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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家伙看問題還挺準的。 “當然,這要看你是討厭我多一點,還是討厭他多一點?!?/br> 他說到點子上了,段如碧考慮了會,雖然眼前這位仁兄也很詭異,但好過李小人的自以為是。 于是,協(xié)議達成。 其實和袁召相處起來并不困難,甚至說得上舒服,他很懂得察言觀色,也很幽默,當然偶爾的挑逗是必須的,段如碧也沒少被氣到,可莫名的,每次跟他交鋒過后,心情好的時候會更好,心情不好的時候會變好。 久而久之,這兩人的友情戰(zhàn)線不斷升級,稱兄道弟也不為過。 寢室里的人都很驚訝段如碧一下子跟袁召關(guān)系那么好,寢室長蛛蛛還泛著酸味地說:“你們倆不會已經(jīng)勾搭上了吧?” “哈哈哈~”段如碧笑到岔氣,“NO,這怎么可能?!?/br> “喂,我也聽說了,那個秦霜好像一直在追袁少,別人都說你第三者插足……” “噗!”段如碧噴了,“喂,這個不可以亂說,本姑娘的清譽都被毀了。” 第二天,段如碧和袁召一起在食堂吃飯,她把流言說給他聽:“據(jù)說我破壞了你和秦學姐的感情交流?” 袁召慢條斯理地處理魚骨頭,頭也沒抬地說:“有點哦。” “那豈不是我的錯?”段如碧故作驚訝。 “你打算負責?”袁召笑瞇瞇地問道。 “我跟你說真的,”段如碧戳了戳他的魚,奪過一塊剔了骨頭的魚rou,“我看你對她挺好的,不考慮一下?” 袁召淡淡地表示:“我哪里對她挺好了?” “你不是幫她修電腦什么的?” “她找我?guī)兔Γ铱偛荒懿粠桶??!痹僖补麛鄰亩稳绫掏肜飺屃艘粔K紅燒rou。 “喂,你搶我的rou干嘛?” “你不也吃了我的魚?” “沒風度……” 這兩人你來我往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一旁早就看著他們的李思,看到這個時候,李思終于忍不住走了過去。 “一起吃飯?” 段如碧和袁召同時抬頭,袁召臉色立刻涼下來,而段如碧撇撇嘴說:“有眼睛不會看啊。” 李思沒被段如碧嗆到,又說:“我知道你為什么生氣,我道歉?!?/br> 段如碧無語,這人沒頭沒腦道歉什么,她根本沒生氣,她只是不喜歡他。 “如果你是為了氣我而跟這家伙在一起,我覺得沒有必要,這只會拉低你的檔次?!?/br> 跟袁召一起就是沒檔次,跟他一起就是很有品,這人無論什么時候都愛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毛病真叫人憂傷。 “段如碧,別跟李主席鬧脾氣了,他都道歉了,何況,我覺得是個女的,有點眼光,都會選擇這邊?!崩钏忌砼缘呢i朋狗友也開始吆喝。 袁召始終沒有吭聲,他在李思面前一直拿出最冷淡的態(tài)度,哪怕嘴角帶笑,眼里的冰冷像是隨時要將對方毀滅。 “李主席?!倍稳绫谭畔驴曜樱哑鸺傩ζ鹕碇币暲钏?,“我只跟正常人交往,像您這種腦部結(jié)構(gòu)出奇變態(tài)的人,我的腦電波跟不上你的節(jié)拍,你還是打哪來滾哪去,別在這礙眼,我嫌不夠清靜!哦,還有,不要再聯(lián)系我爸了,你當我爸是你爸啊,別亂認親戚,不然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好走,不送!” 李思那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說不出變成了什么顏色,他極力鎮(zhèn)定,還是略顯扭曲。 段如碧跟袁召打了個眼色,袁召會意,兩人端著餐盤離開。 李思在她身后說:“你跟他一起會后悔的?!?/br> 段如碧掏了掏耳朵,吹了吹,裝作沒聽見。 兩個人游蕩在午后的石板小路上,袁召的臉色已經(jīng)好多了,段如碧勾上袁召的肩膀,眉飛色舞道:“夠不夠義氣?” 袁召也搭上她的肩,肯定道:“真給哥長臉!” “哈哈,”段如碧大笑,自我感覺越發(fā)良好,“我怎么覺得倒過來了,好像是我?guī)湍銓Ω独钏?,而不是你幫我對付李思?!?/br> “其實,是我激起了李思的斗志,你才能把他罵得那么爽?!痹僦锌系卣f。 如碧姑娘心情好,不跟他計較:“罷了,總之呢,好兄弟,以后互惠互利?!?/br> 好兄弟? 袁召微妙地挑了挑眉,不語。 有了共同的階級敵人,戰(zhàn)線才能更穩(wěn)固,段如碧和袁召稱兄道弟的日子也開始了。那段時間袁召一直在幫外面的一家游戲公司兼職賺外快,他給了段如碧一個光盤。 “什么東西?” “咳咳,游戲?!?/br> 段如碧退回去:“我不玩游戲?!?/br> 袁召又塞過來:“這不是普通游戲,我做的游戲,你玩過后,說說感想?!?/br> 本來對于這種通關(guān)游戲,段如碧是沒多大興趣的,但看在好兄弟的份上,她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好吧?!?/br> 回寢室后,段如碧還把游戲傳播給了其他三人,市場調(diào)查什么的,樣本太少可不行。 學校里的日子不咸不淡地過著,段如碧以為上次痛罵李思過后,那家伙能安分些,誰知道她又接到了老媽的電話,開口就罵:“你怎么回事,是不是跟小思鬧矛盾了?他說這次放假你不愿意跟他一起回家,為什么?” 段如碧躺在床上扯謊:“什么為什么,我學校里事多?!?/br>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跟一個叫袁召的男生好上了?” “……” 段mama一鼓作氣道:“我問過小絨了,我說你怎么就看上那么一個人,混酒吧,打群架,沒錢交學費,還跟個花花公子似的到處追女生,亂得一塌糊涂……” “媽,你說什么呢,誰說他是那樣的人了?!倍稳绫堂偷刈饋?,嗓門不自抬高,“他很好,非常好,好得沒話說,你都不認識他,憑什么說這種話?!?/br> 袁召是誰,是她兄弟,只有她能數(shù)落他的不是,把他罵得狗血淋頭,其他人都不可以,她mama也不可以! 段mama氣急:“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哪里冒出來的男人都配得上的。” 段如碧也不是好惹的:“媽,你別聽某些小人信口雌黃,回去告訴姓李的,叫他管好嘴巴?!?/br> 溫絨會說那種話?打死她都不信。 段如碧把電話掛了,憋悶了一肚子氣,寢室其他人都去自習了,她抓過手機打電話給袁召:“在哪?” 他那邊聲音很吵:“我在酒吧,怎么了?” “算了,我過來?!?/br> 上次事件后,袁召重新找了個酒吧打工,還是彈吉他,他很需要錢,段如碧有些不能理解,哪怕他父親被革職了,家里也不至于落魄到揭不開鍋?。?/br> 段如碧來到酒吧,這里的環(huán)境比上次那間好,段如碧選了一個角落坐下,叫了杯啤酒。不一會,袁召拿著吉他出場了。晚上的客人很多,他剛出來就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