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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么?而且,她小時候就是這樣叫他的呀,那時也沒見他生氣。 唉,慕沐嘆氣,現(xiàn)在小男生的心思都這么難猜么? 顧潤舟小時候因為臉上有點嬰兒肥,本身又長得白凈,視覺上才會給人一中白白胖胖的錯覺,所以當(dāng)時就有了這么個稱號,她小時候叫也就叫了,那沒所謂,他不在意的。 可是,當(dāng)年他們分別的時候,她明明改口叫了他舟舟的,他當(dāng)時聽到她叫他舟舟真的很開心,他以為她從此以后就會叫他舟舟,但她并沒有。 數(shù)學(xué)老師還在上面寫著板書講大題,顧潤舟趴在課桌上睡得昏天暗地,講臺上嚴(yán)苛的老教師回身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框,一眼就看到了那抹黑乎乎的腦袋。 慕沐眼睜睜地看著張老頭向講桌走去,知道他要點名了,課桌下的腳一下一下地踢他的凳子,顧潤舟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張老頭已經(jīng)用手指著貼在講桌上的座位表在看了,全班同學(xué)都屏息直勾勾地盯著他,郭韓昭用手肘使勁兒碰顧潤舟,他只是不耐的皺眉,往另一邊躲了躲。 “顧潤舟?!睆埨项^念著名字抬頭,又習(xí)慣性地推鏡框,向顧潤舟這片區(qū)域看過來。 “顧潤舟,不在嗎?”略帶沙啞的聲音嚴(yán)厲極了,站在講臺上的張老頭表情中氳著怒氣。 “顧潤舟,在叫你??!”郭韓昭咬著牙急切道。 慕沐的腳還在踢他的凳子,終于,顧潤舟有了反應(yīng),他伸直的長腿收回,正巧被慕沐踢了一腳,皺著眉瞇眼站起來,他懶懶地說:“在?!?/br> “你來給我說說,這道題接下來要怎么解!”張老頭對他的態(tài)度更為不滿,用課本狠狠地拍在黑板上,濺起一團粉筆末。 顧潤舟連頭都沒抬,眼睛都沒睜開,手指微蜷稍稍摁在桌面上,眼簾下垂著,因為剛剛睡醒說話是還帶著點鼻音,“用和差化積公式……” “上來解題!” 顧潤舟慢吞吞地往講臺上走去。 張老頭可是最不待見這種不把學(xué)習(xí)當(dāng)回事兒的學(xué)生,繼續(xù)說:“解不對給我出去站著!” 顧潤舟沒說話,拿起粉筆就在黑板上開始寫過程,兩分鐘后,他將粉筆扔到槽里就往回走。 一旁一直盯著他解題步驟的張老頭說不出一句話,直到他走到座位上,問:“我可以坐下嗎老師?” 張老頭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他坐下。 慕沐盯著黑板上的字跡出神,沒想到他寫板書字也寫的這么漂亮,而且這人也有點太拉仇恨了些,明明自己在課堂上睡大覺,被拎起來竟然還能完整無缺地把大題寫的這樣完美。 他到底是在睡覺還是在聽課??? 慕沐覺得很不可思議,她從小都是做什么事都一心一意,像他今天這種情況如果出在她的身上,她是絕對不知道老師在講什么的,站起來鐵定全程懵,根本不可能反應(yīng)過來。 不僅僅是慕沐,班上的其他同學(xué)同樣在昨天英語自習(xí)之后再一次被他震驚了。 第二節(jié)課下課鈴一響,張老頭正巧講完最后一道題,他本來也不是拖堂的老師,于是(8)班成了整個樓層第一個下課休息的班級。 顧潤舟又開始趴桌上睡,慕沐在后面用筆捅了捅他的后背,顧潤舟的身體動了動,腦袋埋得更深了。 慕沐無奈,正巧閆楠楠又要拉著她去供應(yīng)部買東西,她便起身,走到他課桌旁的時候從衣袋里摸出一顆薄荷味的硬糖放在他的桌上。 閆楠楠眼尖地捕捉到,輕輕嘖了一聲,用一臉我都懂的表情瞅慕沐,待兩個人出了教室下樓的時候,閆楠楠也再忍不住,直接問她:“沐沐你是不是在追顧帥哥?!” 慕沐反應(yīng)慢了半拍:“……???” “從昨天顧帥哥來了班里之后你們兩個就很不對勁兒啊,你跟我說說唄,你倆什么情況啊!” “沒情況啊。” 閆楠楠嗤笑著鬧玩似的推慕沐,“鬼信你的沒情況,在他第一次出現(xiàn)在教室外面時你們兩個就開始有說有笑的,后來給他買口香糖,昨天中午你還幫他帶飯,晚上我看到你們一起坐車回家,剛才又給人家糖吃?!?/br> “我……” “你別拿什么你們是鄰居敷衍我,也別告訴我你對他好就是因為昨天你把他鞋踩臟了,要我看顧帥哥才不是斤斤計較的人?!?/br> 閆楠楠的話音未落慕沐就被身后下樓的人撞了一下,要不是旁邊有閆楠楠扶住,她直接就踏空崴了腳。 房麗靜瞥了慕沐一眼,淡淡地說了句對不起就率先下了樓,閆楠楠火大起來,把剛才和慕沐調(diào)侃的話題拋在了腦后,嚷嚷道:“你什么態(tài)度啊,差點把人撞下樓你沒看到???怎么走路的?” 已經(jīng)消失在拐角的房麗靜還沒走遠,聽到閆楠楠在身后毫不客氣的話語后抿了抿唇,漂亮的臉蛋皺起來,剛才她在她們身后,正巧聽到他們交談的內(nèi)容,心里煩躁才想越過她們不聽這些話的,真的只是不小心撞了慕沐而已。 慕沐陪吃貨閆楠楠在貨架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剛才經(jīng)過樓梯事件的插曲后,閆楠楠也把之前的話題忘的一干二凈,直接拉著慕沐奔向供應(yīng)部,美其名曰:“吃好吃的可以忘掉所有不開心的事。” 慕沐失笑,她本來就沒多少感覺,同學(xué)之間的小摩擦罷了,沒必要放在心上。 在閆楠楠糾結(jié)是要蝸牛酥還是要貓耳朵時,慕沐從另一邊的貨架上拿了一瓶牛奶。 羅洋澤的筆沒了水,他的教室就在一樓,離供應(yīng)部很近,下了課就過來買筆芯,排隊付錢的時候看到排在他后面不遠處的慕沐和閆楠楠,兩個人正不知說什么,笑得很開心。 輪到他付錢時,羅洋澤鬼使神差地從一旁拿了兩根棒棒糖,然后推門出去。 慕沐和閆楠楠出了供應(yīng)部后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羅洋澤。 原來都是老同學(xué),慕沐落落大方地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閆楠楠眼尖地看到他手里攥的棒棒糖,“喲”了一下,壞笑說:“羅公子這是什么時候也愛吃棒棒糖了?” 羅洋澤笑了笑,伸手遞過去,“給你們的。” 閆楠楠裝模作樣地往慕沐身后縮了縮,“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羅洋澤皺起眉無奈的笑,“喂,我就是……現(xiàn)在不和你們在一個班,不能時常見到一起玩,今天恰好在這里看到你們才想買給你們的,別這樣隨意揣測別人的好意好嗎!” 他剛說完,慕沐還沒開口,閆楠楠就伸手把兩根棒棒糖奪了過來,“嘿,早說嘛,我們羅公子還是蠻有良心的,分了班還記得我們?!?/br> 羅洋澤瞅了慕沐幾秒,想起今早他在后排聽到的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欲言又止,走之前對吃貨說:“別獨吞,有一根是慕沐的。” 上樓回教室的路上閆楠楠將其中一根給慕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