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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這樣活潑的性子可比之前好太多了。而此時臥室里的周潼,卻抱著跟著他溜進屋酒酒,滿臉幽怨。他還沒有吃飯呢!他又是后悔,說什么不好,非說自己去吃飯。現(xiàn)在好了,只能在張哥走后偷偷點外賣了。他郁郁呈大字躺在床上,一時又想起韓沉關(guān)于方曉宇的那些話。原來他也知道方曉宇的不對勁?聽韓沉的語氣,他已經(jīng)能確定方曉宇不是敵人了。只是不知道,當(dāng)這個友方發(fā)現(xiàn)他并非原裝貨后,又是什么表現(xiàn)了。方曉宇這次的消失,是不是從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而方曉宇所謂的仇敵,又是不是他要找的ZH?周潼正在一個人胡思亂想,被他忘到天邊的酒酒突然闖門而入,一個虎撲跳在了周潼的肚子上。雖然是一只看著年歲不大的小狗,周潼也被酒酒的自由落體的沖擊撞得肚子疼,一下子什么十里八外的漫游天際的想法都沒了。他條件反射的做起來捂住自己的肚子,另一只胳膊揮臂將酒酒擋去了旁邊。疼……死狗!酒酒尾巴搖的歡快,還湊過來蹭蹭周潼因為弓背和他平行的腦袋,嘴里發(fā)出有點尖細的嗚嗚聲,似乎在好奇這個最近經(jīng)常和他玩的好朋友這次怎么一點也不熱情。周潼再一次在心里呼喚他的主人,希望這只二二哈能被帶走。他伸出一只手指著搖頭擺尾的二哈,修長的食指搖搖欲墜就要點上二哈的鼻頭:“現(xiàn)在別惹我,聽見沒?不聽話燉了你!”說著還齜牙咧嘴做出一副十分可怕的嘴臉,試圖讓這只鬧騰的二哈知難而退。二哈的一雙黑溜溜的眼睛都快瞅成了對眼,雖然有點明白好朋友這會不太想玩,只是二哈這時候不知道是餓了還是玩性大發(fā),竟然對周潼的威脅裝聾作啞,無論周潼怎么趕它它都一副誓要和你糾纏到底的架勢,讓本來有點愁眉鎖眼的周潼頓時更氣了,一人一狗在房間里鬧得聲勢浩蕩雞飛狗跳。連外面正在吃飯的張翼柯都驚動了,張翼柯聽到酒酒的尖嚎,連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循著聲音快步走進了周潼的臥室,一看之下,差點沒把嘴里還沒來的及咽下的飯菜噴出來。只見寬大的雙人床上,一人一狗正打的不可開交,不過相比二得發(fā)傻的酒酒,顯然是周潼更占上風(fēng),這時候衣衫不整的周潼正單腿跪坐在床上,手里狠狠的攥著酒酒的兩只前爪,一條腿膝蓋定在酒酒的肚皮上,眼神也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只明顯想要翻身的狗。估計是這一下被弄的疼了,所以之前二哈才叫了一聲,張翼柯仔細一瞅,頓時噴笑,都頂住人家的關(guān)鍵部位了能不叫嗎?看這倆二貨還不打算松手,張翼柯趕緊走過去將他們分開了,二哈嗷嗚一聲蹦下來,夾著尾巴跑去療傷了。張翼柯看著滿屋的衣服床單哭笑不得,“周小潼,你知道你幾歲了不?”跟一只二哈還能這么計較了。“我?guī)讱q?這狗在狗齡里也成年了吧?”周潼臉也不要了。“那你的意思是,人還欺負你了?”張翼柯看他這樣就忍不住樂,烏黑順溜的頭發(fā)現(xiàn)在亂得都能孵小雞了,淺色的睡衣上被二哈踩出了幾個狗腳印,尤其是前胸一塊,密集得讓人不禁想到此處究竟遭受了多么慘無人道的蹂.躪,估計是被二哈咬過的衣角還隱隱的帶著可疑的晶瑩,整個人像是從旁邊的垃圾桶里滾出來的,臟兮兮的帶著點二傻子勁。周潼悲憤,被這只死狗圍著死舔的經(jīng)歷怎么也說不出口,頂著一頭雞窩頭生無可戀地走進了浴室。張翼柯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聽得浴室里的周潼羞憤交加,更加想把那只死狗燉了吃rou!可惜這只狗在他主人那里是個寶貝,不能任由他為所欲為。等到他從浴室里出來,張翼柯正好收拾完,準備要走。見他心情似乎是不好,以為是因為二哈太鬧騰,他覺得煩,于是把二哈療傷完畢的二哈抱起來,“行了,我把它帶回去,你也不用看著它了?!?/br>說實話,他也不太敢讓兩個不能生活自理的貨呆在一起,誰知道會不會出什么亂子。他之前勸周潼找個保姆照顧自己,被他幾次回絕了,就算是周潼現(xiàn)在看上去開朗多了,他也不敢輕易再提了。只是一直放任他一個人這么過,也不是個事。本來他還指望方曉宇能和周潼做個伴,偶爾也替他看著點周潼?,F(xiàn)在這心思也歇了,方曉宇這小子不是什么靠譜的主,找他,還不如他自己來呢。周潼連忙應(yīng)了,生怕晚了一步,這狗就賴在他這不走了,“哥你趕緊回吧,不早了,回去好好休息!”張翼柯失笑,“好好,我馬上就走了?!?/br>二哈可能是感受到了晉升為敵人的周潼的不喜,老老實實地窩在張翼柯地懷里,對周潼完全視而不見。直到被張翼柯抱出門都沒有回頭看一眼,充分讓周潼體會到了什么叫冷漠無情。等到一人一狗真的走了,周潼松了口氣的同時,望著空蕩蕩的房間,也沒有了食欲,本來還打算等人走了大吃一頓的想法也沒了。心情一放松,困倦席卷而來,周潼歪歪斜斜走進臥室。為什么突然這么困?他白天干什么了?嗯,好困。——“嗒,嗒,嗒……”腳步聲,一步一步,在空寂的走廊里清晰得就像是電影特效的聲音,“快逃……快逃,快逃!”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耳朵里卻不斷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一直在重復(fù)這兩個字,語氣越來越重,語速越來越快!明明知道是在夢中,周潼的心跳卻跟著這聲越來越強烈的嘶喊越跳越快,越跳越快……仿佛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一樣……好難受,好難受……為什么會這么難受?是誰?是誰在拖著他走?要帶他去哪里?“危險,離開這里!”周潼陷入無盡的掙扎中,他潛意識要聽從這個聲音的提示,“要逃,要逃!”可是身體卻仿佛不是自己的,灌了鉛一樣,任憑他怎么想要命令這具不聽使喚的身體,精神卻一直沉眠,好像有一股詭異的力量在阻止他的指令。漫長而讓人恐懼的腳步聲恍若永遠沒有盡頭,周潼渾噩的大腦里再也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力量,只有仿佛感受到危險的心臟跳動如鼓……直到一聲尖利而詭異的笑聲響起,他聽見有人說“到了”。恐慌突然到來,然后——劇烈的疼痛向他襲來!一瞬間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