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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過也早就練就了左耳進右耳出的本事。“安陽,你就不能乖一點嗎?”宣青很是苦惱,“你現(xiàn)在病著就不好動手術(shù)的,要是這個時候有合適的腎源怎么辦,好的腎源不好找,還好現(xiàn)在還沒找到,要是找到了現(xiàn)在就急死你?!?/br>“哪有那么好找的。”霍安陽對于這件事已經(jīng)不抱期待了,配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唯一配上的還是張世杰的,可是張世杰怎么可能把腎給他,就算他鬼迷心竅愿意給,張家也不會同意。宣青也想到了張世杰,心里極為不甘心,只是她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拿不到張世杰的腎的,如果她想對他動手的話,就算她現(xiàn)在看著像是和張家關(guān)系親密,張家都能活劈了她,所以只能另想辦法。“要是當年沒有……”宣青想到當年那個死在她手中的小孩子,手掌不自覺的緊了緊,要是他還活著的話,說不定可以成為安陽的腎源。只可惜她當年親手摸到他沒氣的,只是因為來不及處理才讓那群人把他帶走處理掉,估計這個時候早成為不知道哪里的一堆白骨了,哪有辦法成為安陽的腎源。第173章重生第一百七十三天“媽,你剛才說什么?”宣青說話的聲音太輕了,霍安陽聽的不太清楚,只能聽到一聲隱隱約約的當年,有些困惑的問道。“啊,沒什么,你快躺好休息,別著涼了?!毙嚆读算?笑著搖了搖頭,伸手將霍安陽的被角掖好,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多想無益,還是想想現(xiàn)在要怎么找到適合安陽的腎源為好,時間不多了。想到醫(yī)生之前和自己說的話,宣青眼神一黯,心中異常的焦急,可是卻又沒辦法,畢竟腎源不是那么好找的。好在安陽還能撐上一段時間。這個時候,霍永安終于匆匆趕到了家,推開房門滿臉怒氣的走進來,宣青被他臉上的怒意驚到了,詫異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霍永安,你在安陽面前擺這么一張臭臉是什么意思?”宣青語氣有些不耐煩。霍永安瞥了眼半躺在床上的霍安陽,又看見宣青一臉不耐的看著自己,頓時怒氣沖天,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霍永安下手極重,加上宣青壓根就沒有想到他會對自己動手,被打了個趔趄,要不是及時扶住了一旁的床柱,說不定就要被這一巴掌扇的摔倒在地。“霍永安,你敢對我動手???”宣青一手摸著被扇的那邊臉頰,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霍永安。這是霍永安第一次對她動手,以往雖說他們之間也有許多齷齪,但是霍永安頂多就是不搭理,無視她,從來沒有對她動手過。被掌摑的羞恥感讓宣青怒氣上頭,下意識揚手想將這一巴掌還回去,但是她的動作沒有霍永安快,霍永安見她想還手,想也不想就推了她一把,重重的把她推到在地。“爸,你干什么?”這一系列的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了,躺在床上的霍安陽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宣青摔在地上他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掀開身上的被子起身對著霍永安怒目而視。“我干什么?”霍永安看到兒子一副護著宣青的樣子冷笑一聲,瞥了眼他蒼白的臉龐,道,“你問問你的好mama曾今做過什么,為什么張家和霍永年會聯(lián)合起來打壓我,你這幾天都一直在家里沒出去吧,恐怕還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況吧,你老子我現(xiàn)在除了這棟別墅之外什么都沒有了,不,這棟別墅過一段時間也不是我的了,我們都得去外面睡大街?!?/br>“爸,你胡說什么?”聽到霍永安的話,霍安陽感覺大腦一陣嗡鳴,半晌才反應過來,下意識說道。宣青在一旁聽到霍永安說的話臉上也是一陣煞白,本來還要爬起來的,一下子沒了力氣,重新坐到地上。“怎么會這樣?”宣青顫聲道,顯然是不愿意相信霍永安說的話。“怎么會這樣?”霍永安低頭看著宣青,眼中血絲遍布,“我也想知道怎么會這樣,你到底做過什么,你給我說出來,然后立刻給我去張家和霍家賠罪,求他們原諒我們,否則,之后會怎么樣我也不敢說了?!?/br>現(xiàn)在張家和霍永年可以聯(lián)起手來打壓他的公司,讓他瀕臨破產(chǎn)的境地,別以為這就是絕境,他那個公司明里暗里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平時沒事還好,可要是有人有心要查的話,夠他喝一壺的。那個時候就不只是破產(chǎn)這么簡單了,說不定還得去牢里走上一圈。這個時候霍永安就只能盼著讓宣青去給張家賠罪道歉,說不定張嘉淑會看在以往的情誼上讓張家下手別那么狠,否則……霍永安打了個寒顫,不敢再想下去。只是這個時候他還沒猜到宣青到底是做過什么,只是隱約覺得宣青應該是和當年那場拐賣事件有關(guān),不過他并沒有往宣青就是主使者的方向想去,不然怎么也不敢讓宣青去張家賠罪,因為那不叫賠罪,那叫找死啊!只是霍永安不知道,宣青自己做的她還能不記得嗎?一想到那件事可能被張家和霍永年發(fā)現(xiàn),宣青就渾身發(fā)寒,還好她這個時候還坐在地上,不然霍永安和霍安陽兩人定然可以發(fā)現(xiàn)她的不安恐懼。宣青癱在地上,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遍,確定自己絕對沒有留下是她拐走了霍離天的證據(jù),才在心里暗暗舒了口氣,只要沒有證據(jù),她就可以不承認。不過霍永安的話倒是讓宣青心里升起一絲希望,畢竟在她眼中張嘉淑之前還是很聽自己的話,雖然這些年有些改變,但是在她看來都不是什么事,說不定她可以說動她,到時候就算張家和霍永年還是對付自己,張嘉淑也能暗地里幫幫她。想到這里,宣青本來還想打理一下臉上的傷痕,但是想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可能讓張嘉淑心軟就放棄了,雖然以往她是最討厭在張嘉淑面前示弱,但是非常時候只能用非常辦法。給張嘉淑打了幾個電話,可是張嘉淑都沒有接,宣青嘆了口氣,只能選擇只身去見張嘉淑。頂著臉上的巴掌印,一身有些凌亂的衣裳,宣青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到張家門口,她知道這個時候張嘉淑一般都在張家待著。“嘉淑,嘉淑……”宣青無比苦情的喊起來,一邊喊還一邊說著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讓張嘉淑聽她的解釋。張嘉淑坐在屋里聽到了她的喊聲,面無表情,全然不受她的影響,反倒是霍永年聽著宣青為自己喊冤的話面色一寒,很想出去讓宣青住嘴的樣子,還是張嘉淑攔住了他。“我不知道她為什么過來,但是我知道她過來一定是有目的,你現(xiàn)在出去不但起不到作用,相反還會被她惡心一頓,我們就坐在這