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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原把冰淇淋遞給他:“這不就得了。你姐說的就一定對嗎?剛你要是不過來,這冰淇淋我就給小狗吃了?!?/br>弟弟聞言,忙低下頭急急忙忙地舔著冰淇淋,非常害怕手里的東西會被小狗搶走。“你叫什么名兒啊?!?/br>“囝囝,我媽都這樣叫我?!?/br>“讀幾年級了?”“一年級?!?/br>“那你還挺懂事兒?!鄙T嗔巳嗨檀痰哪X袋:“你認識跟你住一個小區(qū)的傅哥哥嗎?”弟弟歪頭看著他:“認識呀。”“他對你好嗎?”弟弟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我不知道。我吃了他的糖,被jiejie罵?!?/br>“真小氣?!鄙T咝?“還是我大方,對不對?剛見面就請你吃冰淇淋。來,我教你,以后見到傅知淮,就喊他小氣鬼?!?/br>“那,那jiejie要生氣的。”弟弟有點畏懼地看著他:“jiejie要罵我。”“罵你?她罵你,你就叫她小氣鬼的老婆。我保證她不僅不會再罵你,還要給你買糖吃?!?/br>弟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那,哥哥你是誰?。俊?/br>“我是一名光榮的少先隊隊員,今天在兼職圣誕老人。這不就給你送禮物來了?!?/br>“騙人。你的紅領巾呢?”“……”桑原還沒編出個好玩兒的理由,就看到張薇怒氣沖沖地朝這邊走過來,傅知淮遠遠站在更后面的地方。“桑原,你有病啊?拉著我弟弟干什么!”張薇走到近前,手一揮把弟弟手里的冰淇淋打掉,訓斥道:“說了多少次,不要亂吃別人給的東西,你就是不聽!”弟弟愣了一下,癟著嘴委屈地說:“這個少先隊哥哥不是壞人……”張薇聽不明白桑原怎么和少先隊扯上了關系,一扭頭,這個得了同性戀病的家伙還壓著帽檐在那壞笑。她簡直要氣瘋了,咬牙切齒地罵道:“桑原,你簡直是有病,有??!為什么要跑來sao擾我弟弟!”“怎么,大姐,這公園是您家的啊?我為什么不能來?!彼缴鷼?,桑原越淡定,很愜意地整個人癱在長椅上,就差沒拿著份報紙看了。“你……你要犯病也離我家里人遠點,離傅知淮遠點!”張薇兩只手緊緊攥成拳頭,憤怒得整張臉都紅了:“你們三中,得你這種病的人不就很多嗎?你去找那個江燃,去找你那些好朋友!別再回來禍害五中了!”“我也沒說我要回去呀?!鄙T牭煤?,稍微坐直了,目光誠懇地看著她:“那個,我請教一下,我得了什么病了我?”張薇低頭看了看弟弟,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那個詞。“桑原?!边@么多天以來,傅知淮終于再一次主動站到了桑原面前。他面色平靜,語氣鎮(zhèn)定,好像兩人之前的矛盾、冷戰(zhàn)、爭吵甚至親近,都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你跟我過來?!?/br>桑原別開視線,嘴邊掛著一抹冷笑:“我為什么要聽你的?!?/br>傅知淮沒再廢話,直接伸手把他拉扯起來,拖著朝前走。張薇急忙喊他:“傅知淮!”“學校見?!备抵凑f完,把桑原努力掙脫的手攥得更緊,以至于留下了紅痕。桑原罵道:“你他媽不是不肯見我嗎?松手,我又不是來找你的……個王八蛋自戀狂,松開我!”傅知淮一路都沒說話,沉著氣把他帶回家。到了門口,桑原攥著門把手不肯進去,直接被傅知淮掐住下巴親得喘不過氣。他整個人軟成了面條,最后還是讓王八蛋自戀狂摟著腰抱進了臥室。傅知淮松開手,桑原一頭栽進柔軟的被子里。剛慌慌張張地爬起來,就看傅知淮冷著臉反鎖了房門,還把窗簾給拉上了。“你干啥?傅知淮我警告你,我拿了手機的,隨時都能報警……”和桑原想象中的不一樣,傅知淮既沒有對他yin|笑,也沒有脫褲子,而是很疲憊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沉沉地看著他:“找我有事嗎。”桑原愣了愣,坐在床邊輕聲解釋:“我沒找你,我就是來……看看你?!?/br>“嗯?!备抵窗戳税幢橇?,又問:“你跟張昊說了什么?!?/br>“張昊?哪個hao,日天的那個?”桑原咋舌:“這孩子以后不得了啊……我沒跟他說什么,看他可愛,買了個冰淇淋給他而已?!?/br>“剛才張薇有點沖動,你……”傅知淮皺了下眉:“別跟她計較?!?/br>聽到這一句,桑原的表情也慢慢變冷了。“我跟她計較什么?我只跟你計較。”桑原看著傅知淮,妄想看清這人心里到底有著怎樣的想法:“這段時間我天天去五中找你,你為什么躲著我?還有,”他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紅:“我聽人說,你在跟張薇談戀愛?”傅知淮很平靜:“沒有這回事。這幾天班里在辦板報,班主任點了我跟她還有幾個班干部,每天放學都要留很久?!?/br>“那就好?!鄙T查g就放松下來。他抬手蹭蹭眼角,擰著眉頭不怎么好看地笑了一下:“是我想多了,對不起?!?/br>他是這樣全心全意地相信傅知淮。甚至不需要更多的佐證,只要傅知淮開口說沒有,他就愿意相信,別人說的都是假的。“除了這些,你還有別的事要問嗎?”傅知淮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桑原呆呆地搖頭,看著傅知淮伸手解開腰間皮帶的搭扣:“那好,現(xiàn)在輪到我問你了?!?/br>桑原從出生以來,就沒這么乖地被人揍過。他委委屈屈地趴在床上,褲子褪到膝蓋,含著羞恥的淚水老實回答傅知淮的問題。哪個答案讓后頭的大壞蛋不滿意,屁股上便要不輕不重地挨一下。打他,傅知淮自然不可能下狠手,十來個問題回答完,被皮帶揍了三四次,還是不痛不癢,只是羞恥得令人煎熬。桑原偏著頭偷偷往回看,傅知淮溫熱干燥的手掌輕輕搭在他耳際,指尖揉了揉他熱燙的耳垂:“原原,現(xiàn)在討厭我嗎?”“……不討厭?!鄙T瓕χ麤]法說謊,苦惱地把腦袋藏進被子里,卻還是躲不過傅知淮低低的笑聲。“我太壞了,是不是?”傅知淮丟下皮帶,替他把褲子提起來,這一句聲音低得像是自語:“你別那么喜歡我,聽話。”桑原愣愣的,聽不明白他的意思,轉頭茫然地望著他。傅知淮抬手蓋住他的眼睛:“困了睡會兒,別看我。”其實桑原并不困,可傅知淮的話就像有魔力似的,聽著聽著,桑原就困了。他半夢半醒之間,好像聽到傅知淮說:“要是咱們以后分開了,會怎么樣?”桑原用糨糊似的腦子想了想,抱住傅知淮的脖子軟聲安慰他:“不會有那么一天的?!?/br>這祖宗出來找他時還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