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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線狂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眼睛瞪大,慌慌張張喊,“救命?!?/br>
江無言拍拍他抓著自己的手,又示意余秋白不需要上前,大略詢問起情況。

原來是男子的夫人懷胎八月要生了,產(chǎn)婆今日臨時有事出門,最近的醫(yī)館都要走小半個時辰,丈夫匆忙出門,沒想到?jīng)]跑幾步便撞見上街的江大夫,這才不管不顧沖上去,抓救命稻草一樣將人抓住。

救人刻不容緩,江無言跟著男主人就往家沖,婦人躺在臥房□□,丫鬟家丁站了一排,個個怕的要死,瑟瑟發(fā)抖。

江無言進房一看,女人的羊水已經(jīng)破了,現(xiàn)在也沒有很湊效的手段,只得準備東西,當場接生。

他掀開被子檢查產(chǎn)婦情況,同時叮囑余秋白準備工具,“剪刀,棉花,棉布,酒...白酒,越烈越好,燒一壺水,另外再準備一床棉被,拿過來?!?/br>
余秋白這輩子沒見過男人接生,但現(xiàn)在也容不得他想那么多,逮住一名丫鬟便跑去拿東西。

男主人也去找,兩人合力很快備齊,江無言先給剪刀消毒,檢查完□□口的收縮情況以及分泌物,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剪了下去。

還是大學生時,江無言學的不是婦科,他的志向也不是當婦科醫(yī)生,當然他最后什么醫(yī)生都沒當成,哪怕上學時日日在解剖室泡著,上手術臺也沒住過一次刀。

因為家里人不允許,總怕出點什么事,所以即使心里有這么個心愿,但人就是要有點什么事無法稱心如意。

這場落后的接生手術持續(xù)了一個半時辰,后期江無言給產(chǎn)婦配了湯劑,藥物比較給力,喝下去不到半時辰,胎兒就完整出來了。

萬幸沒有出什么大事,江大夫手里拖著那個皺巴巴的小嬰兒,心里莫名感覺很柔軟。

他辭別時男主人千恩萬謝不必多說,余秋白看他的樣子也很奇怪,似乎沒見過這么大膽的人。

兩人在回去的路上,他問,“為什么愿意給女人接生?”

江無言,“她生孩子,不就要接生,沒人接,難道讓她自己生?”

余秋白,“我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男人,她是女人,男女...授受不親?!?/br>
“...”江無言看他問的這么認真,突然輕笑一聲,“我是...大夫?!?/br>
他終于說出來,“我是大夫,大夫就是要治病救人的?!?/br>
余秋白還是很認真,像是在回憶他的笑,又像在確切思考這個問題。

看他這么嚴肅,江無言鼓勵他,“你今天做的不錯,很有當醫(yī)家的潛質(zhì),將來可以朝這方面發(fā)展?!?/br>
余秋白,“你...會幫我嗎?”

江無言,“那就不一定,你今天一切都做的很好,只有一點不甚和我心意。”

“哪一點?”

江無言,“你要叫我“叔叔”,不這樣叫不禮貌,畢竟你才五歲。”

余秋白,“...我不叫?!?/br>
“不叫不行,你幾天前還親親熱熱的這么叫我,你不叫今天晚上不準你上床?!?/br>
余秋白,“...?!?/br>
“...叔叔。”

江無言,“你說什么?我沒聽到你再說一遍?!?/br>
“...”簡直是欺人太甚。

作者有話要說:

好的,終于趕上了(雖然有點晚)

第36章溪水清(6)

溪水清(6)

兩人在集市上吃完中飯,拎著大包小包回家,江無言買了許多平時用不上的東西,比如撥浪鼓,手鈴一類小玩意,清東西時專門拿在余秋白面前晃,晃得他煩不勝煩。

以致于忍無可忍時,他問,“江大夫,你不用出診嗎?”

“鎮(zhèn)上最近不太平,老板找人帶了我的班?!苯瓱o言拿撥浪鼓在手上搓了搓,發(fā)現(xiàn)還挺有意思的,“不過要去也可以,畢竟我有好多天都沒出診了?!?/br>
江神醫(yī)是個不怎么花錢的主,問診都是義診,生活在山水之前,自給自足,如果要他治病救人,最多就收個基礎的藥錢,薛老板覺得他過得貧苦,他出診一天,醫(yī)館就會按給普通大夫的診金給他薪酬。

神醫(yī)本人在以前是很抗拒這筆錢的,可江無言不一樣,他不至于漫天要價,只是要保證日常生活,特別是現(xiàn)在還帶了一個,總不能讓傷患也陪著自己啃野菜。

接生時男主人給了他一大筆診金,江無言只取了一部分,剩下悄悄塞進了夫人的房間。這一部分錢在回來的路上已用的差不多,正好余秋白提醒,也是要出門賺錢去了。

到地方時薛老板正在喂鳥,看他來很奇怪,眼睛瞄向院內(nèi)提醒道,“里頭的人還沒走,你怎么又來了?”

“想來就來了?!苯瓱o言點點頭,不甚在意,跟他聊了些養(yǎng)鷹的注意事項,轉(zhuǎn)頭提醒余秋白,“這是你薛叔叔,叫叔叔?!?/br>
余秋白,“...”

薛老板,“別喊,我可受不起?!?/br>
江大夫恨不得天天占點口頭便宜,薛老板卻有點怕余秋白把自己叫老了。

余將軍夾在中間兩頭不是人,靜了聲當啞巴。

江無言再逗他兩句也歇氣,既然都來了,他有自己的事要干,院里頭賴著不走的人,有時間還得去看一看。

于是他叮囑余秋白,“這次不要亂跑,可以幫老板曬曬藥?!?/br>
余秋白比余五歲懂事能干,江無言要他曬藥,他就老老實實陪老板曬藥。

醫(yī)館里的藥材每逢日頭足的午日總要拿出來透透氣,薛老板從藥房收拾出幾筐,跟余秋白一人兩筐挑到院里去。

余將軍踏實肯干,現(xiàn)在江無言不在,他用不著特地裝傻,就模棱兩可跟薛老板搭話,問一些與藥有關的內(nèi)容。

薛老板很樂意回答他,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用藥上,余秋白狀似無意問,“老板,您有沒有聽過一種名為“呋喃”的毒物?”

薛老板沉吟半晌反問,“可是七毒之一,呋喃?這個...你問的真是時候,我最近就聽過?!?/br>
余秋白驚喜不已,“真的?可有治法?”

“這恐怕要你失望,這毒可烈著,莫說我,整個醫(yī)館的老大夫一起來都奈何不了,沒法子?!毖习鍝u搖頭,又有些奇怪的問,“你從哪兒知道的呋喃,這東西可金貴著,一般人想中都沒法中?!?/br>
“我無意間聽說的...”余秋白隨意找了個借口,有些不甘心的問,“真的沒有絲毫辦法嗎?這毒真的沒法解?”

薛老板看他這么執(zhí)著,些神秘的賣了個關子,“真要治,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什么辦法?”余秋白當然不肯輕易放棄。

薛老板抬抬下巴示意他看江無言進去的那間屋子,“這兩天,里頭那人就是為了求這毒的解法,他若是沒有一定把握,想必也不會天天守在這里等?!?/br>
“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