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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咽回了肚子里去了,他無疑還是了解云桑的,若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云桑也不會這般懇求了。 想到這里,云衡還是點了頭應了。 云桑這才開口將之前云相大師告知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誰曾想,這還沒說完,云衡的臉色就變了。 難怪,他一進城就想要打聽到宮長樂的消息可卻是什么都探聽不到的,既然她中了蠱毒,那這無論如何也是要瞞著的。 一旦父皇知曉這件事,那攻打大梁的事情便再無轉圜的余地了。 云衡心中是對宮長樂有情的,可若真要讓這江山來跟宮長樂比,他這心中的天平無疑還是傾向于宮長樂的。 “那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了?”云衡無疑最關心的還是宮長樂的生命安全,曾經(jīng)那樣鮮活在自己眼前的“白月光”,怎么就能昏迷不醒呢。 云桑見云衡這副模樣,心中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了,這根本就不是普通朋友之間的感情,她幾乎可以斷定,云衡對宮長樂是有情的。 而宮長樂無疑也是對云衡有情的,否則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幫著自己了。 云桑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了,只是知曉這云相大師走的時候面色很沉重,而這幾天宮里也沒聽到任何的消息,想必宮長樂那里還是沒有起色的。 云衡再與云桑說了幾句話之后,便再也無心留在這王府之中了,而云桑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便直接就讓云衡去了云相大師處了。 因為云桑給了云衡令牌,是以云衡喬裝打扮之后便直接進了皇家寺廟了。況且,云衡與云相大師也本就算是好友,只要出了城,進了皇家寺廟了,云衡自然有辦法請了云相大師出來相見了。 云相大師看到玉佩的時候嚇了一跳,這是誰的東西他是再清楚不過了,可寺中的小沙彌分明是說是煥王府的客人,又怎么可能是云衡呢。 云相大師略想了想,還是去了外面見客了,遠遠地瞧見那青灰色衣裳的男子正立于楓樹下,那個背影卻有幾分熟悉。 云相大師走近了幾步,那人卻仿佛聽到了腳步聲,直接便回轉過來了,那是一副長滿了滄桑與凄涼的面容,怎么瞧也瞧不出云衡的俊俏模樣了。 可云相大師卻知曉,這是易容之術,想必這眼前人必定是云衡了。而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云衡多半是為了宮長樂的事情而來的。 云相大師沒多說什么,直接上前念了一句佛號,便請了人進了內(nèi)殿去坐了,等到了內(nèi)殿,兩人確定外頭沒有什么形跡可疑的人之后,便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云相大師此時也不好瞞著云衡什么,便將自己這些日子的進展都一一說明了,他雖對這方面的造詣不高,但卻還是能看出宮長樂的昏迷并非是一種蠱毒所致,很可能是幾種蠱和毒共同發(fā)作導致的。 可奈何,他對這些東西并不了解,即便是臨時抱佛腳,也無法準確地分辨出到底是什么蠱還是什么毒的。 云衡聽罷,也知曉云相大師并不是危言聳聽的,心中的情緒更是緊張而擔憂了,沒想到,宮長樂的情況竟如此驚險了。 看樣子,宮長樂已經(jīng)昏迷有一段時間了,若是再長久不解了蠱毒,只怕這下半輩子便一直都是昏迷不醒的了。 “你有什么辦法帶我入宮嗎?”云衡索性開門見山地問道,即便是他想要周全一番,宮長樂恐怕也是等不及的了。 云相大師一愣,但旋即卻想明白了,若是云衡不看到人,又如何能精確的診斷呢,想了想,云相大師還是點了頭了。 而這皇家寺廟中還有謝清檸姐妹在,云相大師也不能瞞著她們這件事,便直接將兩人找來,給她們介紹了云衡。 “這是老衲多年的好友,一直對醫(yī)術方面深有造詣。此番貴人之病癥,恐怕他會有所想法,不知兩個小姐可否行個方便?” 云相大師既然說了這樣的話了,謝清檸姐妹也本就是救宮長樂心切了,哪里有不答應的事情呢,當即便表示同意了。 “既有高人在,還勞煩高人去看看了,若是得以救治,我們姐妹必定感激不盡?!敝x清檸姐妹兩個在皇家寺廟待了許久了,整日里看得眼睛發(fā)酸也要看醫(yī)書,但卻始終進展不大,如今既有了這救命的稻草,自然是要抓住的。 云相大師見謝清檸姐妹同意了,便開始安排起來了,因?qū)m長樂的病癥是急事,幾人在當天下午便直接入宮了。 而云衡也還是原來的喬裝,甚至還喚了個稱呼,叫做張先生。 謝清檸本也就沒見過云衡多少次,很多時候還是在從前太學的時候了,到現(xiàn)在了自然也不記得了。而謝清梓倒是見過不少次,可偏偏這會子她一心只撲在了宮長樂的身上,哪怕還會注意到這些旁枝末節(jié)呢。 太后此時也是憂心忡忡的,一聽到謝清檸姐妹遞進來的帖子,便直接讓迎了人進來了,堪堪見過了這張先生,太后也不疑有他,直接讓人進去診治了。 云相大師也畢竟是皇家寺廟的大師了,況且就看在他盡心救治宮長樂的這份心上,太后也不會懷疑于他的,是以,也就對張先生深信不疑了。 況且,如今宮長樂已經(jīng)是這樣的狀況,只怕是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了。 云衡親自去給宮長樂把了脈,半年以來第一次見到這般真切的宮長樂,可卻不是想象中那般鮮活的模樣了,她那雙靈動的雙眸也不會顧盼生輝,而只是緊緊地閉著,甚至連呼吸也漸漸地開始微弱了。 云衡有一瞬間的失神,但卻被太后的聲音給拉回了現(xiàn)實,“不知先生能否看出什么端倪?” 太后也是真的著急了,一來是因她從前對宮長樂的諸多誤會還未解除,她還念著這個女兒的好,自然心疼,二來,大梁如今也不能沒有宮長樂的。 “貴人的病癥的確有些嚴重了,頗為棘手,但也不是毫無辦法了?!痹坪獍櫫税櫭迹拇_,如云相所說,宮長樂是中了幾種蠱毒。 云衡在初步診斷以后,也只看出了兩種較為清晰的蠱毒,想必云相也是知曉的,但其他的,也還是有待商榷的。 太后一聽,眼眸中復又燃起了一絲絲的希望了,只要還有希望那就是好的。 “那就勞煩張先生了,若能救得小女性命,必定感激不盡?!碧笤鞠胍越疸y財富誘之,但又想起,這樣的高人一般是對錢財不屑的,說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