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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地吞了下去。可是我不愿意領(lǐng)鐘原的情,說來說去我這個樣子還不是他害的,而且他現(xiàn)在的表情實在是有點不懷好意,就差在腦門上貼上“幸災(zāi)樂禍”四個大字了。 此時鐘原半躺在防潮墊上,很愜意的樣子。他像個大爺似的吩咐我:“木頭,去,撈rou?!?/br> 我悲憤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就乖乖地去撈rou了…… …… 吃過晚飯,大家圍在一起做游戲。剛開始的時候玩“摸人”的游戲。游戲規(guī)則就是,把一個人的眼睛蒙上,大家都站著不動,讓他or她摸,要叫出對方的名字才算摸出來。然后被摸出來的那個人繼續(xù)蒙著眼睛進行下一輪。如果在一定時間內(nèi)沒有摸出來,蒙眼睛的人就要受到懲罰。當(dāng)然如果被摸的人發(fā)出聲音導(dǎo)致露出馬腳什么的,兩個人就要一塊罰。文藝委員專門準(zhǔn)備了個大大的盒子,里面裝著各種各樣的懲罰方法,讓人看了就膽寒……也不知道文藝委員是從哪里搜刮來的這個游戲,我個人看來這簡直太不公平了,要知道,我雖然這時候我已經(jīng)長出一點點頭發(fā)來了,可是依然是全隊里最短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頂著個半光不光的頭,在第一輪里就中招。 很有自我犧牲精神的隊長大人自愿第一個被蒙上眼睛。然后他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大概暈得差不多了,就直奔我來。我不能動,不能說話,就這么傻乎乎地被他鬼一樣輕輕摸著。他摸到我的光頭時,咧嘴笑了笑,非常和藹地拍了拍我的頭頂,這才說道:“沐爾吧?” 我囧了囧,摘下他臉上的黑布,蒙在自己眼睛上,跑到中間轉(zhuǎn)了幾個圈,然后停下來,隨便選了個方向走下去。 很快我就撞到一個人,那人被我撞到之后,穩(wěn)如泰山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因為怕對方是女生而一不小心襲胸,所以我摸索著找到他/她的手臂,然后順著手臂往上摸。這個人的手臂比我的粗,而且很硬,本隊沒這么雄壯的女生,那么應(yīng)該是個男生。我又摸到他的肩膀,他的肩膀好像有我的頭那么高,那么他本人應(yīng)該有178公分到187公分這么高,我思索了一下同行的十三個男生里有幾個人的身高符合,好像……有五個?這樣一來,我已經(jīng)排除掉14個人了。 然后我順著他的肩膀往上摸,在脖子上逗留了一下,有喉結(jié),恩,再次確認(rèn)是男生。而且這個人挺有意思,他的喉結(jié)好像還會動。 接下來順著脖子往上,摸到下巴,沒什么特別。順著脖子往后,摸到耳垂。我記得隊伍里有個男生是打著耳釘?shù)摹@個人沒有耳釘,又排除掉一個。然后回來接著摸臉。他的臉有點硬,不像我的臉軟軟的還有嬰兒肥,不過他皮膚貌似不錯,沒痘痘。我想了一下剩下的四個可疑人員里沒有痘痘的,好,又排除掉兩個。 現(xiàn)在嫌疑人只有兩個了,分別是鐘原和一個大二的學(xué)長,姑且稱之為A學(xué)長。那兩個人的發(fā)型差不多,用摸的應(yīng)該是分辨不出來吧。我又回憶了一下鐘原和A學(xué)長五官上的區(qū)別,可是腦子里很模糊,怎么也想不出來。怪只怪我這個人沒有仔細觀察別人臉的習(xí)慣。我一邊努力在大腦深處挖掘著,一邊不經(jīng)意地觸摸著他的五官。眉毛?恩,很濃。眼睛?眼睫毛好長,刷得我手指肚都有些癢癢的。鼻子?很挺。嘴唇?……嘴唇! 我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此時的嘴唇是微微向上勾著的,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應(yīng)該是…… 我剛想說話,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我面前響起,他略有些吃力地說:“木頭,你摸夠了沒有?” “鐘原!”我已經(jīng)脫口而出。 然而我還是慢了一步,因為鐘原先我一步說話,所以大家認(rèn)定了是因為鐘原作弊我才猜到他是誰的。我委屈地和大家辯解,可惜沒人信。 文藝委員舉著懲罰盒子,壞笑著逼我們抽一個。我看了看鐘原,他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好吧,我來。 我硬著頭皮從盒子里抽出一張紙條,展開。紙條上非常人性化地寫了兩個方法,被懲罰者可以任選其中之一。 第一條是跳舞,這個必須pass。而第二個,是……三十度角調(diào)戲,被調(diào)戲者必須是男生。這……神馬意思??? “調(diào)戲”兩個字已經(jīng)讓人很驚悚了,更何況被調(diào)戲的還要是男生??墒菃栴}是,這個“三十度”又是什么意思?我不解地問文藝委員。 文藝委員非常熱心地給我做了解答。原來這個主意是模仿了某部電影里的動作,在那部電影里,某男向前傾著身子抬起某女的下巴,這個動作很搞笑,劇中那個男人前傾的角度非常大。 我擦汗,要調(diào)戲鐘原?還要抬他的下巴?這個動作也太有挑戰(zhàn)性了吧……況且還要非常有技術(shù)地前傾三十度?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捏著紙條,為難地皺著眉頭,在文藝委員的催促下,我只好怨恨地瞪了一眼鐘原:“都是因為你!” 鐘原無辜地看著我,面無表情:“這是你自己抽的。” 我被他噎掉,惱羞成怒地團了團那張萬惡的紙條,隨即兇狠道:“你過來!”過來給我調(diào)戲! 鐘原很配合地走到我面前,還非常體貼地微微彎了一下腰,抬起下巴送到我面前。 這時,文藝委員非常敬業(yè)地糾正他:“這樣不行,你要配合沐爾,后仰三十度?!?/br> 我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鐘原,身體微微前傾,抬起手去挑他的下巴。 鐘原稍微后仰著,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的手指抖了一下,不過依然托在他的下巴上。 這時,周圍的人開始起哄,另外一個攝影委員則抓緊一切時機拍照。 “不行,角度不夠!” “沐爾你要前傾,對,還要前傾!” “鐘原后仰,不然沐爾就趴到你懷里了?!?/br> “別和哥裝羞澀。” “表情,注意表情!沐爾你不用這么糾結(jié)吧?” “鐘原你被調(diào)戲了還這么開心?” …… 我在他們的起哄聲中很不自在,偷眼看鐘原,這家伙竟然沒事人一樣的怡然自得,嘴角始終掛著笑意。我怒從心中起,干脆使勁向前傾一下,打算來個瞬間三十度然后回撤。然而鐘原不配合我,我前傾的過程中一個不小心撞到他,他本來后仰著就不穩(wěn),被我一撞,直直地向后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