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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晏心底有些苦笑。你看,別人的話,到底是我沒有保護你。 和清歡沒有停留太久,拎著包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公司。寧青青拍了拍徐子晏的手,嗔怪道,“不是說要請客,要把我介紹給大家么?難不成反悔了?” 徐子晏看了她一眼,手緩緩地順著她的頭發(fā)?!拔夷母遥俊?/br>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出了門,在門口的時候,正看見傅斯開著他那輛低調(diào)的大眾輝騰來接和清歡。傅斯打開車門從車里走出來,他今天一身銀灰色的西裝,仍是沒有系領帶,沒有扣到最上面一??圩拥囊r衫微微顯露著,禁欲之中又帶著些性感。 “傅斯哥哥。”和清歡還沒有說話,就聽見有人喊眼前這個斯文敗類的名字。 傅斯朝著那邊一看,“是青青啊。你怎么會在這兒?”有點微微溫和的語氣。傅斯看著寧青青,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在那一瞬間好像放棄了什么。 和清歡自認為從來沒有這個榮幸讓他能這樣和她說話。青梅竹馬果然不一樣。 “清歡沒跟你說么?”寧青青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和清歡。“子晏在這兒上班,我作為女朋友當然得來看他了?!?/br> 寧青青在傅斯的面前就是一個鄰家小meimei,果然是青梅竹馬啊?!案邓垢?,你是清歡學妹的男朋友么?那真是太好了。” 她旁邊的徐子晏不知為什么沒有開口說話,他一直看著和清歡。和清歡的臉上沒有什么的表情,卻讓他有種心驚的感覺,好像下一秒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 果然,和清歡忽然笑了,她一把挽上傅斯的手臂,親昵地靠著他,“本來還沒想讓你們那么早知道呢。干脆擇日不如撞日。是吧,親愛的?” 她的力道太大以至于傅斯感覺到了些許疼痛感,想拒絕她,但不知道為什么有些不忍。于是趁著輕輕地將她頭發(fā)挽上去的時候貼在她耳邊說,“好,我?guī)湍憧梢?。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溫熱的氣息吹在和清歡的耳邊,和清歡臉不由自主的紅了。她輕輕地“恩”了一聲。 在旁人看來,他們倆是在公然調(diào)情。 徐子晏看著他們兩個人的龐若無人,有些羨慕,也有些放心。 “那好吧?!备邓箵ё『颓鍤g的腰。 傅斯溫柔地為和清歡打開了車門,然后溫柔地將她扶了進去。這種反常的溫柔讓和清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十分歡喜的模樣。和清歡坐進車之后,一句話也不說了。只是透過后視鏡看著徐子晏,果然呢,他還是那副溫和而很有耐心地看著寧青青,連眼神都沒有分給她一點。 傅斯對著車旁的人們揮了揮手,“我們還要約會。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哇,和姐好有福,你 看,他也好帥的樣子。旁邊的人默默地遠離了這個人。 傅斯坐進了車,然后猛地啟速。和清歡忘了系安全帶,差點沒撞死。但是她一反常態(tài)沒有和傅斯抬杠,只說了一句: “我們?nèi)ズ染瓢?,不醉不歸?!?/br> 傅斯沒有看她,只輕輕地說了聲,“好?!?/br> ☆、永不自知的酒后吐真言(二) 車一路快速飚向目的地,和清歡將旁邊的車窗搖了下來,風一個勁地灌了進來,和清歡的頭發(fā)被吹亂的不像樣子,有些頭發(fā)直接就黏在了臉上。和清歡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被頭發(fā)遮蓋的臉看不見表情。 傅斯并沒有看她,只一心開著車,又好像宣泄著某些不知名的東西。 車在一家私人會館門口停下來。傅斯解開安全帶,“下車。這是我一個朋友開的,比較安靜?!?/br> 和清歡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默默地打開了車門走了出去。會館門口閃爍陸離的光映著她那張蒼白的臉,莫名讓人有種心酸的感覺。人總是在愛著另一個人的時候深刻地感受著自己的孤獨,尤其是你在乎的那個人不愛你的時候,更為明顯。 “不要發(fā)愣。不是你說要喝酒的么?”傅斯看了站在那里的和清歡說,自個兒往里面走。 和清歡跟著他一路走進去。里面與外面不同。外面燈光閃爍,熱鬧的好像另外一個世界;里面的世界帶著一種安靜的氣氛,清冷得不似人間。慢慢地放著一支歌。聲音沙啞得微微有些凄冷。 我看過沙漠下暴雨 看過大海親吻鯊魚 看過黃昏追逐黎明 沒看過你 我知道美麗會離去 生命之外還有生命 我知道風里有詩句 不知道你 ………… “這兒并不像個私人會館。你知道我的意思?!焙颓鍤g盯著前面的傅斯的背影說著話。 傅斯并沒有回頭,但來到這里以后他身上就好像有一些難以言喻的悲傷。“只是一個傻子在等一個永遠不回頭的人罷了,所以這里才是這樣的。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常常來?!?/br> 聽起來又是另一個悲傷的故事,現(xiàn)在的和清歡抗拒著知道。 傅斯輕車熟路地帶著她來到一個包間,偶爾有服務生經(jīng)過向他打招呼,“傅少。”他點點頭,仍然帶著她不停留地進了包間。 “點你想要的吧。反正你也會一個人在家喝酒。”傅斯自顧自找了個舒適的位置。 “伏特加。紅酒。啤酒?!焙颓鍤g也跟著坐下。 幾分鐘后,有人把酒送了過來?!斑希∽硬诲e啊。居然帶了個美女來喝酒啊?!眮砣藬D眉弄眼地對著傅斯說。 傅斯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你今天居然在?” “我什么時候不在么?”來人恢復了正經(jīng)的語調(diào)。“你們玩吧。我回頭再找你。她好像有消息了?!?/br> “宋鐘文。你瘋了?!备邓挂砸桓焙芷届o的語調(diào)說著話。 那個叫宋鐘文的男人頭也不回,推開包間的門。“我不會瘋的。我還沒找到她呢,我怎么會瘋?!” 和清歡并不理他們之間有什么糾葛,她在旁邊默默地一個人喝著酒。等到傅斯回頭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的旁邊已經(jīng)散落著各種各樣的酒瓶了。他看著她,沒有制止,也不說話。只是慢慢地倒了一杯紅酒,對著天花板的燈光慢慢地看著,慢慢地舉到眼前仔細地看著。 傅斯很少喝酒,相比喝酒之后的一時沉醉,他更喜歡清醒。清醒地痛,清醒地看,清醒地想。這大概是他今天看到寧青青的那一刻瞬間就決定放棄什么的原因,不是因為不愛,大概是因為不夠愛。 “一時的歡愉勝過盛世的痛苦,一時的放縱勝過永生的束縛?!蹦沁吥莻€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的人抱著她的酒瓶喃喃說著話,“如果我能夠堅持,你是不是還會回頭看我呢?徐子晏?!彼痤^來看著傅斯,似乎把他當做了另一個人。 傅斯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她真喝醉了。當那個女人和清歡踉踉蹌蹌地向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