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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如此纏綿了不知多久,兩人的吐息都變得火熱而急促。范弘軒一手伸至兩人之間,悉悉索索地摸到了蕭佐凡的腿間,輕易便抓住了那個已經(jīng)腫脹起來的物體,上下擼動了起來。……唔……蕭佐凡悶哼了一聲,僵直了身體埋首在范弘軒的頸窩。似乎努力地忍耐著什么。很快便像是忍耐不了似的,突然伸手開始脫范弘軒身上的衣物。黑暗中看不清晰,蕭佐凡脫衣服的手四處游走,更像是在愛撫一般。范弘軒手上的動作不停,享受著配合地讓他把自己脫了精光。雖然沒有看見他動情的臉,但聽著蕭佐凡因自己的動作而變得越來越急促的低沉喘息,范弘軒被滿滿的征服欲撩得有些顫抖。……范三……蕭佐凡突然伸手抓住了范弘軒還在律動的手,聲音嘶啞著叫喚了一聲,不讓他繼續(xù)動作。范弘軒在其中聽出了些求饒之意,頑劣的玩性不由得更是膨脹,戲虐地甩開他的手想要繼續(xù)taonong。蕭佐凡力氣比他大上許多,輕易地把他的雙手扣住禁錮在自己脖頸后,拉近他的背,彎腰含上了他的乳尖。范弘軒敏感地感受到濕熱的唇舌與危險的齒尖,身體一顫,頓時脫力不敢再掙扎。范弘軒難耐地抱緊了埋在胸前的頭,細(xì)碎的呻吟從唇中溢出,蕭佐凡聽罷更是賣力地滑動舌尖,雙手在他身后摸索著,用力地揉捏起范弘軒的臀瓣。…唔…小作坊你……不應(yīng)該啊…嗯…怎么會如此熟練……跟誰學(xué)的……本能。蕭佐凡伸出一指探到他的褶皺處,嘴里仍含著他的乳尖,口齒不清地說著,對喜歡的人所做之事,只需本能,不必從師。加rou加rou部分在彩蛋w☆、第二十七章正文完結(jié)快來快來,茗茶居的說書先生要開講啦。喧鬧的集市里不知何處傳來幾聲吆喝,幾個不足十歲的孩童便興奮地互相推搡著往那家有著金字招牌的茶居跑去。正在集市上閑逛的大爺大媽們聽到聲響,也循著人流走去湊熱鬧。旅人一路南下,在兩廣、蜀地、西北都走了一遭,個把月后回到此鎮(zhèn),果不其然又遇上了此番熱鬧之事。他喜上眉梢,趕緊跟著人群走向茗茶居,盼著能早些到,尋個聽書的好位置。臺上講書之人仍是那位秦先生,彎月的笑眼,一身藍(lán)衣,手握著一柄紙扇,正在臺上悠然自得地踱著步,開口便是那字正腔圓的老成模樣。上回且說到韓家家業(yè)衰敗,正值風(fēng)雨飄零,岌岌可危之際。就在政商界的大腕兒們都以為韓家要完之時,一直與之作對的赤商商會竟主動示好,不出幾日便被韓家順利納入旗下,至此兩大巨頭合二為一,一時風(fēng)頭無兩,徹底控制住了江南一帶的商界命脈。旅人思及上回的聽聞,便想起這說書先生說的韓家實際上是指范家,那想來這赤商商會,便是那有名的青商商會了。哎,這兩家不爭了,缺了些好戲看吶。茶客中有人惋惜道。話不可這么講,有人出言反駁,兩虎相爭,勞民傷財,還不如和和睦睦,我們老百姓日子也能好過些。那倒是,有人附和,這不范家和青商商會剛一合并,咱們的鹽價和菜價就立馬降了下來,這范三少爺也算是干了些好事兒啊。噗——樓上的貴賓雅座處突然響起一陣噴水聲,樓下熙熙攘攘,沒幾個人注意到,臺上的秦先生臉上卻笑意更深了。范三,現(xiàn)在喝茶都不能好好喝了?蕭佐凡皺著眉看著一桌噴濺的茶水有些心疼,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啊……不是……我只是想不起上一次被不認(rèn)識的人夸是什么時候了,突然有些方…………方?慌。再說韓家二少爺,因經(jīng)營不善險些毀了韓家家業(yè),韓老爺雷霆震怒,不顧韓夫人哭鬧勸阻,揮手就把韓二少爺發(fā)配到邊遠(yuǎn)的南蠻之地,美其名曰監(jiān)管農(nóng)作。至于真相……相信在坐的各位都了然于心。哎,這范二少爺也是可憐,原本就不是什么經(jīng)商的料,迫不得已才挑起的擔(dān)子,結(jié)果沒做好,還被怪罪了。誒,我聽聞的內(nèi)幕消息似乎沒有這么簡單啊。對對對對,我三姑家的大兒子是在那有名的賭坊開局的,我聽說范二少爺是那里的常客……不會吧?他看起來不似這樣的人啊。我還聽說他是沉溺美色,為幾個勾欄女子一擲千金,結(jié)果被騙得很慘……不對吧,我聽說的怎么是他貪圖政權(quán),想要賄賂高官,結(jié)果錢收了事沒辦成,還被反告一狀,差點進(jìn)了牢,范家只好花更多的錢把他贖出來……茶客們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各自繪聲繪色地講著自己聽來的消息,一時間吵得臉紅耳赤,不可開交。臺上的秦先生被越來越大的爭吵聲打斷了講書,也不惱,只是閑適地扇著扇子,像是反過來看臺下的戲。旅人聽得各種乖張得消息都有,也不知誰真誰假,感覺有些無趣。定神一看,發(fā)現(xiàn)這個秦先生不時往臺前那桌看去,月牙眼中笑意盈盈。旅人遂著視線尋去,看到臺前那桌有個年若十六的清秀少年,趁茶客們不在意,不時會湊近臺前跟秦先生低聲說些什么。杏眼下的淚痣看著有些羞澀的親密之感。旅人感覺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我還是感覺你對范弘仁過于仁慈了。二樓貴賓座中,蕭佐凡命人重新沏了一壺茶,邊啜著邊說。那能怎么辦。范弘軒托腮看著樓下的人爭吵,我爹已經(jīng)失去一個大兒子了,總不能讓他眼睜睜地看著三兒子把二兒子干掉吧?你甚至沒有告訴范老爺關(guān)于大哥的真相。沒必要勞他心煩。我爹一輩子兢兢業(yè)業(yè)恪守本分,為了范家家業(yè)勞心勞力。這輩子干過最出格的事就是去聽我娘唱戲,結(jié)果喝多了有了我。你說這么一個老實了大半輩子的人,聽了這真相估計得氣暈過去吧。所以你就叫人放出各種半真半假或夸張或謹(jǐn)慎的消息,讓人聽了既心里存疑不敢全信,又對范弘仁起厭棄防備之心,徹底斷了他東山再起的可能。不用出手干涉什么,自然讓人心浮動,逼著范老爺把他發(fā)配蠻荒。嘖嘖嘖,范三啊范三,好一招借刀殺人。哼,我且當(dāng)褒獎手下了。聽得蕭佐凡語氣中的揶揄,范弘軒也不惱,只是勾起一邊嘴角笑道。聽得臺下茶客們的爭吵平息一些,秦琛便繼續(xù)開腔。至于韓三少爺,自掌管韓家及赤商商會以來,忽似回復(fù)了本性,仍舊每日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不理事務(wù),把家業(yè)甩得一干二凈。也虧得手下人得力,才能讓韓家家業(yè)穩(wěn)步發(fā)展。他說謊!范弘軒氣得想掀桌,好你個秦琛,竟然公然詆毀我抬高自己!嗯……他說得也沒錯。蕭佐凡看著范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