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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好,他就悠哉的把藏在窗簾后面的她給拎了出來。 甚至在她爬上柜頂時,還把她抱下來,狠親了一口。 最后,她慘敗的回到了床上,在她縮去床角時,他抓住她的腳踝拖回來,像餓狼拉扯著一只肥美的小羊羔一樣,又興奮又貪婪的道:“你還躲嗎?” 而艾卿,忿忿的用手捶打他的肩頭,有時還會在他的硬如鐵塊的肩頭咬上兩口,但徒勞的只會讓他更加亢奮英勇的將她扔向軟被里。 這一個月,在外租房的她,終于知道什么叫被愛情沖昏頭腦的人,做事情都會顯得笨蛋一樣。 因為她就是那笨蛋,以為趙宇城,會在賈局長找他回去辦案子時,略微的放下感情。 沒有想到他是用這種榨干地主家最后一滴油,吃盡土豪糧倉里的僅剩的大米的強盜作風,好好的給她上了一課。 教授,白天教她做事。 晚上,教她做女人。 早上,艾卿混身酸痛的從男人的臂彎里坐起來,不等坐直,手腕便讓人牢牢的扣在了大掌之中。 她以為他會繼續(xù),但似乎他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并不想開始對她做什么。 她微松一口氣,慵懶的看著躺在自己身側(cè)的男人。 濃長的睫毛像兩片黑色的羽毛輕輕的落在他的眼瞼上。 由眉骨間延伸出的挺直的鼻梁,貼在被子上,兩片薄唇彎出一個弧度。 用艾卿的角度看,他的臉倍感冷硬,但又有完美的男性線條,可以當成貴族的王子看,可以當成授課的教授看,可以當成她時艾卿的男人看。 枕邊的手機“滴”一聲傳來消息提醒。 滑開來看,里面跳出明秋豪的妖氣問候。 半遮臉的一張美女臉,然后是一串號外有火爆新聞的圖標。 【微博上傳出常氏家人死亡的消息】 艾卿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撇,這算什么新聞。 【網(wǎng)傳,殺人者是常一虎】 艾卿挑了一下眉毛,這個說法,她有感。 正要把手機放回到趙宇城耳邊時,手機里驟然的傳來一片手機鈴聲。 艾卿知道這個號碼不同尋常,因為以趙宇城的個性,只有特別的人才會將手機鈴聲設(shè)成歌曲,而不是普通大眾用的默認設(shè)置。 她的專屬鈴聲是。 而這個鈴聲卻是一首名當下最為流行的 “入夜?jié)u微涼……”鈴聲響起后,趙宇城閉著眼呢喃了一句:“別把我當夜華君,我的小狐貍。” 他一高興就叫她小狐貍。 倒不是因為艾卿長得像狐貍,只是因為手機上的屏保是只名為阿貍的紅尾狐。 “你電話?!卑溆行┪龅牡?。 “你接?!彼S口道,順便撈起艾卿的手指在唇邊細細的吻了吻,濕熱沾在她的手背上,癢了癢,她縮了一下手,眉間輕堆細細的笑紋起來。 她想,是你讓我接的,那我就接了。 她手指輕滑,聽到了一個讓她錯愕且不敢相信的聲音。 ——“趙宇城,我是青琳,救我……” 女人的聲音。 恐懼而驚慌。 每說出一個字,都像是用盡全身力氣,如一具溺水者,口中含水,只在沖出水面的瞬間才用發(fā)顫的聲音,搏命掙扎出一句。 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艾卿聽到后,雙眼瞪著手機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以為聽錯,又對著手機喂了幾聲,還是沒有回應(yīng),這才明白過來,不是自己的幻覺。 那邊安靜的失去了任何聲音。 再打過去,提示語音不斷的重復(fù),號碼不在服務(wù)區(qū)。 再打時,手機已關(guān)機。 “信號中斷?” 她自語著,伸手去摸自己的身邊,手指卻只抓到了一片空氣。 就在她轉(zhuǎn)頭想找趙宇城時,驀然發(fā)現(xiàn)床邊已空。 她跳起,從床上直接往門口的方向奔去,大門開著,門口只有兩只擺放規(guī)矩的男式拖鞋。 “老師,老師,你在哪?”艾卿連連喊了兩聲。 沒有人答應(yīng)。 “老師,宇城,宇城?!?/br> “……” 房間里空空蕩蕩只有她一個人的聲音。 難道,出了什么事? 艾卿快速的用趙宇城的電話打給了明秋豪。 “明法醫(yī),趙宇城不在了?!辈シ欧绞皆缫驯辉O(shè)置成了單曲循環(huán),于是短暫的雜音過后,他再次聽到了她的聲音。 “他不在?”明秋豪正站在打印機旁,將自己做好的尸檢報告用回形針別好,他還在為剛剛發(fā)出消息沒有得到趙宇城回復(fù)而感到生氣,“那也不能找我。我跟他是對頭,不是好基友,明……白?” 他說這話時,已看到趙宇城一身睡衣的沖進了他的辦公室里,腳上的鞋子倒是穿得好好的,只是沒有系上鞋帶。 這很少見。 正文 第158章 你要負責 至少,從明秋豪跟趙宇城無論大小事情的杠上起,他一直以舉止得體,不緊不慢,且一身歐式風衣示人。 這是破天慌的第一次。 明秋豪呆愣的忘記了手機那頭的艾卿,目光直視著趙宇城,心底浮出一抹欣慰,他倒是對自己的事很上心的。 趙宇城走到明秋豪的身邊,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號碼,他微抬頭做了一個“不要告訴她”的口型,然后便從明秋豪的手里接過了尸檢報告,開始慢慢的翻動起來。 明秋豪恍過神給趙宇城找了個借口,對電話那頭著急的艾卿道:“他不在,沒事的,以前在學(xué)校里,他就這樣常常一個人跑出去夢個游,或是跑個馬拉松的?!?/br> “???老師有這毛???”艾卿被說蒙了,以為是自己跟他鬧小情緒,給他氣跑了。 “是的,你知道,做刑偵的,多少有些職業(yè)病,心理壓力大,又常常以熬夜的自然會出現(xiàn)這種憂郁癥狀?!泵髑锖勒f得頭頭是道,讓艾卿不由得不信。 的確,艾卿有時也會因為案子想得失眠多夢,甚至?xí)幸稽c點的自閉。 但事關(guān)趙宇城,她還是馬上表明維護的立場:“別瞎說,我老師是菩薩之心普度眾生的,你咒他做什么?” 明秋豪聽她這么說,心底微有不悅,好像趙宇城跟艾卿好上后,都忘記要給他派糖了。 除了有事沒事的沖他撒上一波狗糧來虐待他一番,別的正事就沒有干。 “艾卿,這個,我還忙著,你呢好好睡一下,你都要生孩子的人了,怎么能跟趙宇城的作息時間呢,他晚上沒有少……” 后面的“折磨”兩字沒有來得急說,趙宇城已一腳跺在了明秋豪的腳尖上,拿眼狠狠的瞪著對方。 明秋豪“噢”一聲叫得跟野狼一樣。 艾卿笑道:“發(fā)春了,明法醫(yī)?!?/br> “是清明節(jié)我沒有燒紙,那些冤死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