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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栩栩如生,就連艾卿不太懂畫畫的人,都能看出作畫之是極愛畫中人的。 要不然不會全畫同一個人,而全把這同一個畫得如此美麗青春。 那人的臉真的很熟悉,熟悉到艾卿都以為看到某人的翻版了。 只是看過那十二幅畫的不是艾卿一個人,還有常青琳,聞桐歸。 他們兩人常青琳的眼神變得極為恐怖,像是活見鬼了一樣。 而聞桐歸則眼神憤怒,宛如能噴火一樣。 他突然伸長脖子,沖艾卿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激奮的看著她。 艾卿臉上一濕,在看到聞桐歸那張扭曲變形嘴,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讓人給啐了。 “你!”她雙目瞪著一米之遙的聞桐歸。 哪知聞桐歸將頭高高的昂起,臉漲紅的沖她吼了一句,“我同意?!?/br> 正文 第177章 你是第二個 艾卿眼睛呆了呆,明白他的意是同意了合作,當下心領神會,卻“嗬”的一聲,從喉間咳出一口老痰,一揚嘴沖著對方的臉“撲”一聲的吐了過去。 正好噴到了他的下巴處。 艾卿在聞桐歸的怒視之下,來了一句:“來而不往非禮也?!?/br> 說完,便略帶得意的轉過臉去,朝點火的兩個人看了一眼。 匆匆一瞥之下,居然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人男人,在慢條斯理的將火把點燃時,放回身側的是左手。 艾卿看到對方回過身子時,臉上胡子拉碴,清瘦黑面,黑衣黑褲的,連腳上的鞋子也是黑的,像極了地獄來的黑無常,她嚇得把目光收了回去望向了別處。 而另一個人,一只眼被眼罩蒙著,獨眼沖她瞄了一眼之后,就面無表情的站在了火把的旁邊。 艾卿注意到對方的腳上的褲管是濕的且貼在了腳脖子上,能把褲管淋成這樣,這雨下得不小。 “晚上好。”常一虎掃過眼前一字排開坐著三人,目光灼灼的鋒利得像是一把無形的刮皮刀,能將每一個人的臉皮給削下一層一樣。 “原來是晚上了?!卑涓珊缘淖爝珠_,嘴角上都起皮了。 她沖這個像是是地下室一樣的石頭屋仔細了看一遍,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下這么大的雨,我們卻在這里一直沒有聽到雨聲,只能說我們是在地下室了,而且是深達十米以下的地下室?!?/br> “嗯。”常一虎凌厲的瞪了一眼艾卿,“你跟著趙宇城的確學了一些東西?!?/br> “是呀,我的老師,一定會找到我的?!卑淦7Φ男α诵?。 “這里是我為陽若蘭建造的地下棺室,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常一虎道。 “哦,那進來的人都知道了,怎么著,能讓這些人全閉嘴嗎?”艾卿。 “你說呢?”常一虎陰森森的舉起自己的拐杖敲了一下地面,沒有正面回答。 “姓常的,你把我們弄這來做什么?”常青琳聲音發(fā)抖的問。 話音剛落,另一個人影,從門口的位置,走了出來。 楊秘書。 他衣衫襤褸,一只手腕上還打著石膏,神色恍惚的看著前方。 “去,證明給我看。”坐在輪椅上的常一虎調整了方向對對楊秘書說。 而他手里多了一支槍。 從楊秘書出現(xiàn)起,那支槍就精準地對著他的后背。 楊秘書面無表情,一步一步地走近,艾卿正到對方站在自己面前不到兩米的位置上,才終于能看清對方的臉。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個著實嚇到。 楊秘書的臉上一個一個的血洞,像是有什么尖勾之類的東西給扎過,每一個傷口上黑紅色的血跡凝固著,而整張臉如同一張人皮篩子。 他一看到艾卿身上盤上的一條花斑莽便不敢再動,全身不住的發(fā)抖,幾次想逃。 那東西的厲害著,他開始軟癱在地上,一下子驚慌的直搖頭,那莽蛇感應到有人來了,抬頭向空氣中吐出信子。 楊秘書哆嗦道:“我求求你,讓我死吧,我全說了,是常青琳讓我把那女生接來,帶到車里。我只是照她的話做,我不知道那女生是誰?!?/br> 他試圖往后退,但在對上了身后那只黑洞洞的槍口后,便不敢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你們三個聽著,誰告訴我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就讓誰死得痛快些?” 常一虎說道。 艾卿和聞桐歸誰也沒說話,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案子是怎么演變到這一步的,只怕沒有人比常一虎更明白。 聞桐歸和艾卿覺得對方是裝腔作勢。 “不說嗎?”常一虎拿起手中的拐杖沖著墻角的攝像頭揮了一下,很快一名身材嬌好,一頭長發(fā)的女子走了進來。 來人容顏秀麗,眸光清冷中帶著一抹見過大世面的恬淡。 就算是楊秘書一臉是傷的站在那兒,她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只是用很平穩(wěn)的聲音開口道:“常董事長,你讓我來,就是看這些人的病嗎?” “是的。”常一虎道。 “我是心理醫(yī)生,不是外科大夫,治出問題算誰的?” “冷小姐,吳醉的腿傷不也是治好的?”常一虎反問道。 “果然是相城一虎,之前我以為相城的四大家族足夠有名氣,看來跟你比起來,相城的四大家不過是一群做生意的商人?!崩湫〗愕?。 常一虎:“我也是商人,你給我辦成事,我會兌現(xiàn)諾言放丁寒冰一馬?!?/br> “好。”冷小姐很干脆。 “這三個人,讓其中一個開口說真話?!?/br> 她轉身打量了一會眼前的三個人,在對每一個人的看了約一分鐘后,她有些為難的說:“這三個里面,只怕沒有一個是好商量的呀?!?/br> 說完,她對艾卿首先發(fā)問:“時艾卿?” “嗯?!卑湔J得她,她是丁寒冰的老婆,冷玉婷。 冷玉婷一步跨到艾卿的面前,雙手放在胸前,像一個醫(yī)生詢問病情一樣的冷靜道:“聞桐歸是不是這一次揭發(fā)常氏集團殺人案的主謀?” “唉,你這樣說太不嚴謹了?!卑鋼u頭,“要說犯罪的主體,如果是以集團作為主要的犯罪單位的話,那就牽涉到很多人了,這里的每一個,除了我,可能都有涉案。” 冷玉婷眼都不眨的問:“好,你只告訴我,聞桐歸已給警方多少的證據(jù),指認常一虎犯了殺人罪?!?/br> “聞桐歸其實就一個幻想家,你看所有的事他都是用推測加蒙給弄出來的,要是有真實又確鑿的證據(jù),你告訴他早就告了,何必讓常青琳詐死,誘對方出手?!?/br> 艾卿把聞桐歸精心布局八年多的事情,說成了“推測”還有“想象”,讓在一旁的常青琳大為吃驚。 就連常一虎也不太相信,聞桐歸居然在沒有極為有力的證據(jù),就敢這么做。 冷玉婷點了點頭:“時警官,那我問你,聞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