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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同樣回了對方一個公事臉,揮起手中的金屬探測儀,開口道:“檢查?!?/br> 青琳冷笑:“查我?這個展展覽可是聞桐歸的公司承保的。” “嗯,檢查?!?/br> 艾卿仿佛聽不懂她的話,手里的探測儀在青琳的身上沒有絲毫客氣的移動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們會看上里面的東西?”她抬手擋掉黑色的儀器,“拿開!” 艾卿冷冷的道:“你現(xiàn)在可以進去了。” 青琳向聞桐歸看去,以為他會給艾卿一點教訓,不成想,對方居然極配合的伸展雙臂站在了艾卿的面前。 本來聞桐歸個子就高,站在艾卿的面前更顯得身高體長,他雙眼溫柔的看著艾卿,溫言道:“時小姐,我可以進去了嗎?” 艾卿揮了揮手:“例行公事?!?/br> “你認真的樣子,很可愛。”聞桐歸笑著說。 艾卿目光與他的晦暗不明的視線在空中相碰,不知怎么的,明明一張笑臉,讓她看出了一絲陰冷。 “哼!”青琳重重的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聲音,忿然抬腳邁了進去。 那一眾保鏢要進來,館長輕聲道:“我們這里還是很安全的?!?/br> “別進來了?!?/br> 聞桐歸聲音冰冷的道。 與剛才對艾卿的和言悅色大為不同。 那十幾人紛紛退在外面,一字排開的站在門外。 “時警官,陪一下吧。”館長沖艾卿道。 艾卿盡忠職守的道:“我只負責大家的安全。” 聞桐歸笑道:“相城,的確我就是個免保的?!?/br> 說完,領(lǐng)著青琳往里面走。 青琳喜歡亮晶晶的苗銀首飾、蘇繡旗袍、各色糕點。 而聞桐歸卻獨自站在一個傳統(tǒng)的手工刀具面前,久久沒有離開。 館長道:“這套刀具大有來頭,是有一個神秘人捐助的。” “哦,看不出呀?!?/br> “刀柄用的是沉香木,可驅(qū)腥味,玄鐵淬火,很是難得。” “一柄刀好找,這么齊,神龍九子刀真是很難。” “有什么講究嗎?”聞桐歸問。 “龍生九子,饕鬄、睚眥(yázì)嘲風、蒲牢,金猊(suānní)霸下,狴犴(bìàn)負屃(fùxì)螭吻(chīwěn)” “明白了,每一把刀上會有這一個龍之子的紋飾?!?/br> “對,聞先生,這一套刀,雖不是什么皇室用品,但極有民間特色。” 聞桐歸略笑的看著那刀,眼底一抹得意之色。 在走出館門時,他特意走到艾卿的面前:“時小姐,你們守在這里也真辛苦?!?/br> “這是工作?!?/br> “恩,的確是你們的工作?!?/br> 聞桐歸笑笑往里面瞟了一眼:“你不進去看看嗎?已經(jīng)要閉館了。” “我上班時間不能離崗?!?/br> “哦……,也好,上網(wǎng)你能看到?!?/br> 說罷,聞桐歸揚長而去。 閉镕后,金盾來接艾卿去吃飯。 兩人坐在一家大排檔,各種點了一份楊洲炒飯。 艾卿低頭刷著手機,無意間翻到了一張關(guān)于民俗館展品的內(nèi)容。 她想著反正不能在上班時間去看展,那就看看圖片也是好的。 正在這時,突然看到了一張“刀具”的圖片。 圖上,九把刀排成刀尖向外,刀頭向里,排一個圓形,很像孔雀開屏。 又像一個半升的太陽。 刀的顏色玄黑發(fā)亮,看著極有年代的感覺。 再往下拉,下面寫著“民國漢江九龍刀具”。 金盾伸長脖子看了一眼:“在看什么?” “這東西黑黑的,切出的菜誰吃呀,嘖嘖。” 說完,艾卿又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 曾經(jīng)趙宇城貼在玻璃板上的一張圖片,上面的刀跟這個有些像。 只是他那個是一字排開,插在牛皮袋中拍的圖片。 不比這個可以看到全貌。 金盾瞥了一眼低頭族的艾卿,不滿的道:“看我,看我,我才是今天請你吃飯的人?!?/br> “不是,我總覺得這個東西眼熟?!?/br> “女生喜歡這些做什么,會把男朋友嚇跑的?!?/br> “我喜歡的人,一般不喜歡我,我已經(jīng)習慣了。” “怎么可能?” “本來就是。” 艾卿想到自己每晚想去趙宇城的書房假裝好學的逗留,總讓他給識破請出書房。 多了后,連姑媽也對她有些怪怪的。 時不時問問她幾點睡,是不是不習慣睡趙宇城的房間等等。 “你知道嗎?局里在找刀的線索,已經(jīng)快把相城河給抽干了?!?/br> “要找不到,是不是張消個家伙就只能判無期?” “判多少我不知道,問題是所有找到的相關(guān)證據(jù),全沒有張消的批紋,比如,尸體有,作案工具刀沒有找到。作案動機有,作案時間地點有,可是沒有一個目擊證人。沒有人證,沒有特證,再加上,傅遠給他翻案。一切白做了?!?/br> “怎么傅遠不是給吳健打官司的那個嗎?” “就是吳健沒事了,所以張消的家人,找到傅遠,讓傅遠也接了張消的案子?!?/br> “太巧合了吧?!?/br> “對方是援助律師,有什么太巧合的?” “問題是,這個叫傅遠的律師,之前在于立志的案子暴出之后,也是他當援助律師?!?/br> 艾卿把臉從手機上抬起,頻頻點頭:“歷史居然驚人的相似?!?/br> “有情況?!?/br> “是呀,你一說,我也覺得不尋常。” 從展覽館出來的聞桐歸和青琳,并沒有急著回家,兩人的車走到了半道時,青琳示意停車。 聞桐歸將車緩緩停邊,拉下手剎,眼睛瞟了一眼路牌,溫柔的笑:“青琳,你不去美容院嗎?” “你管我?!鼻嗔丈焓值杰囬T處,手拉了幾下,門卻打不開,她轉(zhuǎn)頭微怒的沖聞桐歸道,“開門,我要下車?!?/br> 聞桐歸臉色突變,陰寒無比的雙眼,逼視著她,單手扣著她的后腦,迫她與自己相對。 看到聞桐歸兇狠的眼神,青琳驚叫:“你做什么?” 聞桐歸手指掐進青琳的后脖,聲音陰郁的道:“就是為了你哥,你也不能去找趙宇城?!?/br> “那是我的自由!”青琳氣道。 “別忘記,你姓常!”聞桐歸咬牙切齒的道。 “你也別忘記,你只是常家的一條狗?!鼻嗔账﹂_聞桐歸的手,惡狠狠的回敬道。 這句話比什么都有效果,聞桐歸這種膨脹到以為他已站在權(quán)力頂峰,可以在相城呼風喚雨,讓一眾保鏢像忠犬一樣圍著的虛榮心,像一只漲氣的氣球,被針尖戳破,立即干癟了下來。 他眼皮一跳一跳的死死盯著從車里鉆下去青琳,只見她整理好發(fā)形,然后搖曳生姿的邁著步子走向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