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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目光后,她醒悟般想起自己昨天的一番承諾,立刻把手收了回來,不碰沈一帆一片褲腳。 她改為朝他一指:“因為你??!你給了我這種復雜情感的啟發(fā),是你讓我感受到了人生酸甜苦辣的各個層次,謝謝啦!”想了想,她換上認真的表情,說,“嗯……以前你什么都沒告訴我時,我心里是酸苦辣多一點的,但現(xiàn)在嘛,就是甜要多一點啦!” 沈一帆看著她的眼睛,也認認真真地說:“我現(xiàn)在也覺得心里很甜?!?/br> 吳宇在一旁已經要瘋了。他抱著頭抓自己的頭發(fā),幾乎歇斯底里地對鄭穎叫:“鄭穎你夠了?。⌒∩贍斈阋膊畈欢嗟昧?!我忍你們半天了!你們倆再這么目中無人互相往死里撩,我可要急眼了?。?!小少爺你不想被三位少爺綁回家去吧?鄭穎你昨天的承諾需不需要我?guī)湍阍俦骋槐???/br> 鄭穎縮縮脖子,啦啦啦地站起來跑走了。 沈一帆視線膠著在她身后,嘴角情不自禁掛著微笑。 他看到她向著余友誼那里跑了過去。 鄭穎跑到余友誼身邊,往他面前亭亭玉立一站,做作地擺了個pose,擠眉弄眼地問:“友誼哥,我今天演得怎么樣,棒不棒?” 余友誼夾著煙的手一抖,煙差點從指頭縫里滑下去。 他有點手忙腳亂地把煙夾好,抬手朝鄭穎一扒拉,把她從視線前扒拉開:“一邊去,成天得得嗖嗖的,能穩(wěn)當點不?” 鄭穎像塊膠皮糖,被扒拉開后立刻又黏回來,堅持以實力邀寵:“你先說我棒不棒!” 余友誼眼神亂瞟,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棒棒棒,你比‘嗶個棒’都棒!”(big棒) 鄭穎:“哥,你舌頭有點老,那是‘嗶個辦’!”冒死跳開糾正完余友誼的發(fā)音,鄭穎又冒死沖回余友誼面前,繼續(xù)擠眉弄眼,“友誼哥,你說我現(xiàn)在是不是對得起你當年的慧眼識英才了?” 余友誼眼神閃爍左右亂飛:“滾滾滾,不要有點進步就到處逼人夸你,謙虛點你死不了!” 鄭穎看著余友誼左右亂滾的眼珠子,她跟著他的眼珠子開始一起左右亂晃:“友誼哥,你今天好像很不想定睛一看瞅瞅我???我今天長得這么辣眼睛嗎?” 余友誼把煙往地上一摔:“我看你干嘛?我看你這沒皮沒臉不知道愁的樣兒就上火!”他說完嫌棄地扒拉開鄭穎大步流星奔著衛(wèi)生間去了。 鄭穎看著他的背影,對走到身邊來的導演感嘆地問:“導演你想不想打他一頓?等殺青了咱們一起打他一頓吧!” 導演呵呵:“你先跟我組團打了梁維遠再說!” 鄭穎拍巴掌:“行,就這么定了!”然后她問導演,“你說我友誼哥怎么了呢?我覺得他今天眼神特別渙散,槍藥也吃得有點多!” 導演瞄瞄鄭穎,陰陽怪氣地繼續(xù)呵呵:“誰知道呢,少男心事總是詩啊,估計他懷春了吧?!?/br> 鄭穎應聲一哆嗦:“導演你惡心起人來還挺要命的!” 鄭穎沒心沒肺地和導演聊天打屁。不遠處的沈一帆不動聲色地一直看向她這里。 看了一會,他把眼神調向了衛(wèi)生間門口。余友誼已經進去好一陣兒了。 再過了一會,余友誼終于出來了,他出來時的樣子讓沈一帆有點意外。 他像在里邊剛洗了個冷水澡似的,潑了自己一頭一身的水。 他是因為什么事想要冷靜一下嗎? 沈一帆望向前方的眼神,變得悠遠深沉起來。 兩天后一大早,鄭穎趕到劇組化好妝換好衣服。 從化妝間里出來之后,她發(fā)現(xiàn)劇組的氣氛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樣。每個人的眼角眉梢好像都掛著那么一些欲言又止的八卦氣息。 鄭穎尋找余友誼的身影,想從他那里知道她只是去畫了個妝的功夫這個世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她到處都沒找到余友誼的身影。 鄭穎退而求其次,找到了導演,問:“豆哥,我友誼哥呢?” 導演蔡竇同志立刻雙眉倒豎:“你剛叫我的時候,心里想的是哪個dou字?” 鄭穎厚顏無恥地撒謊:“竇太后的竇!” 導演把眉毛放平下來:“你友誼哥被人拉到小屋蹂躪去了?!?/br> 鄭穎一下來了精神:“誰啊誰啊?”她有點興奮地搓手,“等等,豆哥,你先告訴我施暴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導演翻白眼:“他火爆得筆直筆直的,你居然還多此一舉問我施暴人是男的女的,孩子你也真是夠瞎的!”翻完白眼,他表情一下變得神經兮兮地,把頭湊到鄭穎跟前,“算了,告訴你得了,這么憋著我也挺難受的。叫走他那人,是倪麗麗!” 第四九章 他眼底的打算 聽著倪麗麗三個字,鄭穎有點耳熟也有點懵逼:“誰?” 導演一臉“你真煩人這都不知道”的表情翻白眼:“就是倪裳!” 鄭穎拖長聲:“哦——”她的長聲戛然而止,同時五官的感情色彩開始放飛出八卦的意蘊,她擠眉弄眼地問,“豆哥,你說他們倆過去是不是有過一腿?” 導演看鄭穎的表情有種莫可名狀的詭異:“你是希望他們拐過一腿好呢,還是誰的腿就歸誰的跨骨頭管彼此不相干的好?” 鄭穎眼神放空了一下又聚焦:“我從小就希望世界和平,但我說了不算,前兩年美國到底還是找茬打了伊拉克,唉。”她看著導演,誠懇地說,“所以豆哥,他們的腿是交叉還是平行,這和我希望不希望的,沒有一根腿毛的關系呀!” 她就是個吃瓜群眾,只吃瓜有點無聊,所以想一邊吃一邊聽點八卦而已。 導演眼一瞪:“破嘴咋這么能吧吧,我說一句你懟十句!”他忽然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鄭穎一番。 她今天穿的是件水墨色旗袍,墨色從領口盤扣處向外淡淡暈開,暈出一氣呵成的白底墨韻。旗袍下擺處有幾支紅梅料峭盛開,把素色的底子一下暈染得活潑鮮明起來。 這素雅中暗藏明艷的旗袍很挑人,膚色不亮,非把它穿得晦暗老土起來;身材不出眾,套上它準像套了口粘了灰的面口袋。 偏偏鄭穎穿上它,既不晦暗老土,也不像臟面口袋——相反她趁得山水梅花更加素雅,而山水梅花也把她襯托得明麗脫俗。 看著她,導演左拳擊右掌:“走,我?guī)愕叫∥菰覉鲎尤?!?/br> 鄭穎雙眼賊兮兮一亮:“我用不用先去換件帶襠的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