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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躍出水面!貨船上的人歡呼:“救起來了! 太好了!”靳云帆并沒搭理他們,一手勾著那人的肩膀,一手劃水,快速往岸邊游。蔣淙松了一口氣,聽到歡呼聲和掌聲,嘴角一扯笑了,將手中的煙用力吸了吸,皺眉望著茫茫天際,無聲低喃:“叔,你這也忒快了?。 ?/br>他瞇住眼睛,腦海忍不住想起那天在海里搏斗的情景。沒有救生衣,沒有其他輔助儀器,他在海底如鯊魚一般靈巧,速度快得連潛水的人都反應(yīng)不過來。當(dāng)時兩個潛水的人逃走后,他帶著受傷快累暈的自己,游得又快又好,足足游了十幾分鐘,而他之前還救了自己的兩個下屬。這樣的耐力和游速,都可以申請吉尼斯紀(jì)錄……第31章最好的靳云帆將傷者帶上岸,隔壁貨船的水手們立刻湊過來,對他千恩萬謝,隨后急急將人送去醫(yī)院。靳云帆周身都濕透了,同事們勸他快些換衣服。“這里剩下的事情我們包尾,你回去煮姜水喝才行。這天氣海水還冷得很!”靳云帆叮囑他們小心,隨后進宿舍沖掉身上的海水,趕緊換上干凈的衣服,見跟蔣淙約定的時間只剩幾分鐘,匆匆跑上岸。他張望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并沒有蔣淙的身影,便放緩了步伐。“叔!”只見蔣淙站在一個自動版賣機前面,正在買零食和飲料。靳云帆幾天沒見到他,此時見他穿著制服,道貌岸然,挺拔俊朗,眼底的禁不住暗了暗。“你餓了?”蔣淙撕開一個薯片袋子,咔擦吃起來,笑瞇瞇拿過兩片,喂到他的嘴邊。“挺好吃的! 叔,你也來兩片!”靳云帆微窘,輕輕咬了一塊。“……謝謝?!?/br>蔣淙看著他濕噠噠的發(fā)絲,忍不住問:“你剛洗完澡啊?”靳云帆“哦”了一聲,點點頭。蔣淙咧嘴笑了,繼續(xù)咔擦吃著,不時喂他吃。靳云帆問了他的傷口,見他已經(jīng)能走得很自然,暗自放下心。“別吃這些垃圾食品。我叫一輛車,我們?nèi)コ曰疱??!?/br>“好啊好??!”蔣淙歡喜道。靳云帆微笑道:“不過仍不能吃辛辣的,只能吃清淡湯底的?!?/br>蔣淙無奈撇嘴,乖乖點點頭。靳云帆很快叫來一輛車,去市區(qū)吃了火鍋,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八點多。兩人好幾天沒見,話題根本沒斷過,直到來到家門口,才稍微停頓下來。夜雖然很清冷,屋里燈光卻溫馨而明亮。蔣淙趴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不行……吃撐了……”靳云帆好笑睨他一眼,轉(zhuǎn)身去廚房煮了水,泡了兩杯清茶。蔣淙驚喜“哇!”了一聲,開心喝起來。“除非是過年回家,不然我都沒機會喝茶。辦公的時候大家都是速溶咖啡,都不喜歡茶。我懶得跟他解釋,只好跟著喝那苦不拉幾的咖啡?!?/br>他蹭到靳云帆的身邊,懶洋洋靠在他背上。“還是叔了解我……”寬大客廳里,一人端坐著,一人似沒骨頭般歪倒著,氣氛美好而輕松。靳云帆喝了一口,道:“吃了肥膩的火鍋后,喝點兒清茶再合適不過?!?/br>“哈哈!”蔣淙挑挑眉,道:“我老爸老媽每次也都這么說! 我以后絕對不用擔(dān)心你跟他們不好相處! 哈哈!”靳云帆俊臉閃過紅暈,尷尬低下頭,假裝沒聽到,繼續(xù)喝著茶。蔣淙慢慢往他挪過去,將腦袋枕在他的大腿根上。“叔,再過兩周就過年了。到時年假很長,你跟我一塊回家吧! 到時我?guī)闳セ┝锉淠陼?,包管你會喜歡!”靳云帆微愣,眸光轉(zhuǎn)而暗淡下來。他本來就是孤兒,唯有一個外婆相依為命。以前他過年的時候,就會帶著禮物去看望外婆,陪在老人家身邊過年。現(xiàn)在他身份尷尬,連外婆都不敢去聯(lián)系。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看到外頭年味漸濃的街道,他格外想念外婆老人家。蔣淙見他臉色不怎么好,一下子猜到他是想念親人,心里憐惜不已,長臂伸出摟住他的腰。“叔,你現(xiàn)在有我了,還有我爸媽呢! 以后,我爸媽也就是你爸媽?!?/br>靳云帆劍眉皺起,安靜了許久后,終于低聲:“淙淙……你這樣……不好?!?/br>蔣淙將他抱得更緊些,道:“叔,我三十歲了,不是三歲。我知道什么才是對我最好。”第32章接受靳云帆被他摟得很緊很緊,感覺似乎有些背不過氣來。前些日子的朝夕相處中,他早已將蔣淙當(dāng)成了最最親近的人。他只覺得做了一個冗長難受的夢,轉(zhuǎn)眼醒來卻已經(jīng)過了足足二十五載!到處高樓大廈,人人手里都捏著一條手機,去到哪兒都是網(wǎng)絡(luò)的世界。他茫然,他緊張,甚至無所適從。是蔣淙手把手教他認識了這個新世界,慢慢陪著他適應(yīng)過來。早在他十幾歲的時候,他便發(fā)現(xiàn)他對女生沒感覺。曾有女生寫信給他,對他主動投懷送抱的也有,只是他都無動于衷。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接受不了!朝夕相處間,他也發(fā)現(xiàn)他對蔣淙不止是親人般的感覺,更多的是……情人的情愫。只是他……現(xiàn)在仍不能接受他。他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去做,而且都是危險至極的事。他不想給蔣淙希望,然后讓他忍受失去愛人的悲痛欲絕。“淙淙,也許你只是一個人單身太久,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誤覺?!?/br>蔣淙惱了!他氣急敗壞般蹭了蹭他,甚至透過衣衫咬他,悶聲:“我心里一直裝不下別人,想要不單身都難! 我交往過其他人,男女都有,可總感覺提不起勁……除了你。”靳云帆吸了一口氣,后背騰地僵住了,想要伸手推開他——手卻在碰到他肩膀的那一刻,頓了下來。蔣淙感覺他腰板硬邦邦的,轉(zhuǎn)而大聲起來:“我TMD就對叔你一個人有感覺! 真的! 看到你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