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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聽見“刺!”的一聲,車子在道路上發(fā)出刺耳的響聲,范微微因為慣性身子整體向前,又被安全帶固定在了座位上。她還沒有開始責(zé)怪起沈森然的突然發(fā)瘋,他就已經(jīng)冷笑了起來。 她偷偷斜著眼睛望著他,眼神帶著火,手指抓著方向盤因為生氣,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就會蓄力沖上來揍她,一張俊俏的臉蛋沉得可以滴出墨來,看得她下意識的就將身子向后縮了一下。 “我只是這么說一下,你、你干嘛這個樣子?”范微微語氣逞強和膽小同時混雜著,一方面怕他真的會一氣之下干出些不理智的事情,另一方面她又拉不下臉來認錯,這種明顯心虛的表情,她自己都覺得假。 她等著男人或暴跳如雷,或一笑了之,可是等了一會兒,又一會兒,還是沒有一點的反應(yīng)。他好像是準備不再開口了,可眼神還是直接的盯著她,能夠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徘徊著在她的頭頂之上。 范微微真的快要忍不住的時候,他才動了,上半身壓了過來。他呼出的氣息,帶著那股好聞的香水味一起傳了過來,時不時掠過的幾縷發(fā)絲在她的脖頸間劃過,明顯壓制了怒意的聲音:“那就讓我在你的身上好好的試一試,吃過藥的效果?!?/br> 他將一個個字都重點念了出來,光是聽著,范微微就知道他是不會簡單的放過她了。事實上,她的預(yù)感也真的成真了。 范微微張開嘴,剛想反駁,他的唇舌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沖了進來,死死的堵住了她那張小嘴。一切氣人的話都沒有辦法說出來了,真好。 他們像是兩條相依為命的魚兒,誰也離不開誰,爭奪著那最后一絲甘甜直至最后。熱情突然被點燃,兩個人的身子已經(jīng)如同干柴烈火,迫在眉睫。 她的意識有些模糊,只能任由著他四處作亂。纖長茂密的睫毛忽閃著,眼中忽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什么。她忍住了那一陣的瘙癢,定睛一看,居然在這條道路上的前方有個攝像頭,高高的掛起,在太陽下一閃一閃的。 她被嚇了一身的汗,拍了兩下身上的人,企圖告訴他現(xiàn)在的狀況??墒沁@人沒有一點的反應(yīng),還餓狼撲食的樣子趴在了她的身上、 范微微還沒有變態(tài)到可以在監(jiān)視下做出這種事情,說不準人家就正好坐在監(jiān)視器前看著呢。可趴在自己身上的卻是一點都沒有發(fā)覺,還越來越囂張的開始扯著她的衣服了。 她的手移到了他的背部,隔著衣衫一個用力抓了他的腰間一把。沈森然正當(dāng)情動的時候,這突如其來的力道讓他一個沒有忍住,哎呦一聲叫出了口。剛剛的氣氛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從她的身上起開,重新回到了駕駛位置上,摸著剛剛被范微微狠下殺手的地方,力道適中的揉著?!澳愀墒裁茨??”他埋怨的看著她。 一片好心的范微微指了指前面掛起的顯眼攝像頭,沈森然不爽的“嘖”了一聲,沒有繼續(xù)說話,一個加速就繼續(xù)前進了。 范微微估摸著他是憋不住了,不然這種速度不出車禍才怪!“你開慢點!”她忍不住提示了一下,他踩著油門的腳才松了兩下。 他不是傻子,看到攝像頭居然在拍著他們,保不準明天的頭條就是他們兩個人在道路上親熱的新聞了,當(dāng)然要快點逃出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 沈森然開著車子飛快的往回趕,差點就在車子里擦槍走火的范微微心也稍微安定了兩下。剛剛松了一口氣,手機的鈴聲又開始不依不饒的響了起來。 她摸出了手機,是個不認識的好碼,一看就是那種詐騙的垃圾電話,她想都沒想居然就掛斷了。 三秒之后,手機又急促的響起了鈴聲,她再次看了一眼,還是那個號碼,心里的不耐煩涌了上來,憤憤的再次掛斷了。 這一回,世界清靜了。可是三分鐘后,又是一片的鬧騰,沒有法子的范微微只能冒著一肚子的火氣劃開了通話鍵。 “喂!你是不是有病呀!一直打電話過來!”她率先開始發(fā)難,被同一個電話sao擾了這么久,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您好,是范小姐嗎?打擾到您真的不好意思,我是美麗愛情海邊小館的。我想知道您為什么會給我們店鋪差評呢?我們明明是按照你的要求換了款式的,我們這么也已經(jīng)確認過了是按照你的要求發(fā)的,并沒有出錯?!笨头〗闾鹈蓝Y貌的聲音從聽筒里傳過來。 范微微作為一個網(wǎng)購達人,也是知道這些賣家會奪命連環(huán)call要求改評價。可是什么叫做按照她的要求換了款式?她怎么不記得有這么一回事呢? “你是不是弄錯了,我的記憶里可沒有說要換款式?”范微微以為是新的騙買家改評價的手段。 沒想到,掛完電話就看到了客服發(fā)過來的截屏記錄。居然還真的有這么一回事! 范微微立刻就排除了所有的嫌疑,將所有證據(jù)都指向了一個人——沈森然!理虧了的范微微立刻在追加評論里補上了幾句贊美的話,又對著客服道了歉。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干這么齷齪的事情!“你是不是換了我的泳衣款式?”她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問他。 沈森然從電話就能夠猜出是什么事情,東窗事發(fā)后他一點都不擔(dān)心,這種事情都是要暴露的,也不過就是早晚而已。 “是我換的?!彼艽蠓降木统姓J了,這個事情又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私密之事。 范微微白了他一眼,“沒事?lián)Q我的泳衣干嘛?” 他的理由很是正當(dāng),讓范微微目瞪狗呆?!拔揖褪怯X得換的這件方便脫一點,你原本那件穿著是不錯,挺勾人的,可我就怕自己手勁太大,扯壞了?!?/br> 這個正大光明開著黃腔的人真的是沈森然,這么說著她自己都覺得羞恥心爆棚,難不成他們兩個人是靈魂對調(diào)了嗎? 范微微用著看外星人的樣子,上下掃視了他好久,糾結(jié)的小眼神望著,“你真的不是吃錯藥了?你明明是個很含蓄的人呀?”這么黃暴真的是那個舞臺上魅力四射、高冷不可接近的男人嗎? 他對著她一笑,露出了整齊的八顆牙齒,紅唇微微的動了兩下,吐出了這么一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這個樣子可都是傳染你的,怎么,有意見嗎?” 這個責(zé)任真的是推得一干二凈,范微微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不過換個思路來說,那也是自己□□的好,看來她還是很有教書育人的天分的,尤其是在生物課上,教出了沈森然這么優(yōu)秀的學(xué)生。 她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掩飾,沈森然很清楚她腦子中的想法,對于她這種往臉皮上貼金的行為也就一笑了之了。這個年頭找個可以讓人開心笑笑的人也是越發(fā)的難了。 這之后,兩個人各懷心思,沒過多久,范微微就陷入了夢鄉(xiāng),而沈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