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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人類的一切像是附著這之上的衍生物,微小而又忙碌地活著。你會因為一只螞蟻的感受而痛苦么?不會。你只會微微地掃過著這渺小的一切,卻不動聲色,任其自然發(fā)展。 手機又開始振動起來,他瞇了瞇眼睛看了看聯系人是誰。是和清歡。他的心里有一絲震動,然而不知道那種感覺從何而來。 “清歡,是我。有事么?” “你好。那個請問你是這位和小姐的朋友么?和小姐喝醉了,一直趴在吧臺上還要再喝。說實話,我第一次看見這么能喝的女士,不過我要換班了。旁邊的又有些男士……你懂的……” “在哪里?”傅斯有些按耐不住的煩躁,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冷冷地問了這么一句。 “啊,什么?!”那邊的聲音有些噪雜,“我還要喝……我還能喝……”微微慵懶又帶著點撒嬌,這是和清歡的聲音。 “我說,在哪里?!”傅斯這個時候反而平靜下來,仿佛只是這聲音就能拂去他心中存在的那些許的內疚。 “夜不眠。夜不眠……”那頭一連串的聲音。 傅斯轉身拿起外套拋下一句:“麻煩你照顧她一下。我馬上就來?!?/br> 和清歡坐在酒保的面前,有些微的迷茫,不過還是一直拉著酒保讓他給自己酒喝。旁邊有些男人已經看了很久。和清歡喝醉酒之后失卻了平時的那種冷淡自持,帶著那種酒后微醺的性感和嫵媚的感覺刺激著人的五官,就像一只喝醉酒的可愛貓咪,不停地挑撥著人的心緒。有個大著膽子的男人端著一杯酒走上前來,他把酒放在她的面前,微笑著示意。和清歡轉頭看著他,有些迷茫地,她一只手直愣愣地摸上面前人的臉,然后突然笑了起來,微笑的樣子有些傻氣。然后說了一句:“你不是?!蹦莻€男人有些愣怔。和清歡于是又轉回頭去向酒保要酒了。酒保有些無奈地扶著她的手,“我的小姐啊,你要不是遇上我這么個好心的人,不知道被拐到哪里去了?!?/br> 忽然,人群里有些吵鬧起來。本來也沒什么,也就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纏住了,不放他走。那個男人揮開女人,卻直直地向這邊走過來。一身的西裝革履,外貌俊俏,面上冷靜淡定,看起來不像是會來夜不眠尋歡解悶的人。也是,這種氣質怪不得被人纏上。和清歡這個時候終于成功地要來一杯酒,悶悶地向嘴里灌著。 忽然,一只手攥住了她。她偏過頭去看,眼神有點迷蒙,“你也是來請我喝酒的么?”她又伸手去夠眼前的酒杯。 站在吧臺里的酒??吹侥莻€神情冷淡嚴肅的男人一身西裝革履地站在那里一手攥著她的一只手,他這才放心地喟嘆了一聲,“那個和小姐的朋友,你來了。那我就可以放心地下班了。”他朝和清歡揚了揚了下巴,曖昧地笑了笑。 傅斯沒什么表情,那雙桃花眼有些凜冽之色閃過,他對著酒保點頭示意了一下,接著一個使勁將和清歡拉進自己的懷里,貼近她的耳邊說了一句:“我?guī)慊厝??!?/br> 和清歡撞進他的懷里之后,一臉的懵懂無知。在他說了這句話之后,和清歡仰著頭看著他微笑,那笑容里純真得不含一絲別的東西,像是夏日里向日葵,又像是秋高氣爽時的明澈晴空。傅斯不禁微微一動。然而他聽到了那輕輕的一聲:“徐子晏?!?/br> 從心底不知道哪里爬出來的聲音,那樣一聲輕輕的嘆息,悄無聲息地出現了,心底轟然塌陷了一塊。傅斯的手用力地抱住了她,但是和清歡并沒有回應,她像是一只乖巧的貓,趴在傅斯的胸前安靜地呼吸著,似乎并沒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也許是因為孤寂,我們彼此靠近;也許是因為愛情,我們彼此幻想。 我曾幻想過的那個人是你,你又怎么想? 我們只能夠這樣,不說愛情。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里補上一句:新年快樂 謝謝哦 寒假愉快 ☆、第 41 章 傅斯半環(huán)抱著和清歡,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經過吵鬧的舞池,推開迎面而來的女人,穿過瘋狂縱樂的人群,忽略那些光線陸離的面孔,和燈光閃爍之下喧囂而又透著孤寂的夜晚。他只是冷淡著一張面孔將和清歡護在懷里,好似她是他的肋骨。 和清歡很少會有醉酒的時刻,也少見的這樣買酒求醉,她做公關經理已經習慣了酒杯的你來我往,甚至于有時還能耍點小計策。對她而言,在酒場之上保持清醒再平常不過。她若是真的醉了,酒品也好的驚人,只會安安靜靜地睡著,再沒有醒著時候的那樣倔強固執(zhí),聽話得令人驚嘆。 傅斯把和清歡抱到車后座,輕輕地拿出毯子給她蓋上,又慢慢地將它拉到和清歡下巴的位置,嫩黃色的毯子襯得和清歡有些稚氣。他靜靜地凝視了一會兒,眼神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東西。他溫柔地給和清歡攏了攏頭發(fā),和清歡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支唔聲,他才像是猛然被驚醒一般慢慢收回了手。片刻之后,輕輕的一個吻落在了和清歡的眉心。而那個男人,轉身坐回駕駛座時,已經不動聲色地收回了那份溫柔,依然冷淡嚴肅的表情,平穩(wěn)地開起了他的車。 路燈一直亮著,似乎沒有什么盡頭,也不知是指向哪一條光明大道。街上冷冷清清,大概是所有相愛的人都共同相守在一起。在街上游蕩的靈魂,盡是身不由己、不由自主的人。 和清歡安安靜靜地躺在車后座,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深深的陰影。忽然,她睜開她的眼睛,靜靜地望向了前方。然后,又閉上了眼睛,似乎睡著了。 這世上的愛情會有幾瓣?無人知曉。 相互試探、相互揣測,那樣的懷疑不是身邊的你給我的么?我除了你一無所有的恐慌感,你不舍得給我一點安定的感覺。 我大概知曉,有個人活在你的心里,無論生老病死,無論春夏秋冬,我都無法取代。她根深蒂固,就像流經心臟的血液,反復地被想起。 有一滴眼淚從和清歡的眼角滑落,再也尋不見半分。她在這個時刻忽然想起孫曼姐的話,何必委屈自己成全一個永遠活在別人心底的人呢?離開他吧。 “我以為你還會在上次的那間咖啡店等我。”和清歡語調有些清冷。 “這怎么會呢?上次是我不清楚,否則我是不會選擇讓和小姐傷心的地方作為我們談話的良好空間的。畢竟我也不是那位謝賢。但是這也算是我的招待不周之處,所以我特地清空了這家店作為賠罪。和小姐,要吃點什么么?”謝賢慢條斯理地用刀切著面前三分熟的牛排,有些血水帶著汁液流了出來。他就像沒有看到一般,動作依舊優(yōu)雅好看。“畢竟這家西餐店還是不錯的。”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也無所謂到底是這位謝賢,或者那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