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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最近鐘原這種“間歇性變好人”的癥狀,讓我很受用。于是我搖了搖頭,“我沒事?!?/br> 玲玲師姐鍥而不舍地嗚嗚低叫:“東……玩……” 鐘原看了看她,問我:“是你打的?” 我:“不是,是四姑娘……話說,你不是在踢球嗎?怎么回來了?” 鐘原:“聽說你被人打殘了,我回來給你收尸?!?/br> = =! 我擦擦汗,“好吧,謝謝你?!边@小子雖然總是壓迫我,不過還算仗義。恩,鐘原其實很有變好人的潛力嘛。 鐘原:“到底怎么回事?!?/br> 我:“這個……呵呵……” 鐘原掃了一眼玲玲師姐,“出去說?!?/br> “可是玲玲師姐……”我有點猶豫,雖然我也不怎么待見玲玲師姐吧,可是她這個慘狀畢竟是因為我造成的,所以這會兒丟下她出去,我似乎有些不太厚道。 鐘原卻二話不說,拉起我就出去了。留下一個口齒不清的玲玲師姐在哀號…… …… 鐘原把我丟在醫(yī)院走廊的椅子上,兇狠地問道:“木頭你長出息了啊,還學(xué)會打架了?” 我撓撓頭,還是覺得這件事情離奇,“鐘原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H大嗎?其實替補也是很重要的崗位,你不能看輕了自己的作用……” 鐘原怒道:“閉嘴!誰說我是替補了?你見過穿一號球衣的替補嗎?” 我仔細(xì)看了看他的球衣,果然是一號的,“啊,那么,一號是什么?” “當(dāng)然是門將,”鐘原在原地踱了兩步,臉色陰沉,“不對不對,我們現(xiàn)在討論的不是這個,我都讓你氣糊涂了……喂,誰讓你打架了?就你這身板,你覺得你能打得過誰?” 鐘原貌似很生氣,我尋思著如果我把真正原因告訴他,他大概會更生氣,于是我撓著后腦勺,嘿嘿笑道:“鐘原你誤會了,我就是想和玲玲師姐切磋一下武藝,呵呵……” “切、磋、武、藝?”鐘原一字一頓地反問,瞇起眼睛陰森森地看我。他突然一只手撐著墻,傾下身來湊近我的臉,冷冷地說道:“你真以為別人沒告訴我是怎么回事?” 失算失算,我怎么忘記這回事了,社團里有很多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可能有人一看我闖出大禍了,就趕緊給鐘原打了個電話吧?估計當(dāng)時那人沒說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鐘原以為我被打殘了。唉,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擔(dān)心我,還是擔(dān)心我給他帶來的麻煩。如果是真的擔(dān)心我,那么現(xiàn)在看到我沒事他應(yīng)該放心下來才對吧?XX的,現(xiàn)在他這么生氣,肯定是因為我給他帶來的麻煩,因為玲玲師姐被虐,他的麻煩也會不少吧?呃,還是不對,為什么我闖了禍我會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這會給他帶來麻煩?他又不是我的監(jiān)護人! 汗,越想越亂,我索性不想了,直接掛上一副諂媚的笑,說道:“對不起啊,鐘師兄,我真不是故意拿你和玲玲師姐打賭的……” “打賭?拿我打賭?”鐘原說話冒著涼氣,本來醫(yī)院就陰氣重,現(xiàn)在我渾身都開始打寒戰(zhàn)了。 于是我低下頭不敢看鐘原。我突然發(fā)現(xiàn)鐘原也許在套我的話,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他應(yīng)該還不會知道得那么詳細(xì),可惜我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 “木頭,你再不說實話,下個月的工資別想拿了。不要試圖挑戰(zhàn)我的忍耐力?!?/br> 我突然激動地抓住鐘原的胳膊,淚眼汪汪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陳述出來,說完還補上一句,“鐘師兄啊,我什么都說了,工資能不能先別扣了?” 鐘原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待聽完我的講述,他甩開我的手,暴躁地在原地來回踱著腳步,怒不可遏,“好啊,你干的好!拿我當(dāng)賭注?還跟一個黑三段打架?你其實就是特別想把我輸?shù)魧Π桑俊?/br> 我委屈地看著他,答道:“反正你又不是我的,輸不輸都一樣?!?/br> “好吧,我不是你的,我……我不是你的,”鐘原喃喃地重復(fù)著,突然惡狠狠瞪我,“我的確不是你的,可是,你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最后一句話寫得我熱血沸騰啊,嗷嗷~ 給大家推薦個文: 鐘原遭襲擊了 鐘原對我說:“我的確不是你的,可是,你是我的!” 呃……呃? 鐘原抓了抓頭發(fā),兇狠道:“你別忘了,咱倆可是簽了十五個月的賣身契的?!?/br> 囧死個人,那不是賣身契,那是勞資關(guān)系好不好……我心里很不平,不過看著眼前暴走的鐘原,我又不敢有什么忤逆??酃べY什么的,太可怕了>_< 鐘原又發(fā)xiele一會兒,我一臉虔誠地看著他,表情上寫明了“我錯了我一定改麻煩你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這小子似乎吃軟不吃硬,最后也沒把我怎么樣。他橫眉立目地罵了我一會兒,最后總結(jié)道:“總之,你做錯了事情,要接受處罰?!?/br> 汗,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會放過我,做人怎么可以這么小氣>_< 于是我提心吊膽地問他:“那你想怎么處罰我?”不要扣我工資啊…… 鐘原拖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扣你工資?”我心里一沉。 “你肯定不愿意,”他掃了我一眼,“這樣吧,你那賣身契,再加一個月吧。” 我心里默默地飆淚,自由對我來說,那都是浮云啊……還有,那不是賣身契! …… 第二天是周日,鐘原在N大還有一場球賽要踢。他以“避免我惹是生非”的理由,毫不猶豫地強行把我?guī)大給他當(dāng)業(yè)余拉拉隊。 大概由于足球?qū)τ谥袊藖碚f是個開不了口的痛,所以在許多地方,踢足球的都比打籃球的低調(diào)很多。比如一場B大的校級籃球賽,就能引起全校師生的關(guān)注,而這場市級的足球賽,知道的人卻寥寥無幾。鐘原作為管理學(xué)院籃球隊的一名小小替補,尚且能風(fēng)光成那樣,而他作為B大足球隊隊長的身份,卻沒有受到同樣的關(guān)注,只除了幾個眼神不好使的花癡女,對他的這些檔案了如指掌。 而校方也基本上是把足球隊當(dāng)后娘養(yǎng)的孩子看待,連專業(yè)拉拉隊都不給分配,至于宣傳造勢什么的,那更是奢望。 好吧我說這么多,就是想要表達(dá),我好像是唯一一名被官方認(rèn)可的拉拉隊員…… 學(xué)校還算良心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