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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傾城拖了出來應(yīng)付。柳縣令早就傻眼了,蹲在飛劍上看著雞窩里的少年,裹了裹身上的被子。他怎么都想不到蔣清河突然莫名其妙的消失,然后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在一個雞窩里遇見他。柳傾城下了地,深吸幾口氣,方才上前去掀那人頭上的干草,他真怕干草掀開里面還躺著一只脫光的山雞精。聽說這宋高山上的山雞精很漂亮!柳傾城冷眼看著被掀了被窩正雙眼冒火的某人。幸好,雞窩里除了蔣清河就是一窩雞蛋!“你竟然跟一只妖孤男寡雞的呆在山洞里”“你居然跟一個道士大晚上的裹著被子到處跑!”兩人完全沒想到幾天不見再次會面會是如此模樣,大眼瞪小眼兩人都是一副抓jian的表情。“咳,我是被他扛著出來的”大概是覺得自己穿著里衣光著腳丫裹著被子跟個男人在外面確實是有點不雅觀,柳傾城先開口將事情解釋了一遍。蔣清河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在雞窩里睡個覺還能被柳傾城給掀了干草,尷尬的解釋道“咳,那山雞精出去替我辦事去了,我?guī)退鯐旱啊?/br>蔣清河說完看了一眼柳傾城的造型,突然反應(yīng)過來柳傾城的話,一把掀開身上的干草刷一下就站了起來,頂著一頭草屑怒瞪杜天翊道“所以他居然翻了你的窗,進了你的屋,把你看光了,還打包帶來這深山老林的!”眼見著蔣清河就要沖過去揍人,柳傾城拎著他的脖子將他拎了回來,指著雞窩里的一窩雞蛋道“少跟我扯開話題,你告訴我,你從我那里偷跑,然后巴巴的跑來給只野山雞孵蛋,你說這些是不是你的種??!”被他一指蔣清河方才想起雞窩里的雞蛋,他這么一掀干草要是溫度下降凍死幾個可不得了,連忙又鉆進雞窩里將干草嚴嚴實實的蓋上。蓋完方才記得反駁柳傾城的話“你胡說八道什么呢!這窩雞蛋是那山雞精的,我讓她去替我救個人,她的崽子現(xiàn)在正在孵化的關(guān)鍵時期,不能少了溫度,所以我替她先孵著蛋”看了一眼氣的瞪大了眼睛的柳傾城,蔣清河討好的伸根手指出來勾了勾他的手心哄道“我就算要生也是跟你生一窩小龍蛋,哪能跟只野山雞生蛋啊!”聽到他要跟自己生龍蛋,柳傾城不知怎么的心情一下子便晴朗了,紅著臉假裝呵斥道“盡胡說,我是凡人,跟我一起生不了龍蛋,你跟我生個孩子還差不多”第33章你以前是不是練過繡花?“恕我直言,二位,斷袖是生不了孩子的”一直被當成空氣的杜天翊突然平平淡淡的橫插一句。兩小兩口正調(diào)~情,調(diào)的臉紅心跳,被他一瓢水潑來瞬間清醒了不少。兩人回頭瞪著他異口同聲道“斷袖怎么了!吃你家米了!”“沒吃我家米,但是就是生不了孩子”杜天翊不知道他們生什么氣,他只是說一個事實而已。蔣清河怒瞪著他,突然似乎想到什么又一臉得瑟的笑道“那讓你失望了,我還真能生”杜天翊打死都沒想到雞窩里的少年會是個女子,要說柳傾城是女子他到還信幾分,正準備用神識分辨便被迎頭一道比他霸道數(shù)百倍的神識碾壓過來,只聽雞窩里的少年眼神微沉淡淡的開口道“我勸你最好安分點,否則……”少年話沒說完杜天翊早就被壓的滿頭大汗,支撐不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柳傾城沒感覺到壓力,只模糊覺得山洞里彌漫著一道恐怖的力量,與上次落霞山上蔣清河發(fā)火時如出一轍,便明白又是他的手筆。回頭瞪他道“你又在亂用你那力量”“我怎么是亂用了,上次你說那人沒碰到你,這次呢?他都進你房間把你看光了,還把你偷了出來,我都沒這么干過”想到居然有人進了柳傾城的房間蔣清河氣成河豚!“你很想這么干?”柳傾城抓重點抓的有點偏。“想”蔣清河想也不想就答。“你能不能矜持點”柳傾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滿臉通紅,覺得這話題有點羞人。兩人說著說著不知道怎么就歪了摟,看著又膩歪到一起去了的兩人,杜天翊吐血,是真的吐血“你們調(diào)情能不能先放開我,我是無辜的”“偷老子的人,給老子戴綠帽子,你還無辜?要不是看在你爺爺?shù)拿孀由?,你一進山洞老子就滅了你!”蔣清河說著就準備跳起來再踢他兩腳。柳傾城連忙拉住他道“蛋,你的蛋要冷了。”被他提醒蔣清河連忙又縮了回去繼續(xù)孵蛋,別別扭扭道“那不是我的蛋,我只是幫那山雞孵蛋”“不是你的蛋你這么著急,果然還是你的種吧!”柳傾城卻是挑著眉毛諷刺道。“不是你提醒我的嗎!你怎么這么胡攪蠻纏”蔣清河沒想到柳傾城還有這么不講理的時候頓時瞪大了眼睛。柳傾城懷疑的指著自己“我,胡攪蠻纏?”他怕是得了失憶癥忘了前幾天來葵水的時候是誰胡攪蠻纏了。柳傾城歪樓一把好手,總是抓住些偏重點。被柳傾城一打斷,蔣清河忙著去吵架沒空理會他,杜天翊這會兒總算松了一口氣,坐在地上抬手擦了擦嘴角看向雞窩里的少年道“你認識我爺爺?”說起他爺爺,蔣清河牙疼的看了一眼柳傾城,他其實有些時候忍不住想把他一巴掌拍回天上去,再跟他好好打一架,出口惡氣!可是想到回了天界他怕是打不贏西海水君,更是沒辦法這樣拉他的小手手,于是又慫慫的放棄了。見柳傾城也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只委屈巴巴的道“他爺爺就是杜白杜司命嘛~命薄司的管事,我那命薄不就是你們兩個狼狽為jian改的嘛~你在上天跟他關(guān)系一直很好,諾~他那個玉佩還是當年你送給他爺爺呢~”蔣清河指了一下杜天翊腰間的玉佩。說到后來蔣清河覺得有點嫉妒,他覺得敖鄴這人是不是有送玉佩的毛病,別的水君見人就送大珍珠,他見人就送玉佩。摸了摸自己貼身戴著的玉佩恨恨的瞪著杜天翊,想把那小子身上的玉佩一起給搶了。一涉及到前世的事,柳傾城就覺得自己像個背鍋俠。但是知道蔣清河命薄被改的事,柳傾城也覺得敖鄴和杜司命不是人,干這種缺德事。見雞窩里的少年狠狠瞪著杜天翊大有把他當杜白給剁碎了喂狗的沖動,柳傾城忙拽了拽他的衣袖,語氣溫柔的哄道“好了,我知道你委屈,等上了天我替你把敖鄴和那杜司命一起打一頓為你出氣好不好?”“敖鄴就是你,你打你自己啊”“打,只要惹你生氣的全都打”“噗”蔣清河想到敖鄴跪在自己面前一邊認錯一邊扇自己耳光的場景,覺得很是舒爽。大手一揮大方的將杜天翊給放了。見柳傾城光著腳丫站在地上忙一把將他撈進了雞窩。“怎么腳還受傷了”“沒事,剛剛踩了點刺”“老子殺了他”“別,你先幫我把腳上的刺拔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