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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謹以此文獻給我那從CJ到WS從暴躁到淡定的大學生活= = 我長這么大,一共犯了兩個讓我追悔莫及的錯誤。第一個是填錯了高考志愿,第二個,是得罪了鐘原。 如果非要用一個成語來形容第一個錯誤給我?guī)淼挠绊?,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br> 如果非要用一個成語來形容鐘原對我做過的事情,那簡直就是,罄竹難書。 然而如此邪惡得令人發(fā)指的一個人,偏偏還是個招蜂引蝶的人間禍害。 某一日,我陰陽怪氣地嘲諷鐘原:“閻王派你來就是為了多禍害幾個人吧?” 鐘原面不改色地回答:“為了少禍害幾個,我打算選一個人禍害一輩子?!?/br> 我:“什么意思?” 他笑瞇瞇地看著我:“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光頭不是我的錯 我抱著籃球,悲憤地抬頭仰望球框。它矜持而驕傲地立在那里,明明一動不動,卻比一個活動靶還要難以擊中。剛才我一共投了十個球,有九個是三不沾,另外一個有幸打到籃板上,不過反彈之后又砸到了我自己的頭上…… 看來籃球真是一個自虐的好工具。我雖然并不喜歡自虐,然而為了那幾百塊錢的獎金,忍了。 學校的籃球社在下周要舉辦一個投籃大賽,其中專門設了女子組,第一名的獎金有五百塊。我是一個愛財并且缺財?shù)娜?,如沙漠里的一棵香蕉樹一樣急需要錢財?shù)墓喔?。于是為了這五百塊的巨款,我欣然報名。 然而此時,我望著那只冷艷而高貴的球框,實在有點泄勁。 突然,從遙遠的三分線外飛過來一只籃球,像是裝了導航儀一般,不偏不倚地朝著籃筐落去。 空心! 我震驚地回頭,想看看是哪路神仙跑來寒磣我。然后我就眼前一亮,臉紅心跳,腎上腺素激增…… 總之,一個標準的花癡會出現(xiàn)的生理現(xiàn)象,我都有了。 因為這個人是陸子鍵。 陸子鍵是誰?化學學院的籃球隊長,高大帥氣,彬彬有禮,而且是學生會干部,去年還拿了一等獎學金……總之,陸子鍵此人就是用來花癡的。 所以,此時我發(fā)一下花癡很正常。 然后我就看到了陸子鍵身后的另外一個人,鐘原。于是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恨鐘原,深深地。 來打籃球的人越來越多,場地明顯不夠用了,于是大家湊合著擠一擠,不管認識不認識,兩三撥人共用一個場地是很正常的事情?,F(xiàn)在,我就有幸和陸子鍵共用一個場地,不幸的是,還有鐘原。 我盯著鐘原的背影,心里默念,燃燒吧,我的小宇宙! 然后我就抱起籃球,狠狠地砸向他。 鐘原捂著后腦勺,扭頭皺眉看了我一眼。我攤攤手,笑道:“抱歉,手滑?!?/br> 然后我撿起籃球,裝模作樣地投了一會兒,又開始燃燒我的小宇宙…… 我發(fā)現(xiàn)我這個人手法其實不錯,雖然投籃投不準,但是砸鐘原,一砸一個準。 于是沒過多久,鐘原的白球衣,變成了花球衣。 一直專心打球的陸子鍵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他打量了一下鐘原,莫名其妙道:“鐘原,你不是挺愛干凈的嗎,衣服怎么臟成這樣了?” 鐘原沒回答,抬眼似笑非笑地掃了我一眼。 我心虛地躲閃著鐘原的眼神,朝陸子鍵笑瞇瞇地說道:“陸師兄你好,我是化學學院的沐爾?!?/br> 陸子鍵笑呵呵地說道:“你好啊,大一的吧?” 我用力點點頭,兩眼冒紅光地望著他。 陸子鍵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又笑了笑,突然說道:“你這個……發(fā)型不錯啊,挺有個性,呵呵……” 我摸了摸自己那新剔沒幾天的光頭,一股悲涼感油然而生。 光頭不是我的錯。 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兩個星期之前,那時候我也是有一頭飄逸的長發(fā)的。然而,誰又能想到,一個賭局,竟然在悄無聲息地改變著它們的命運…… 前一陣校級籃球爭霸賽火熱進行中,我雖然對籃球不感興趣,但是我對帥哥很感興趣,尤其是像陸子鍵這樣的帥哥,高大,陽光,帥氣,溫和,又有一點點靦腆和憨厚……總之他的一切我都喜歡,包括他那小麥色的肌膚。我喜歡男生稍微黝黑一點,那樣才夠男人嘛。如果一個男生長得像鐘原那么白,那全世界都要為他默哀了。 話說當時的籃球賽,化學學院在陸子鍵的帶領下頑強地挺進了決賽,而即將和化學學院對陣的,正是鐘原所在的管理學院。 當時全校的花癡們幾乎是分成了兩大陣營,挺化學學院的,基本上是沖著陸子鍵,而挺管理學院的,則是沖著鐘原。 鐘原這個人喜歡搞神秘,他在小組賽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上場,而在淘汰賽的時候,也只是在四分之一決賽中出場了最后兩分鐘,鎖定了戰(zhàn)局。 許多人把鐘原夸得神乎其神,仿佛他就是科比再世(內(nèi)啥,科比還沒死= =),我卻不以為然。反正陸子鍵是最強的,陸子鍵是無懈可擊的,陸子鍵……必勝! 然而在化學學院的內(nèi)部,存在著那么一小股勢力,竟然是挺鐘派,而且其中三個骨干分子赫然是我們寢室的老大老二和老四(我們寢室總共四個人)。那幾天我和她們經(jīng)常因為陸鐘問題吵得不可開交,到最后,我竟然大義凜然地指著自己那頭飄逸的長發(fā),對她們?nèi)齻€信誓旦旦地說:“管理學院要是能贏,我就把頭發(fā)剃光!” 后來,我真的把頭發(fā)剃光了…… 決賽那天的現(xiàn)場十分火爆,我擠在人群里喊“陸子鍵加油”喊得嗓子都啞了。離比賽結(jié)束還有一分鐘的時候,化學學院領先五分,我握了握拳,看來管理學院大勢已去。 然后,管理學院請求換人,鐘原上場。 再然后,鐘原先后投進了三個三分。 沒錯,是三個,三分,在最后的一分鐘內(nèi)。 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鐘原他當時是鬼上身了…… 可是不管理由如何,勝負已定。管理學院贏了,強大的陸子鍵,被一個鬼上身的鐘原打敗了。 于是第二天,我在三個女人的虎視眈眈下,去美發(fā)店剔了個光頭。當時理發(fā)師聽到我的要求時,眼睛都直了。 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就是這樣,因為鐘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