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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室的墻角。 只見一個彪形大漢縮在墻角,天真的折著紙玫瑰。 “赫——爾——辛——基——”尼格瑪先生拖著長音呼喚道。 彪形大漢抬起頭,一臉不耐煩:“干嘛?!” 不妙啊,這家伙一看就是一個揍十個的那種,尼格瑪先生這是想拄拐?。?/br> 本以為會血濺活動室,不料,尼格瑪先生在彪形大漢旁邊蹲下,一副套近乎的模樣,從衣兜里掏出了午飯時給的棒棒糖。 阿卡姆瘋?cè)嗽旱幕锸程?,為了安撫病人情緒,每天中午都發(fā)棒棒糖。 “我聽說,每天的棒棒糖都會富裕一個,用來獎勵好孩子。”他晃了晃棒棒糖,揉著額角裝頭疼,為難的道,“赫爾辛基是最乖的好寶寶,但是剛才有人告訴我,赫爾辛基用鼻涕紙扔了其他的小朋友,真的嗎?” 彪形大漢立刻就變臉了,直勾勾的看著棒棒糖,慌里慌張的搖頭:“不不不,我沒有!” “嗯?那好吧,那就把獎勵——哦不,天哪!你的鼻子怎么變長了!”尼格瑪先生突然猛地倒抽一口氣,大吃一驚。 他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的拉了拉洛蘭的褲腿。 洛蘭馬上get,跟著演起戲來:“哎呀!真的,像食蟻獸一樣!” 赫爾辛基嚇懵了,嘴角一撇就要哭。 “別怕,孩子?!蹦岣瘳斚壬痪o不慢的摸著他的頭安慰,低聲道,“好孩子是不說謊的,對吧?好的,那你現(xiàn)在告訴我——鼻涕紙,是不是你扔的。” 看著一米九幾的壯漢飆著鼻涕眼淚狂點(diǎn)頭,洛蘭贊許的看著室友先生的后腦勺,內(nèi)心金館長點(diǎn)贊。 “啊……鼻子變回去了,看來赫爾辛基還是最乖的?!蹦岣瘳斚壬路鹨粋€人販子,將棒棒糖遞給他,又伸出了另一只手。 “那么,我要沒收你的彈簧弓哦?!?/br> 啥? 彈簧弓? 洛蘭一臉懵逼。 搶走了大齡智障的玩具,尼格瑪先生一本滿足,悄悄吐槽了一句“哦天這臺詞惡心死我了”后,離開了墻角。 “尼格瑪先生,你是要拿擦屁股紙隔著鐵網(wǎng)崩禿瓢博士嗎?”她實(shí)在想不到這他拿玩意兒干嘛,連忙跟上,問道。 尼格瑪先生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看著她搖了搖頭:“拜托,不要開這樣的玩笑,我會以為你被環(huán)境同化了?!?/br> “那你要這個干嘛” 他微微一笑,悄悄的將彈簧弓收進(jìn)口袋,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附耳過來。 “我在所有人心里,在某些人嘴里,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存在,但某些人并不知道我。我是貼在嘴唇上的食指,有人用我延續(xù)生命,有人得到我,立刻就放棄——我是什么?” 洛蘭思考片刻:“秘密?” 尼格瑪先生笑的非常燦爛,豎起大拇指點(diǎn)了個贊。 “……”不打算告訴我還神秘兮兮一臉要偷去地雷的樣子,這人的精神世界夠豐富的! 她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又問:“那你怎么知道鼻涕紙是大齡兒童扔的?” “因?yàn)樗忻傲??!彼煌蒲坨R,答道,“中午有護(hù)士來給他送了感冒藥?!?/br> 啊,仔細(xì)想想也是,那鼻涕的顏色…… 好惡心,嘔。 尼格瑪先生看著洛蘭泛綠的臉色,抿唇著似乎在憋笑,說:“鼻涕紙能從墻角飛過來,他肯定有工具,再加上剛剛哈利嚇成那樣都沒說是誰,怎么想都是他啦?!?/br> 對哦,赫爾辛基是全瘋?cè)嗽鹤顗训?,除了尼格瑪和禿瓢子墨,剩下的人都挺怕他的。 此時此刻,洛蘭感覺面前的尼格瑪先生很有算命先生的氣質(zhì),能忽悠,還善于觀察,最重要的是演技也不錯,雖然只是騙騙精神病。 他又是一推眼鏡,直白的笑道:“我感受到你眼神里有一種無奈的贊賞,不管怎樣,先謝謝了?!?/br> “………………不客氣?!?/br> 她說罷,又摸著下巴端詳了他一陣,再一次覺得這間瘋?cè)嗽河胁 ?/br> 這人明明應(yīng)該去當(dāng)精神科大夫嘛!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兩張鼻涕紙引發(fā)的案件?!緡?yán)肅 我們來玩每日一猜吧!猜猜女主為什么會被關(guān)進(jìn)瘋?cè)嗽海?/br> ……不玩也沒事,你們理我一下下嘛~ ☆、帶我走 洛蘭夢見了高中時的同桌,她最好的朋友阿彤。 不對,不止同桌,還有班里其他人,他們好像都吃錯藥了,拎著課桌和板凳互相砍,滿cao場的鮮血和腦漿,順著跑道旁的排水溝流,下來看得她再也不想吃草莓醬和豆腐腦了。 她和阿彤窩在廣播室后面放器材的隔間里,縮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 就在兩個人快嚇尿的時候,突然只聽外邊一聲巨響,器材室的門就被砸出了一個大洞。 洛蘭心臟都要吐出來了,不自覺的握緊了手里的金屬球棒。 緊接著,一群穿著隔離服的人進(jìn)來了。 誒?這身裝備太眼熟了。 為首的那個摘掉帽子,露出光溜的禿瓢,沖她伸出五根手指:“來,告訴我這是幾。” …………日狗了!劉循子墨無處不在啊! “臥槽!是你奶奶個腿!”洛蘭當(dāng)時就驚醒了,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她激動的罵街吵醒了對床的尼格瑪先生,他揉了揉眼睛,戴上眼鏡。 此時的天色已經(jīng)亮了大半,見她頭發(fā)和后背都被汗?jié)裢噶?,他帶著還沒睡醒的鼻音,好心詢問道:“你還好嗎?要不要來片兒安定?” 她想都沒想,沒好氣的蹦出一句:“滾蛋!” 說完她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這里不是被人敲碎大門的器材室,是瘋?cè)嗽旱乃奚?。跟她講話的也不是禿瓢博士,是她的室友尼格瑪先生。 洛蘭冷靜了一下,抹了把汗,很不好意思的道了個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做了個夢?!?/br> “沒關(guān)系?!蹦岣瘳斚壬浅4蠖龋忉尩?,“你從夢里脫離的太快,產(chǎn)生了意識偏差,大腦無法分辨現(xiàn)實(shí)和夢,這很正常?!?/br> 他說完,一骨碌坐起來面對著她,心理醫(yī)生范兒十足的問:“可以告訴我剛才夢到什么了嗎?” “……” 洛蘭一閉上眼,眼前就是滿地的血和腦漿,太陽xue跟著突突的疼起來。 她捏著額角,擺了擺手:“不,會嚇到你的?!?/br> 尼格瑪先生很納悶,一個從事過法醫(yī)工作,人也殺過,尸也分過,活的死的在他眼里都差不多的人,還有什么能嚇到他呢? 洛蘭給自己順了順氣兒,看了看窗外,見還不到起床的時間,就打算躺下繼續(xù)睡。 但是…… “非常抱歉把你吵醒,不過那你也沒必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吧?像看恐龍化石似的……”她瞥見尼格瑪?shù)难凵?,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推了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