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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樣堅(jiān)持。 “去醫(yī)院。” 秦勛還想再說兩句,沈繹心油門一踩,朝著醫(yī)院去了。 · 陶嘉月沒讓秦勛上樓,秦勛雖然百般不愿意,但是在陶嘉月的堅(jiān)持下也就發(fā)發(fā)脾氣,但是終究沒敢亂動。 等電梯的時候有些無聊,沈繹心幽幽來了一句:“還真沒看過誰那樣對秦二說話還不被他咬的?!?/br> 陶嘉月瞥了他一眼,沒搭話。 電梯門開,進(jìn)去。 只有他們兩個。 沈繹心懷里抱著中秋,微微將目光落在那個盯著電梯跳動數(shù)字的女人。 確實(shí)讓人心動啊。 沈繹心突然將中秋放到了地上,陶嘉月聽到動靜也轉(zhuǎn)了過來,看著在地上轉(zhuǎn)了個圈的中秋。 就在這個時候,沈繹心上前半步,一手扳過陶嘉月的身體。 陶嘉月不解,抬頭望著他。 “秦二最近盯我盯得緊啊?!?/br> 陶嘉月聳肩,表示和自己無關(guān)。 她的小眼神朝著左下角望了一眼,再抬頭看著他的時候,寫滿了無辜。 特別可愛的小動作。 沈繹心輕笑著,然后迅速低頭,上唇落在她的唇瓣之間,下唇落在她的下唇之下,輕輕抿了一下,又微微張開嘴,牙齒落在她的下唇之上,一開一合,然后又迅速松開。 他的手不知什么時候落在她的后腦勺上,壓在她馬尾辮下方鼓起來的頭發(fā)之上。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欣賞她眼里的驚訝。 然而陶嘉月不愧為陶嘉月。 眼里的驚訝不過一瞬,隨即又變得平緩。 電梯門打開,陸陸續(xù)續(xù)幾個人走了進(jìn)來。 而他們兩個依舊保持著這個動作,走進(jìn)來的幾個人掃了一眼,又做自己的事去了。 最終這場對視還是沈繹心敗下陣來。 “秦二盯了我這么多天,怎么著我也應(yīng)該干點(diǎn)他擔(dān)心的事嘛!” 他有些緊張,說完還假裝若無其事般笑了起來。 仿佛剛剛不過是個惡作劇而已。 陶嘉月卻安靜的不像話。 得不到對方的回應(yīng),沈繹心更緊張了。 “哎?你不會是生氣了吧?”他問。 電梯門再次打開,陶嘉月快步走在最前面。 隱隱還聽見她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是么?” ☆、第13喵 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里面喋喋不休的爭吵。 陶嘉月望了眼沈繹心。 沈繹心同樣聳了聳肩,學(xué)著陶嘉月,給了她一個無辜的眼神。 不消一會兒,就看見一個帶著眼淚跑出來的女人,是王希。 也對,董成又拒絕了華勝集團(tuán)百分之五的股份要求。 男人狠起來,絲毫不輸給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女人。 陶嘉月想著,瞪了一眼沈繹心。 然后推開了病房的門。 沈繹心無緣無故被瞪了一下,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因?yàn)槭裁词碌臅r候,病房里已經(jīng)傳來親切的問候。 “陶律師,沈公子?!?/br> 董成的聲音聽起來,一點(diǎn)也不像是剛剛才把一個女人弄哭。 陶嘉月例行公事,只不過這么一趟跑下來,公事卻有三件。 離婚案,打人案,欠發(fā)工資案。 “看樣子我和陶律師很有緣啊?!倍煽粗龢栋讣Y料擺在面前。 “不見得?!碧占卧抡f了一句。 “離婚的事差不多了,那個女人雖然說沒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畢竟還有野男人等著她,才不會愿意和我拖這么久呢?!倍尚χ?,然后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沈繹心身上。 “沈公子最近在做什么?”董成問。 沈繹心一手順著中秋的貓,一邊懶洋洋的回應(yīng):“照護(hù)弱智兒童?!?/br> 董成:“沈公子……” 他剛開了個口,就被沈繹心打斷。 “別說廢話了,我是代表秦家過來的。”沈繹心一邊順著中秋的毛,一邊看著董成道,“畢竟我可不想總照護(hù)弱智兒童?!?/br> 短短幾天,秦勛已經(jīng)把中秋關(guān)在陽臺上,用冷水給它洗澡,搶中秋吃的,把中秋藏起來的小魚干偷走等等等了。 天知道為什么他能幼稚成這個樣子! “其實(shí)這次的事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得罪秦公子了,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打。但是沈公子你要相信我,我也是后來才知道打我的人是秦公子。要是早知道,借我?guī)讉€膽子都不敢告他不是?!?/br> 董成一邊悔恨萬分,就像是在認(rèn)錯一般,態(tài)度和動作都誠懇得要命。 “那你現(xiàn)在可以撤訴。” 沈繹心聽不下去了,都說商人和政客是最好的演員,果然不假。 董成嘿嘿地笑著:“秦家那邊……不會怪罪董某人吧?” “董先生?!鄙蚶[心笑著,“你說呢?” 陶嘉月安安心心站在旁邊,很高興當(dāng)個透明人。 一開始她聽到沈繹心說秦老大將這件事交給他的時候,陶嘉月還擔(dān)心過沈繹心能不能斗得過董成這個老狐貍。 畢竟沈繹心可是頂著畢業(yè)之后,“不學(xué)無術(shù)”“閑在家里什么都不會”“一天到晚就知道擼貓”的名頭啊! 現(xiàn)在看來,她比較擔(dān)心董成。 董成笑著,不說話。 他等著沈繹心主動提出條件。 華勝服裝廠的生意已經(jīng)是不可挽回的了,但如果秦家能幫忙,說不定不僅能挽回?fù)p失,還能推著華勝朝前一大步。 “秦家一向討厭,威、脅?!?/br> 沈繹心的最后兩個字說的很輕,話剛說完中秋就喵了一聲,然后從沈繹心的腿上下來,邁著步伐,一躍到董成的病床上。 中秋看著董成,繞了兩圈,那雙眼睛像極了沈繹心,懶散中帶著敵意。 “你要是想打官司就打,不過想送秦勛坐牢或者毀了秦勛,那要看你的本事?!?/br> “至于華勝服裝廠,命運(yùn)無非兩種……”沈繹心將話停在了半路,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中秋也順著一躍跳到了陶嘉月的懷里。 “被打壓或者被狠狠打壓?!?/br> “沈先生,您的話能代表秦家?” 董成打了個哆嗦,立刻追問。 “代表秦家?不能?!?/br> 沈繹心無所謂道。 董成立刻松了一口氣。 “沈先生,我想你還是應(yīng)該和秦家……” 沈繹心已經(jīng)走到陶嘉月和中秋的身邊,他伸手試圖從陶嘉月的懷里將中秋接過來,中秋現(xiàn)在開始發(fā)胖了,這么抱著他怕陶嘉月手酸。 “我的話能代表秦老大?!?/br> 董成的話徹底停在了半路上。 “能不能讓我考慮一下?”這個老狐貍開始發(fā)抖。 他沒有料到秦家做事會狠到這個地步。 也是,秦勛是秦家最不靠譜的那個孩子,或許他的名聲對于秦家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而秦老大……董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