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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往回走的時候,姜岐在路口停下。 路勻疑惑的看著姜岐 姜岐開口“我去超市買包煙,你先回去吧” 路勻聽完想了想,開口“一起吧,我也去買點東西” 姜岐點頭,路勻跟上。 路邊路燈微黃,望向前方的道路感覺都被照得暖暖的。 路勻清清嗓子,感覺有點癢,可能這兩天訓練喊的。 用手輕輕碰了碰姜岐,姜岐回頭 路勻看著姜岐,指指自己的嗓子,開口 “上次給你的潤喉糖還有么?” 姜岐摸了摸,掏出給路勻。 路勻接過含了一個,清涼的,嗓子好點了。 又拿著碰了碰姜岐,開口“給” 姜岐沒拿,邊走邊說“你拿著吧,我也用不著了” 路勻收回手,點頭低“嗯” 前面走著的人接著說 “下次不用那么使勁喊,大家能聽到就行” 后面人小聲嘀咕 “還不是你說聲音要大點.......” 姜岐笑了笑,沒回。 倆人走到超市,姜岐去拿煙,路勻從冰柜拿了根巧樂茲,付完錢站在門口等姜岐,拆開包裝,放進嘴里,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再咬一口巧克力, 嗯,真幸福! 等姜岐出門的時候就見一姑娘吃個雪糕也一臉滿足加陶醉樣....... 上前碰了碰路勻“這么好吃?” 路勻笑著答“嗯” 等慢慢走到宿舍樓下,雪糕正好吃完,路勻扔完垃圾,笑著對姜岐擺擺手,轉身跑回宿舍。 姜岐看著小姑娘輕快的步伐,笑哼聲 “真容易滿足.......” 回頭,往宿舍走。 頭上寧靜的夜空,滿天的星星互相玩耍,眨巴著小眼睛,好像在看地上悠閑行走的人,皎潔的月亮像一只銀色的小舟在深藍色的大海中航行。 第二天還是大家輪流訓練,已經漸漸得心應手,都感覺到了些輕松。 這天周三下午,訓練的短暫休息時間,路勻拿出手機看了下,有條短信,發(fā)件人顯示mama。 路勻點開:勻勻,mama實在受不了了,mama要是走了你能原諒mama嗎? 路勻看著短信,思緒一瞬間空白,有點看不懂這短信是什么意思,連忙點開電話,將要撥通手又放了下來。 害怕,打過去說什么?會不會已經走了,沒人接了,真要走了又該怎么辦?? 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這時金立那邊喊人集合,路勻放好手機,懵懵的走過去,整個人就像遲緩的機器人,聽到指令動一下,姜岐看著第一排狀態(tài)不太對的小姑娘,眉頭微微皺下。 終于熬到了訓練結束,路勻提步就走,方宇暉跟著后面喊了幾聲也沒見路勻回應。 路勻沿著校園無目的的走著,腦子還是亂哄哄的,理不清,各種亂想,拿著手機對著那條短信看了又看,連回復都不敢......... 慢慢又回到了cao場,天已經全黑,路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路勻走到最拐角的臺階邊坐著,手機拿在手上,摸到口袋,剝開一顆放進嘴里,怎么還是覺得有點苦?又拆了一顆...... 再摸口袋已經空了,今天最后幾個巧克力都裝在口袋里了,現(xiàn)在已經沒了,但是還是沒有甜到心里。 路勻低著頭,“啪嗒”一滴落在地上,接著又是一滴....... 一道陰影蹲了下來,路勻抬起頭??聪騺砣?,開口 “繃著人的一根玄會不會斷?” 來人堅定的回 “不會,當你覺得它斷了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其實它還在那繃著” 路勻看著姜岐 “我想抱抱你,行嗎?” 姜岐看著滿眼含淚的小姑娘,沉重的呼吸,沒有動作。 路勻看了幾秒低下頭,摸摸口袋,再次抬頭“巧克力沒有了,不甜了” “等著” 姜岐說完,站起往外走。 腳步聲漸進,路勻抬頭,姜岐拎著一大袋子巧克力走來,不光盒裝還有很多袋裝,放在路勻面前 “夠甜了?” 路勻抱著巧克力點頭 拿在手里的手機突然振動,路勻拿起來一看,聯(lián)系人mama正在閃動,路勻望了眼姜岐,然后接起,姜岐轉身走遠。 “媽” “勻勻啊,在干嘛呢” “在cao場坐會兒呢” “晚上怎么一個人去cao場啊,早點回去知道嗎” “嗯,就準備回去了” “我在家才吃完飯準備看會電視” “嗯” “你快點回去吧,我上樓看電視了” “嗯” “我掛了啊” “掛吧” 路勻放下手機,心定了。 看向姜岐,那人正微低著頭,把手里的煙往嘴里送 路勻從袋子里拿塊巧克力掰開放進嘴里 嗯,甜的!...... ☆、第十章 臨近結束,訓練的氛圍更加高亢,同學們也更加賣力,就想周日匯演的時候讓人眼前一亮。 周六晚上,cao場上,同學們圍著金立和姜岐坐在一起,幾十個腦袋都充滿好奇的望著他倆。 金立正在繪聲繪色的講述特警事跡,偶爾碰碰姜岐尋求認同。 這邊又指著姜岐對著同學們夸張的說“有次我們副隊差點都毀容了!” 同學們聽完都配合的發(fā)出驚嘆,有個刺頭兒開玩笑道 “我說我們姜教官咋長得這么魅力呢,原來是后天加工的呀” 眾人被逗得哈哈笑 姜岐坐著表情都沒變 路勻仔細的看著姜岐的臉,cao場燈光昏暗,頸脖以上沒看見什么大的傷疤。 金里吊足大家胃口,才接著開口 “上次有倆人在江城火車站最邊上的玉米地吸毒,完事準備駕車離開,被我們副隊帶人巡查發(fā)現(xiàn)。 副隊立即過去準備對其盤查,那倆人看見我們過去后,一腳油門揚塵而去,我們立馬去追,追了沒多久,那倆人棄車而逃了,又跑進了當?shù)氐挠衩椎亍?/br> 那片玉米地足足有500畝之多,而且都有兩米多高,他倆竄進去后根本看不見人。 副隊帶我們分開搜,我們向東摸索了5.6公里終于抓住了一個。 但是另一個,都到了玉米地的邊緣,也沒發(fā)現(xiàn)蹤跡。 那時候正是大夏天,大家都已經精疲力竭,脖頸被玉米葉子劃的火辣辣的痛,但是我們副隊連腳步都沒慢過,一邊抹汗一邊重新開始一片片的搜查。 最后終于給我們副隊找著了,那人躺在地上,累的都起不來了。 最后我們副隊出來,那臉和脖子被劃的已經不能看了,硬是從頭到尾沒吭一聲” 眾人聽過都崇拜的看著姜岐,感覺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