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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卿好學(xué)的心思立即被他的贈予的手套和鞋套調(diào)動起來。 腳伸進(jìn)鞋套里,未落地,身形不穩(wěn)的她向邊上斜過去,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胡亂的將手在空中亂撲抓了一氣,一陣風(fēng)刮過,有道身影在她落地之前,接了她一把。 她結(jié)結(jié)實實的倒了趙宇城的懷里,一只手緊緊的扣在她有腰間,另一只手不明方向的緊緊揪住了某處。 “媽呀,失憶了連鞋套都不會穿了?!彼猿暗?。 卻見趙宇城大眼看小眼的瞪著他,臉上的表情古怪之極,像是一個缺氧的魚,這會要讓她奪走空氣里的最后一口氧氣一樣的,想張嘴,但已無力。 艾卿順著他微微寒意的臉往下看,她的腳也大大咧咧的踩在了趙宇城的腳上。 她急心移開,還沒心沒肺的道:“我不是太重,才45公斤,老師你沒事吧?!?/br> 趙宇城并不因為她翹起一只腳,而減輕了身上所受的罪。 他依舊保持著某種男人特有的尊嚴(yán),直勾勾的看了一眼艾卿,又眼神往下再看了一眼。 艾卿再度往下看去,這次,她驀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爪子,不左不右,不好不壞的的揪在一塊凸起上。 那里。 男人的。 艾卿嚇得立即松開手,挪開時,還不忘記狠狠的瞥了幾眼。 那神情,跟以前沒有失憶時一模一樣。 她就是個妖精。 專門點火的妖精。 趙宇城恨得牙癢,但又享受般的悶哼了一聲,直到艾卿像個彈簧一樣的竄起。 他才“啊呀”的叫一聲。 女人的頭頂直接撞在了他的下巴尖。 那叫一個幸福是一種說不出痛。 他半天才直起身子,又好笑又好氣的盯著艾卿。 艾卿臉紅的把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大言不慚的道:“老師,那個我戴了套的,這個應(yīng)該不算什么?!?/br> 趙宇城扣住她的手,將她壓在門邊,臉湊近到她的眼前,熱氣直噴她的臉:“你今天所做的,我會一并討回?!?/br> 艾卿眼都不敢睜的,把臉一縮,極小聲的說:“老師有人看著?!?/br> 趙宇城這才抬眼,修誠正穿戴好一切,完全無視他們之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一臉正氣的詢味道:“趙宇城,排氣時間到,里面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中毒或是氧氣不足的情況。” 趙宇城馬上恢復(fù)他一貫的冷靜與淡漠,略點頭,第一個走了進(jìn)去。 艾卿苦著小臉,咻的將眼光從修誠的臉上滑過,修誠沖她眨了眨眼。 她立即意識到對方剛才一定是全看見了。 mama呀,不敢見人了。 她暗叫著以后怎么相處,而行動上卻跟上了趙宇城的步伐。 兩人踏進(jìn)暗門里,一前一后的沿著狹窄幽暗的樓梯走下去,到達(dá)地下室時,趙宇城隨手打開了墻面上的燈。 看到眼前的一切,把艾卿之前所有的想法那推翻,她愣在原地,屏住呼息,目光向墻面上注視著。 四面墻上,分別掛著三幅巨形油畫,一共十二幅。 每一幅畫都是一名十七八的女子。 或站或臥姿態(tài)不同,容貌不同,但其中的有半數(shù)的人,卻讓艾卿一眼就認(rèn)出是誰。 在艾卿的正對面三幅車上,分別畫的是五年前,被于立志殺死在高檔小區(qū)浴室夾層的肖桂蘭;四年前被吊死分尸的李珊兒;還有一年多前死于荒野的吳高潔。 而當(dāng)艾卿轉(zhuǎn)過身來時,眼前赫然站著的趙宇城,扶著她微抖的肩頭道:“撐不住就上去吧?!?/br> 艾卿眼珠瞪得大大的,仰頭看向趙宇城,“老師是不是在你的身后的畫上,還有我認(rèn)識的死者?” 趙宇城的手指緊了緊,他眸色略黯的,目光冷然的讓在了一邊。 在他的身后一共三幅畫。 其中一幅,畫的是一個女生在高舉著雙手,頭發(fā)飄蕩散浮著,身上只有比基尼的情趣制服,看著像在水里站立著,而頭頂上卻懸著一把槍。 而緊挨著這幅畫的右邊,畫中女生穿著暴露,手上正執(zhí)著一把槍,對應(yīng)著左邊的畫,居然是一分為二的兩幅畫作。 就在這時,當(dāng)鑒定人員用紫外燈照射向這些畫時,表面上呈現(xiàn)出大片大片的,像星星點點的黏著物。 “是血跡嗎?”艾卿被那些東西嚇了一跳。 那名鑒定人員一回頭,艾卿才發(fā)現(xiàn)進(jìn)來的人是明秋豪。 他伸頭在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極一只靈敏的狗在聞什么極度感興趣的氣味一樣。 只是一秒鐘后,他才像是嗅到了危險、有毒、有害,且打擊到他自尊心的惡心之物,“呀”一聲,往后退去。 惡露般的氣味直鉆明秋豪鼻腔,他剛要說,瞥到艾卿的臉后,立即轉(zhuǎn)向奔到趙宇城的身邊,側(cè)頭細(xì)語:“男人的jingye。” 趙宇城眉頭微皺,手不自覺的緊了緊,這實在不是一個能讓艾卿聽的詞。 “什么東西?能讓明法醫(yī)這個表情?” 艾卿湊近上去,剛要聞聞。 趙宇城一把拉住她,將她往懷里一帶,艾卿沒有站穩(wěn)跌進(jìn)他的懷里,臉還不輕不重的被什么濕熱的之物擦了一下。 她抬頭看到趙宇城灼灼的目光,手摸在那片被偷親的位置上,有些懊惱的道:“你,你偷親了我?” 趙宇城眼角微斜,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的說:“是接觸了一下,你討回去嗎?” 討回去? 這怎么討。 再親回來,算打平嗎? 艾卿氣結(jié)不已。 “畫帶走。” 趙宇城對后面進(jìn)來的技術(shù)人員道。 就在取下畫時,修誠趴在墻面上用手指在摳著什么,摳了一會,他嘀咕了一句:“手太大了?!?/br> 正文 第150章 相殺 艾卿自告奮勇的拍了拍手,伸著五根手指沖著修誠晃了晃:“我手小我來?!?/br> 說到這句時,趙宇城微挑雙眉饒有興趣的看向她的纖細(xì)手指。 他的目光正好與一臉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眼底閃著興奮之光的艾卿撞在了一起。 尖尖十指,細(xì)白而綿軟。 剛才竟那樣對他。 又狠又準(zhǔn)。 還有不知死活的又揪又捏又扯。 他真想把那只手給擒住,用銬子好好的銬在自己的床頭上,讓她只能被自己所用。 然而,艾卿也突然想到自己的手,剛剛犯下的種種唐突又冒失的錯誤。 只是,為什么,自己心跳如小兔,咚咚作響,但又有些死不悔改的無所謂呢? 傳說中的,臉皮厚,大抵就是艾卿這樣的。 她把臉沉下來,別過臉不去看趙宇城,走到墻邊手指摸了一會,冰冷的墻面光滑無比。 跟剛才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她暗罵自己這會了心還在趙宇城身上浪著,立即屏息寧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