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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道:“怎么,要找人?是找你哥,找你爸,還是找你家大舅爺?” 楚懷大少差點被這妞氣得內出血,他已經懶得看表了,鐵定來不及了,不由怒極反笑:“沒錯,我就是局里有人,怎么了?” 他這話一出,四周的議論聲登時大了起來,這世道你有錢你大爺,咱惹不起也不屑惹,可你大爺你自個sao包就成,別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底,民間仇富心理深不可測。再來一看,你人高馬大一小伙子明擺著欺壓一姑娘,你讓大家看得過去么? “這人怎么這樣,明明是你撞了人家姑娘,還滿口胡言,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這姑娘走得好好的,是你自己沖出來的!”一旁的大媽實在忍不住了,挺身而出。 她剛站出來,另一邊的大叔也義憤填膺道:“局里有人?就這么點素質,有錢了不起了!” 楚懷明顯是怒極攻心口不擇言,可他也沒機會解釋了,一下子群眾的唾罵聲如決堤的洪水快把他給淹了。這些姑婆叔伯的聲討極具殺傷力,把楚懷堵得一句話都回不上來,他崩潰得想撞墻。 段如碧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冷靜,然后她走到楚懷跟前,鄙夷道:“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就不信你能把我黑到底,走,去警局?!?/br> 楚懷已經被段如碧折磨得頭疼欲裂,他真他媽想剁了自己的腳,要你踩油門撞上這么個主,現在真是苦不堪言,此時此刻,他只想快快把事平息了。突然,他意識到什么不對,左右張望了一眼,怎么就只有他孤軍奮戰(zhàn)?老大呢? 不是吧,他竟敢躲在車里看好戲,眼睜睜看著他兄弟被人魚rou? 正打算上車把人叫下來同仇敵愾,手機響了,一看,正是車里的那位,楚懷疑惑地接起電話:“喂?你怎么回事……什么?”楚懷變了臉色,“你要我……可是……好吧?!?/br> 也不知電話里的人跟他說了什么,楚懷放下電話后,回頭黑著臉看著段如碧,段如碧警惕地回視他。 突然,楚懷苦著臉,身不由己地說:“姑娘,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罵你找死,不該開那么快,我這不是趕路么,真有急事,這樣,我把名片給你,你自己先去醫(yī)院檢查,有問題給我電話,行不行?” 這人前后態(tài)度大轉變,見他真的拿出名片雙手奉上,段如碧覺得理雖然在她這邊,但得理不饒人也不是她的愛好,教訓過了,讓他知道別拿狗眼看人低,于是,段如碧收下了他的名片。 楚懷一見有效,大喜:“那我先走了,有事你找我?!?/br> “等等?!倍稳绫棠笾痪o不慢地叫住他。 “怎么?” 如碧姑娘氣定神閑地指指路邊的包心菜:“撿起來?!?/br> 楚懷嘴角一抽,心里把段如碧祖宗罵了一百遍,咬牙把那顆不知道還能不能吃的包心菜撿起來交給段如碧。 如碧姑娘的臉色這才緩下來,大度地說:“去吧。” 楚懷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下,頂著巨大的鴨梨,坐上車。 段如碧看著他上車,目光一瞥,發(fā)現這副駕駛座好像還坐了個人。這人倒是有意思,看著自己朋友跟她口水大戰(zhàn)也不出來幫忙……不對,段如碧一僵,這人好像有點眼熟。 可不等她看得更仔細些,楚懷已經開車走了。 回頭再尋思一下,應該不大可能,段如碧拍了拍腦袋,放寬心,都怪那個夢,現在看到誰都覺得 像那個混蛋了。她打了個哆嗦,連忙把這個可怕的想法趕走。 另一頭,楚懷看著后視鏡里的段如碧,心生憤懣,他頭一回被羞辱得百口莫辯,最后還落荒而逃,到現在他都沒想明白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笑,你他媽還敢跟老子笑!” 要不是還開著車,楚懷恨不得一腳踹飛了旁邊幸災樂禍的家伙。 “懷王殿下,失敬失敬?!?/br> 楚懷額間的青筋清晰可見:“袁召,你故意的吧,看老子被一小姑娘折騰?!?/br> 被點名的人閑閑地靠在車窗,把玩著手機,漫不經心地說:“最后還不是我解救了你。” “我呸,要我低三下四求人……” “人要學會認清形勢,大丈夫能屈能伸,剛才你跟她來硬的是絕對不行的,她只吃軟不吃硬,不然你很難脫身?!?/br> 楚懷疑惑道:“你怎么吃的準她吃軟不吃硬?” 袁召愣了下,隨即笑開,不以為然地說:“硬的不行,就只有軟的咯。” 楚懷氣得牙疼:“你說這女人怎么這么厲害,虧她長得文文氣氣的,開口罵人一點不含糊。” 袁召安慰道:“人不可貌相。” “我警告你,今天這件事可不能說出去,不然我跟你沒完?!?/br> “知道了,懷王殿下,放心,臣什么都沒看到。” 楚懷被段如碧傷重了,幽幽道:“我說,那姑娘回頭再找我,怎么對付?” “放心,她不會的?!?/br> 陽光有點刺眼,袁召瞇起眼,戴上墨鏡。 “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說的?!?/br> “剛才忘了問她名字了……” 楚懷還在那里喋喋不休,他太執(zhí)念于自己的遭遇,沒發(fā)覺袁召的臉白得有些異樣。 袁召打開車窗,熱風呼地吹亂了他的頭發(fā),后視鏡里是他的臉龐清秀得一塌糊涂,看不清神色,他一手支著頭,動了動嘴唇,好像在念三個字。 聲音很輕,一不小心就被風帶走。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哪三個字。 段如碧。 ——————————————————————————————————————————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這句話,他對她說過。 想當初,他大發(fā)慈悲,將考試的答案告訴她,可沒想到,最后閱卷的時候,她沒有把他的答案交上去,和滿績擦肩而過。 這姑娘,脾氣倔得很。 后來,他問她,為什么問了他答案,他也告訴她了,卻沒有抄? 她白他一眼,很是不屑。 他了然,笑道,把面子看得那么重,何必呢,有便宜占就多占點,老天不是每次都開眼的。 沒有吃過苦,受過傷,挨過痛的人永遠不知道,生命并不是一場風花雪月,更多的時候它是一場困獸之斗。 —————————————————————————————————————————— 段如碧趁著周末睡得昏天黑地,周一上班的時候,頭腦還處于困頓之中,開車走高架的時候差點下錯道。 “Bee,這周的排期出來了,你看下?!?/br> 剛到公司,屁股還沒沾到位子,客戶經理Kate就把一周工作安排擺到她面前。 段如碧揉了揉太陽xue:“姐,等我喝杯咖啡再看行嗎?” Kate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