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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坐完動車又火車。 金盾:“我昨天晚上去看了現(xiàn)場,又看了一些案情的卷宗。那個麻將館真是太有問題了。” 艾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我認為這不可能是葉春晴一個人做的。 “所以,局里的調(diào)查重點開始由葉春晴轉(zhuǎn)到了跟她有關(guān)系人身上,那叫一個復(fù)雜呀?!苯鸲?。 “有多復(fù)雜,一個足球隊的人數(shù),還是一個排球隊的人數(shù)?”艾卿1. “是一個參加奧運會的人數(shù)?!苯鸲軌男Φ?。 艾卿:”媽呀,不是微信好友,企鵝好友什么的,你都給算上了吧?!?/br> 金盾:“你怎么也想不到一個四十三歲的女人,能有那么多的男人……唉,老少通吃。” 就在兩人說得起勁時,艾卿的眼睛慢慢的變得有些呆,臉側(cè)繃得更緊,她下意識地扯了扯金盾的衣袖。 金盾道:“想喝什么?我請?!?/br> 艾卿支著半張臉,壓低聲音,像搞諜報工作的地下黨接頭一樣的::“我……看到李謀上了這一趟車?!?/br> “開玩笑?!苯鸲軌焊筒恍?。 雖說上次抓捕李謀失敗了,但也不代表,那個被通輯的人,可以跑上車來,而且還跟他們同一輛車。 動車停下,金盾的臉被艾卿推了個方向。 就在門要關(guān)上的一瞬間,一個瘦瘦的身影極快的鉆了下去,他站在離窗一米的地方,雙眼呆呆的看著車?yán)锏娜恕?/br> 艾卿和金盾兩人屏住呼吸,只有一秒鐘的停頓,便看到對方的手里拿著手機,而手機屏上面閃著五個字——“李富民殺人”。 雙方都呆了半秒鐘。 艾卿和金盾幾乎同時躍起,往相同的方向奔去。 想追出去時,卻發(fā)現(xiàn),動車已經(jīng)關(guān)閉大門。 誰也不能打開,除非出現(xiàn)什么大的災(zāi)難。 可是…… 看到一行字,能讓一車人都為此停下不走嗎? 只是一秒的停頓與遲滯,動車,已經(jīng)啟動。 艾卿看到站在車窗外面的李謀,他眼神悲涼而堅定。 一個仿佛地獄來的使者,他的出現(xiàn)只是為了來揭秘李財離奇的死亡真相。 但很快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艾卿抓著金盾的手道:“我總覺得有人要告訴我們李富民有問題,但我怎么也沒有想到,是這個。李富民殺了他,是李富民殺了李謀的父親?!?/br> “李謀……他太神秘,而且人格有點問題,現(xiàn)在就認定李富民是兇手,疑點還有很多……這個情況我馬上向上面匯報?!?/br> 艾卿聽到這里,臉色一沉,緊張的神經(jīng)一下子有些微微發(fā)抖:“你們不是拘了李富民嗎?審他呀,趕緊審他,他不是什么受害者?!?/br> “只能拘二十四小時,”金盾一看表,“今天早上8點就到了時間了。現(xiàn)在八點半?!?/br> 艾卿:“那他,不行,一定要再拘他一次,這次我們是以謀殺罪名拘押他。絕對不能讓他跑了?!?/br> 金盾轉(zhuǎn)身拿起手機,跟局里匯報了情況,申請拘押李富民。 金盾打完電話安慰道:“艾卿,我們只要證明李謀是于鳳椒所生就行了。” 艾卿緊張的心情慢慢的放松下來,對呀,證明李謀是于明風(fēng)的兒子就行了。 把她帶到相城來,很多事,就解決了。 在當(dāng)?shù)鼐降呐浜舷?,他們很快將于鳳椒帶回。 她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看著比實際要年輕個七八歲的樣子。 舉手投足間,不像鄉(xiāng)下種地的女人。 她會換上自認為最好看的衣服,鞋子,還會擦上一些粉底之類的東西。 脖子上掛著金項鏈,耳朵上也掛上了金耳環(huán)。 只是臨到上車后,艾卿發(fā)現(xiàn)她帶了一包源城的特產(chǎn),花椒,一下子讓她又回到了以前那個喜歡家鄉(xiāng)特產(chǎn)的女人身份。 他們一下車,直接被車送去了鑒定中心。 抽取血液樣本、頭發(fā)、指甲、唾液,一項項全在警方的監(jiān)督下進行著。 于鳳椒有些懵懂的看著艾卿:“我就是來看看我兒子的,用得著搞這么多事?” “沒事,我們給你做個健康檢查?!?/br> 于鳳椒緊張的問:“要錢嗎?” 艾卿:“免費的。” “那我做了這個就能見兒子了?!庇邙P椒。 “能的?!卑浒参康馈?/br> 就在這邊忙碌的時候。 醫(yī)院大門口停著一輛白色的跑車。 里面坐在駕駛坐上的男人對后排的男人道:“我滿足了你的愿望,你現(xiàn)在得跟我們走了。” 后排上的男人,雙眼像狼一樣的盯著車窗外,粗手死死的摳在椅背上,半響沒有一句話,他生怕漏掉什么,生怕再也看不到一樣的死死看著醫(yī)院門口。 于鳳椒出來時,寒風(fēng)吹起了她的發(fā),她瞇了瞇眼,回頭看了一眼,側(cè)臉正好映入豪車?yán)锬腥说碾p眼里。 他不敢說話,更沒有臉說什么,只是下巴用力的繃緊著避免發(fā)出什么意外的聲音。 盡管他拼盡了全力,卻無法閉緊嘴巴,兩片唇無法受控的顫抖著,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極壓抑的聲音:“姆媽……” “你五歲離開她,怎么還記得她?”駕駛座上的男人道。 “因為,從我十六歲開始,每一年,我都會回去看她。” “哦……”那男人長長的調(diào)侃了一句,“你們鄉(xiāng)下來的,還有點小心機呀?!?/br> “姓傅的,你不過因為生長的城市里,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如果異地而處,你未見得做得比我好。” “我?”傅遠,擰動車鎖,將車開離了醫(yī)院的門口,過了一會兒后才道,“我可以體面的在神龍集團做法律顧問,而你……” 傅遠很想擠兌他,將成為第二個張消,或是于立志,不過,那是違反組織規(guī)定的。 他才不會讓自己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 “DNA的檢驗報告出來了?!苯鸲軗P了揚手中的資料,艾卿湊近過來,有模有樣的看著上面的文字。 只是她翻過了前面好幾張,直接躍過那些繁文累贅的醫(yī)學(xué)術(shù)語,就看最后一行。 “支持李謀是于鳳椒親生子” 答案出來時,艾卿興奮的說:“快點,用這個有力證據(jù),就能證明李謀不是那個早夭的智障孩子,他完全有能力去做案?!?/br> 金盾當(dāng)機立斷:“我跟你去找賈局長,走!” 此時,在基層刑警們頂著太陽走街串巷的時候,艾卿和金盾正斜靠在辦公室的軟皮轉(zhuǎn)椅上,兩人在等去省里開會的賈局長。 “李謀沒有找到?!?/br> 大等了約十幾分鐘后,賈局長,進來看了看資料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對著兩個忙了一周的年輕人發(fā)話道。 艾卿呆了呆,用一根手指戳著自己拿著鑒定書,嘴角緊緊的抿成一條線,半天沒有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