電視里還要帥?!?/br> 滿室笑聲。 安父母以親家身份話了半個小時家常,問了外婆的病情后,安母表示她認識一個意大利心血管方面的專家,私交還算不錯,有關(guān)這方面的問題,可以請教這位專家,商楚自是感激不盡…… ****** 半個月后,外婆身體各項指標穩(wěn)定后,辦理出院回家。期間,安父單獨找了商楚一次,兩人一起去釣魚,安父開誠布公和商楚談了一次。 釣魚回來,商楚先送安父回家,再拎著一桶魚回來,安冉急著跑過來:“我媽說我爸和你釣了一上午的魚?” “嗯?!鄙坛阳~桶放在水池旁,“肥貓呢?” “剛吃飽跑出去了,不是,我爸找你釣魚?他說話風格是不是很欠揍?他都跟你說什么了?” “還好,”商楚笑笑,洗了把手,帶著水濕的指尖輕輕在她嘴唇上劃過,“談話宗旨,要對你好?!?/br> “對我好,還用他來說?”安冉張嘴咬住商楚的一根手指,探出舌尖包裹住手指往嘴巴里吸了吸,雙手摸上他的腰去撩他的襯衫,眼睛帶著媚絲仰臉看他。 商楚雙腿一軟,四肢百骸像是有蟲在咬,他抽出手指,薄唇封上她的嘴巴,舌頭代替手指,交纏在一起。他們一路吻到臥室,商楚騰出一只手鎖門關(guān)窗拉窗簾,喘著粗氣問:“外婆呢?” “在房間午睡?!卑踩焦醋∷牟弊右亩?,又很有心機地對著耳洞送氣嬌喘,“商同學,我們來做最后一道大題吧?!?/br> “安冉,”商楚抱著她的腰轉(zhuǎn)了一下,把她摁在墻上,“初一暑假在濱城,泰平路,你是不是穿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 “你……”安冉大腦轟了一下,僵住。 “我回去找棋子時,看見你了,”商楚眼角微微帶紅看著她,又問了一遍,“你那天是不是穿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 “是。”安冉眼睛一熱,有淚從眼角滾出來,“商楚……” “是紅色就夠了,”商楚吻上她的眼角,舔去她臉上的淚,沿著一路往下吻,雙手撩開她的上衣,溫熱的手掌覆上腰窩,貼著平坦的小腹往上游移,最終蓋在內(nèi)衣上,用力捏了捏,帶著狠勁兒,“你欠我的,現(xiàn)在要還回來。” 從未見過如此兇狠的商楚,尤其是在她身上兇狠的商楚,安冉有些神志渙散,仰著脖子嗯嗯呀呀了幾聲,才記得要問:“我欠你什么?” “高一,你摸了我后,說你可以讓我摸你的胸?!鄙坛谒┌椎牟鳖i上咬了一口,手上再用力揉了揉,布料太過礙事,他沿著帶子摩挲到后背,兩分鐘過去,始終找不到扣子,暗扣都沒有。 安冉咬他的耳朵喘氣:“扣子在前面?!?/br> “嗯~~~”安冉壓抑地叫出來,她在他懷里扭動著腰肢,雙手不甘示弱地去解他的腰帶,“那次我是隔著校服褲摸的你,不公平?!?/br> 商楚配合著她把褲子褪掉,在她雙手包裹住他的時候,他嘴上用力一咬,一手移到裙底,手指輕輕一捏,安冉身體一個顫栗,差點兒丟了。頃刻,兩人身上不著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