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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桑原的臉,感覺到了桑原的重量,嗅到了桑原身上似有若無的蜜桃甜味……洶涌的欲望如海潮般猛然掀起,瞬間將他整個人淹沒。“……沒有?!备抵簇澙返丶?xì)看桑原的臉,癡癡地給出回答。“有對象嗎。”桑原把煙蒂摁滅,翹起唇角笑了笑,與他說話時還含著淡淡的煙草氣味。“沒有?!?/br>桑原眉頭微挑,站起來把那枚瓶蓋拋了兩拋,隨手放進(jìn)口袋。他俯身在男人冰涼唇角很自然地親了一下,牽住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拉人起來:“知淮,跟我走吧?!?/br>傅知淮的腦子亂糟糟的,完全理不清他跟桑原是怎么在車子里接吻,怎么到酒店開了房間,怎么像野獸一樣粗暴瘋狂地交|媾。明天并不是世界末日,但傅知淮就是不管不顧地想要桑原。想就這樣糾纏到死去,想躲在這個昏暗的房間里,一遍遍把這人吮咂干凈。把他的聲音,氣味……都融進(jìn)自己靈魂深處,再不要松手,不要分開。眼淚是苦的,但在他懷里掉下眼淚的桑原,嘗起來卻甜到快要化掉。他們沒開燈。黑暗里,傅知淮看不太清桑原的臉,只能借幽白月光望見他眉頭微皺,是有點不舒服的樣子。他伸手捧住桑原的臉,啞聲詢問:“原原,我弄疼你了?”桑原輕輕咬住他的手指,含糊地說:“沒有……”但很快,他又拿被角遮住眼睛,一邊哭一邊罵傅知淮:“不許碰我的……手?!?/br>他不說還好,這下傅知淮反而更好奇,握住他手腕作勢要看:“怎么了?”“不許看!”桑原驚惶地推他,右手始終藏在身后:“你不要看……”傅知淮哄他:“好,我不看?!?/br>窗外的天空泛起絲縷霞光時,桑原蜷成一團(tuán),背對著他睡著了。傅知淮把人抱去浴室,溫聲哄著慢慢洗干凈,又很惡趣味地給桑原罩上自己的襯衣。在洗澡的時候,桑原一直緊緊攥著右手,努力把它藏在陰影里,怎么哄都不給看。傅知淮心里已隱隱有了些猜想,只是不太愿意去確認(rèn)。他有些困倦地環(huán)著桑原的腰,散不去的淡淡桃子甜味一直勾著他,好聞得讓人心癢。枯渴十年只得此一夜甘霖,傅知淮根本沒吃飽。他揉按桑原頎瘦的脊骨,一遍又一遍,從這個熟悉的動作中尋到了些許樂趣。桑原被他摸得睡不安穩(wěn),在夢中煩躁地囈語著,無意識伸出右手推了推他的胸膛。這只手軟軟地搭在傅知淮身前,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指甲修得干凈整齊,是當(dāng)下很多小姑娘會喜歡的那種好看的手。可惜的是,它的尾指,只有殘缺的小半段。作者有話要說: 還沒復(fù)合,還沒復(fù)合,還沒復(fù)合。重要的話說三遍_(:з」∠)_第31章3.1傅知淮以顫抖指尖輕輕摩挲截斷指,桑原在夢里似有所感應(yīng),猛然把手蜷回自己身前,眉頭微皺。他不敢再碰,沉默地盯著桑原睡容看了很久,才泛起困意,閉上眼睛。早上七點多鐘的時候,傅知淮抬手摸到身邊空蕩的位置,猛然睜眼。桑原罩著他那件襯衣,跪坐在床邊捧著水杯喝水,聞聲扭頭來看他,黑發(fā)有點亂地搭在肩上,嘴唇濕潤,聲音低?。骸爸矗人畣??”傅知淮并不渴,但還是接過杯子,盯住他的眼睛慢慢把水喝干凈。在這個過程中,桑原一直歪著頭看他,臉上掛著懶倦的笑,像剛從好夢中蘇醒的小獸。等他喝完水,桑原慢慢地趴在床上,閉上眼睛說:“……再睡一會兒吧?!?/br>他看起來是真的還有點困,傅知淮伸手松松地把人攬住,貼著他的耳際,低語道:“原原,不要走。不要走?!?/br>模糊中,他明明聽到桑原笑著說了好,可再次睜開眼卻已是黃昏,房間里只有他自己的呼吸聲。橘紅的夕陽余暉投在木質(zhì)地板上,映著散落的衣物。傅知淮紅著眼角坐起來,木然地巡視房間。除了那一枚小小的瓶蓋,桑原什么也沒有帶走。那晚之后,桑原沒有再去酒吧,而是就此消失了。傅知淮恨自己沒有及時問清他現(xiàn)在的住址,現(xiàn)在連能去哪里找桑原都不知道。他不死心地又去了酒吧,依然沒等到桑原,安德烈倒是成天泡在這里。這家伙好像看出傅知淮跟那個小美人發(fā)生了什么,瞅向他的目光中都充滿了嫉妒:“傅,我不得不說,你這次做了件很不仗義的事?!?/br>“他,是我前男友?!备抵蠢淅涞卣f:“我們就要復(fù)合了……勸你離他遠(yuǎn)一點?!?/br>“鵝妹子嚶!這是什么驚天大八卦!”安德烈浮夸地捂著嘴巴,見傅知淮沒有反應(yīng),便無趣地放下手,譏笑道:“我看,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我要離他遠(yuǎn)一點,而是你根本找不到小美人去哪兒了吧?”傅知淮瞥他一眼,沒有說話。“哈哈哈你們當(dāng)真要復(fù)合嗎?”安德烈說:“你確定,他不是只想跟你約個重逢炮什么的?他不會還給你留了錢吧我的天……”“沒有!”傅知淮惱怒地反駁道。“你惱羞成怒了,傅。你竟然會有這個樣子哈哈哈……”安德烈笑得前仰后合,傅知淮越發(fā)壓抑不住揍他一頓的沖動,攥著拳頭起身離開,腦子里塞滿了糟糕的情緒。他必須找到桑原,問清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在酒吧門口,傅知淮與一人擦肩而過,后者微微踉蹌了幾下,扭頭看他,驚道:“臥槽,傅知淮?”傅知淮回身看去,江燃扶了扶眼鏡,還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你,你回國了?”江燃的辦公室在七拐八拐的走廊深處,房間隔音做得很好,進(jìn)去關(guān)上門,就聽不到外頭的吵鬧了。黑色的真皮沙發(fā)上睡著個女人,紅裙子一直拖到地上,蓋著江燃的西裝,臉上殘妝未卸,睡容酣甜。江燃過去晃晃她肩膀,喚道:“羚羚?先醒一下好不好?!?/br>孫羚揉著眼睛爬起來,冷漠地望了望傅知淮,站到窗邊去吸煙。“這酒吧是你的?”傅知淮有些意外。“是啊。”江燃也從抽屜里拿了盒煙出來,自嘲道:“別名‘無業(yè)人員收容所’。怎么樣,要不要來一根?”“戒了?!备抵礇]有廢話,看著他的眼睛直接問:“你知道桑原住在哪里嗎?”站在窗邊的孫羚突然嗤了一聲,傅知淮看看她,女人卻沒有轉(zhuǎn)身,也沒說話。江燃自上而下地把傅知淮打量一通,笑瞇瞇地問:“這么快就遇上啦?你找他干嘛?!?/br>“有事要問?!备抵炊⒅矗骸叭绻赖脑?,麻煩你告訴我?!?/br>“那我到底是告訴呢,還是不告訴呢?”江燃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