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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他的手,在這句話后一下子沒勁了,悶哼一聲,乖乖地靠在他懷里:“我要吃豬蹄?!?/br> “……” 林大叔暗嘆一聲,自家媳婦的品位已經(jīng)拗不過來了。 —————————————————————————————————————————— 段如碧和袁召本打算難得令人都空的時候,天氣也不錯,可以去附近的公園逛逛,晚上訂了自助餐。不過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可以直接晚餐了。 “餓了嗎?”袁召開著車,側(cè)過頭問身邊的人。 段如碧摸摸肚子,誠實地點頭:“中飯都沒吃飽就被叫來,餓死了!” 袁召見她小媳婦受氣的表情,忍俊不禁:“餓不死你,快到了。” 前方紅燈,車子緩緩?fù)O?,袁召的手機正好響起。 手機連上了車?yán)锏乃{(lán)牙,段如碧也能看見來電顯示,是一串陌生號碼。 但袁召并沒有接起來的意思。 段如碧隨口問道:“不接嗎?” “開車不安全。” 段如碧估計陌生號碼也不是熟人,便沒說什么。可來電的人是個執(zhí)著的,一個不接,下一個繼續(xù)追。 直到第三個的時候,段如碧終于忍不住道:“這人找你這么急,肯定有事,我?guī)湍憬影伞!?/br> 誰知袁召按住她的手,自己把電話掛了,隨后關(guān)機。 段如碧這一下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尋常。 袁召不緊不慢地回著方向盤:“不用擔(dān)心,我知道是誰,沒什么大事。” 見他沒有異樣,段如碧也不再多問。 這家自助餐廳是溫絨推薦的,據(jù)說好吃到讓人流淚,段如碧沒溫絨那般愛吃,只是溫絨提了句婚禮若是自助餐形式也不錯,她便放在了心上。 不是沒想過自己的婚禮,以前從不敢想到不愿想,現(xiàn)在,她望向?qū)γ娴娜?,倒是可以琢磨一下這件事了。 段如碧脫下外套,摩拳擦掌,正要出發(fā)搜羅美食,袁召忽然起身,說:“去趟洗手間,等我下。” 段如碧點點頭,望著袁召離開的背影,目光沉了沉。 段如碧不似溫絨,懶,人懶,心也懶,不愛管閑事,估計跟大叔糾纏的那幾年把半輩子的腦細(xì)胞都用完了。她表面上沒說什么,但心思早就開始轉(zhuǎn)了。袁召是那種天塌下來臉色都不會變的性格,但是,臉色不變不代表沒事。 她看到他剛才是帶著手機走的,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去回電話了。 有什么事是不能在她面前說的? 她立即拿出手機,撥下剛才那串號碼,虧她記性好,一下子就背下來。果不其然,那頭響起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段如碧并不想懷疑袁召,可這種不踏實感一旦出現(xiàn)就很難壓下去。若是公司的事,她也沒什么聽不得的。若是家里的事,他父親早已過世,母親回了老家安養(yǎng),但遭受打擊太大,沒多久也去了。那么,還會有什么事? 女人? 段如碧皺起眉頭,朝空氣揮了揮手,都想到哪里去了。 不一會,袁召回來了。 他若無其事地坐下:“我剛過來的時候大致看了看,那邊有你喜歡的銀鱈魚,還有冰淇淋?!?/br> 段如碧露出很有興致的模樣:“我先去拿吃的?!?/br> 袁召還沒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把手機收好,幸好她多了個心,還未走出五米遠(yuǎn),手機便響起。 屏幕上亮起的號碼看得段如碧眼皮直跳,她萬萬沒想到這個人真會給她回電話,接還是不接? 時間不等人,段如碧當(dāng)即決定,側(cè)身站到一個相對隱蔽的位置,接起電話。 她屏著氣,沒有先出聲,奇怪的是,對方也沒說話。 詭異地過了三秒,還是那頭的人先開口:“哪位?” 那人的聲音不高不低,也沒什么溫度,語調(diào)平直得像一碗端平的水,但段如碧忽地從脊梁骨竄起一股冷意。 她腦中轉(zhuǎn)得極快,片刻間已做了答復(fù):“請問是張先生嗎?” 她本意是借打錯之名,把這通電話結(jié)束。 可誰知,對方竟回道:“是?!?/br> 段如碧眉頭打結(jié),要不要這么巧! 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段如碧正打算干脆把謊撒到底,那邊冷不丁冒出一句:“許輕言醫(yī)生?” 段如碧愣住,許輕言的名字怎么會從這個人口中冒出? 許輕言是醫(yī)生,段如碧之前有過一次小手術(shù),她是負(fù)責(zé)的醫(yī)生之一,跟段如碧還算熟,為人寡淡得很,不太喜歡社交,平時也難得見其一笑。段如碧不知緣由,但立即聞出一絲味道。 段如碧接著道:“抱歉,我好像打錯了?!?/br> 對方?jīng)]說什么,稀松平常地應(yīng)了聲,便掛了電話。 段如碧走到餐臺前,給自己的盤里夾了幾只大蝦,又添了兩只生蠔,可滿腦子全是剛才那個男人和許輕言。如碧姑娘本就是個急性子,此刻更是百爪撓心,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問問許輕言這人是誰。 和許輕言認(rèn)識的人,應(yīng)該不會是什么壞人吧。 等她回到位子上的時候,袁召還奇怪道:“怎么去了那么久,只拿了這么點東西回來?” 段如碧雖然心中全是事,但她隨著年齡漸長,也懂得輕重緩急,性子再急,也不能表露在臉上。 她佯裝看了眼盤子里數(shù)得出數(shù)量的食物,嘆了一聲:“不合口味?!?/br> 袁召忍不住笑出來:“以前也沒見你嘴刁成這樣?!?/br> “不信你去看看,還是林雋的酒店好啊?!?/br> 換袁召去拿食物,段如碧撈起一只大蝦剝了殼,咬了口蝦rou,若有所思,趁袁召還沒回來,段如碧給許輕言發(fā)了條信息去。不過多時,那邊就有了回應(yīng)。 她飛快看了眼,心思稍定。 走出餐廳的時候,外頭已是降溫,袁召見段如碧還把外套搭在手臂上,不由眉頭一皺:“感冒剛好,要多小心,快把外套穿上?!?/br> 段如碧由著他撐開外套,替她裹上,又低下頭,仔細(xì)將圍巾圍好,隔得這么近,她一抬眼就能看到他挺秀的鼻梁,再往上去,便是那雙琉璃色的鳳眼,無時無刻不云淡風(fēng)輕。 感覺到她的視線,袁召低下頭,笑道:“看什么?” 段如碧也笑,抬手在他臉上掐了下,袁召清秀的臉被她掐得微微變形,竟透出一分可愛,他任她掐著,還是淺笑。 段如碧掐夠了,懶洋洋地把手收回,見他白白的臉上多出了一道紅印子,又有些不忍,抬手摸了摸,豈知袁召忽然握住她的手挪到自己唇邊。 段如碧心頭一跳,撲通撲通加快了速度。 然而,袁召只是朝著她的手呵了口熱氣,捂在手里暖了暖:“這么涼?!?/br> 說完,握著她的手放入自己的大衣口袋。 她竟突然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